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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只能缩回了娲皇宫。她将轩辕帝困在九重天,如今她何尝不是被困在娲皇宫呢,便是当时宣召雉鸡精和琵琶精,用的也不过是分身而已。若不是这样,她又何苦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想要得到更多的气运,能使自己重得自由。
而她一想到更兴风作浪的三清和西方二圣,却都是自由之身,就更心生不甘了,这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女娲却忘了自己当初为了能成为圣人之首而不断算计,甚至为了让人族大兴,自己得到更多的供奉,不惜挑拨巫妖之间的关系,最后使得巫妖两族落寞人族大兴。她着实是得到了更多的供奉,却也结下了跟巫妖的因果,从此被困在娲皇宫,失了自由,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不偿失’呢?
如今的她自然只一味得怨恨天道不公了,只是她一怨恨天道不公,便又被警告了一通,全身仿佛一阵电流经过,完全是酥麻到发疼,女娲便再不敢胡思乱想什么,只能乖乖地缩在娲皇宫,只能期望阐教和西方算计成功,到时分一杯羹给自己。
这,大概也算是想得美吧?要是气运能到手,阐教和西方能吐出来,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何况他们未必能成功啊!
西方和阐教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发展。
对于西方二圣来说,这倒又不是什么坏事!他们本来就是暗戳戳地不断踩界,想要看阐教截教女娲等主宰中原大陆的圣人的底线在哪来,他们什么时候能叫这触手伸向中原大陆之类的,本来这一次量劫,他们就预备撕开一个口子。
如今见女娲突然就断了凡间供奉,西方二圣自然是幸灾乐祸,觉得自己就这么兵不血刃地解决了一个敌手,不错不错,甚好甚好!我们果然可以像中原大陆传教了吧?
只是轩辕帝的异军突起,也叫他们心情很是不妙啊!怎么又来一个抢饭碗的呢?而且还有天道认证,更叫他们不敢动作,只能希望女娲或者阐教出手,将他打落,自己在后面摘果实了。当然少不了也联系了自己蛊惑了的几位阐教和截教弟子,让他们瞄准时机挑拨离间。
阐教也没想到轩辕帝会这么突然横空出世,但他们着实更关心阐教这一次算计轩辕坟和截教能不能成功,所以暂时也分不出心神跟他们没什么利益冲突的轩辕帝做什么计较。
他们此时更关心殷商军和北方军谁胜谁负,当然也恼怒姜子牙怎么回事,怎么跑殷商那边去了,他不是应该在殷商受尽挫折冷眼,最后去西岐吗?而说到西岐,自然要对西伯侯姬昌又生气了一番,怎么西伯侯这么不识抬举,竟然对于趁乱叛变毫不动心,他咋就这么高尚,装给谁看呢?
姬昌着实是不动心的!
如果伯邑考没有因为娶了苏妲己,两人原本不得善终的命全部得到了改变,再加上纣王失道,自己失去心爱的长子之类的,他可能会动心一二。
可如今眼下安稳的日子之下,姬昌而再做什么八卦演算,也是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推断不出后事如何,单听眼前的广成子口若悬河说的西岐大势将起之类的,他是真的一个字都不信啊!
当君王,对姬昌这这个自认为半截身子进棺材的老头来说,可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啧,老子不好好在家带大孙子,跑去造反,我是不是有病啊!
倒是他的二儿子姬发野心勃勃,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想要怂恿一二!可是如今伯邑考这个长子在,他这个老二可真没什么发言权,他的野心自然也就被姬昌直接无视了。
比干在朝歌联合一干大臣搞事情,闻仲则已经赶往了金鸡岭,甚至也没有慢雕兄他们的大队伍多少时间。
等闻仲一到,雕兄带领的轩辕军直接作为先锋,直接向北方军开战,完全跟割韭菜一样将北方军打得七零八落。
便是那些妖族吼着‘他们也是妖族,同时妖族何必相残’之类的话,雕兄他们也没有丝毫犹豫地收下了他们的性命。别以为他们不知道这群妖精跟着北方军作乱,吃了不少的人,甚至还专挑婴孩,这等孽债满满,又败坏轩辕坟的名声,怎么可能留着他们的性命呢?完全是毫不留情地割割割跟割韭菜一样。
看轩辕军气势如虹的状态,在暗中做手脚协助北方军,意图拖长战线,将殷商国力拖垮的阐教门人都只能赶忙落跑了,生恐慢一步也被当韭菜一样割了。
而在后面的姜子牙和申公豹作为阐教弟子,自然能感应到北方军中阐教门人的存在,那阐教独特的修行方式散发出来的法力修为是骗不了人了。
姜子牙一时间脸上表情也是很是迷茫困惑,不懂阐教为何要襄助北方军,反倒是申公豹一脸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完全看明白了阐教的算计啊!申公豹早就不将自己定义为阐教中人了,也就只有姜子牙还是心心念念记得师尊所谓的教导之类的。
申公豹其实也是挺想翻白眼的,要是他有真心教导,为何你上山四十余载,从一个青年变成一个老头,你连个最简单飞天遁地都不会呢?
姜子牙看向在暗中翻白眼的申公豹,苦笑了一下,大概只有自己没看透,又或许该说看透却不愿相信吧,“师弟,为何师尊……”
申公豹直接将姜子牙的嘴巴捂住,“师兄,噤声!”谁知道元始天尊有没有在你身上下什么监视咒呢,你这么随便开口,完全有个什么意外怎么办?阻止了他要开口说出的疑问,只是安抚了一句,“你只要记得自己下山的本心是什么就行了,是为了阐教,为了自己日后登仙,还是为了这天下万民!”哇哦,顺便也表扬自己一下,竟然能说出这么高大上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