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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一看那鳞片,听当今这么一问,连忙说,“不对,这不可能是龙,龙鳞似鱼,这也不是鱼鳞的形状,这是蛇鳞。”给雕兄喂了那么多蛇,贾赦自然是很清楚蛇鳞的形状,所以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片蛇鳞,不过这一片蛇鳞就这么大,这蛇妖的原身也很巨大吧?
    了因大师听贾赦这么一说,倒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之前看这个鳞片,他第一反应也觉得是龙,可是龙又怎么会化身为祸害人间的妖物呢?这一点也说不通,如果龙化身妖物,那天道就不可能偏爱当朝皇室了,或者是当朝皇室就不可能龙气这么盛了。
    再听贾赦说这是蛇鳞,心中的疑惑倒是解了一下,这样也就能说得通前朝皇帝是在女色中变得更荒淫无道,蛇性本淫,用这样的手段就不足为奇了。可按理来说,如果那妖物是蛇妖的话,便是他修炼多年,这普普通通的一片蛇鳞的也没道理能邪性成这样,贾家的人一碰气运就立马被吸走啊,难不成这是逆鳞?一条蛇若是能修炼出逆鳞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
    了因大师不敢再想下去,这妖物真是一天不解决就不能让人心安啊!好在如今逆鳞在手上,好歹多个筹码,无论是什么妖物也好神仙也罢,想来都是害怕逆鳞被人抓到吧?一想又觉得那妖物也太有恃无恐,竟然大大咧咧就把逆鳞做成法器还让带下凡间,一点也不怕出事吗?
    警幻表示,五彩石没算计到,找不到可以做法器的东西,我能怎么办?把逆鳞下来也是超级疼的好吗?不过警幻着实也是认为自己在此间无人能敌,确实有几分的有恃无恐。
    而当今和太上皇听贾赦直说这不是龙鳞是蛇鳞,也是大大松了口气,如果是龙的话,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毕竟做皇帝的,哪个不是说自己的真龙天子,受龙气庇佑呢?如果是有妖龙作祟,那就真真太打脸了!是蛇就好,是蛇就好!
    当今看向了因大师,“大师可能灭了这邪物?需要备黑狗血吗?”自从之前用黑狗血毁了镜子之后,当今也是下令让人多养些黑狗,导致黑狗的市场价还挺高的,都以为是当今的特殊爱好,就喜欢黑色的狗,特意将狗毛染黑想滥竽充数的人也不少啊!
    了因大师摇摇头,“不可操之过急,如今我们知道那妖物是蛇妖,可他修为如何我们一无所知,如果贸贸然将这逆鳞给毁了,引得那妖物直接下凡,恐伤了无辜百姓啊!还是由我带回皇觉寺镇压在佛塔之下,让这逆鳞无法作祟先。”
    这也挺有道理的,可是这么被动着,也不是法子啊!当今不免也看向贾赦,“贾小赦,你怎么看?”
    贾赦听当今不是叫自己赦儿就叫贾小赦,能不能不要再把儿时的称呼拿出来叫,叫我恩侯会死吗,不然直接叫贾赦也行啊,一被叫贾小赦或者赦儿,就有种自己还很软萌的错觉,我还要不要面子的?抽搐一下嘴角,恭敬地行礼,“不如请了因大师算一下那一僧一道如今去向何处,微臣亲自去将那一僧一道抓回来,审问出他们背后那妖物情况如何?”
    当今见贾赦毕恭毕敬的样子,不免觉得无趣极了,贾小赦现在怎么也来假正经这一套嘛,一点也不好玩,不过听他这么一说,自然也开口问了因大师,“大师可能算得出那一僧一道去向?”
    了因大师点点头,“具体到哪贫僧算不出来,但是大概的方向还是能算出来的。”接着便闭眼掐指算了起来,不多会,便算了出来,“那一僧一道如今正往南去,想来是往江南一带去了。”
    “如此甚好!”当今点点头,又看向贾赦,“贾小赦,你可有信心把一僧一道抓住?”他对贾赦的身手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他给自己训练出来的暗卫营那身手可比自己老爹那一拨暗卫身手好上太多了。
    而贾赦一听那一僧一道的去向,立马猜到这一僧一道大概是往金陵去了,毕竟按着上辈子的尿性,金陵那地方的戏份还不少,他们大概是去薛家送海上仙方了吧?这辈子王氏早早就挂了,甚至棺椁都被送回了王家,贾家也没留什么情面,跟薛家自然是没什么情分可言了,就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去二房借住呢?
    不过如今的薛家,应该也不没有到那个需要去别人家里借住的地步吧?薛家向来是皇家在江南的眼睛,还没等他们开始起异心准备左右逢源,就被甄家的巨变吓破了胆,再加上铁网山的消息,他们哪里还敢乱来呢?
    等到太子上位成了当今,直接把这江南眼睛的事情交给了林家,只保留薛家皇商以及紫薇舍人的名号,薛家当家人更不敢乱来了,自我安慰着有钱赚就行有钱赚就行。没看如今要把东西卖给内务府都得层层审核做什么投标吗,好歹圣上还给薛家留了个面子,依然由薛家为皇家采购江南的物品,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而且薛家做皇室眼睛这件事向来都只要当家人才知道,这件事情的交割也在薛宝钗父亲薛迅的父亲那就交割完了,直到薛爷爷闭眼,这个秘密也就被带到了地下。作为新一任的薛家当家人,薛迅一点也不知道自家曾经还是皇家的眼睛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以为自家就是先帝亲封的紫薇舍人,领内务府帑银,户部挂名的皇商,别无其他。
    王史两家当年铁网山的事情之后,该抄家的也被抄家了,首犯王子腾还有史鼐史鼎也被判了流放,剩下一干老弱病残,在京城混不下去,灰溜溜回了金陵,好歹有些祖田可以为生,少了京城的富贵,多了几分安稳,是福是祸,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