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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王月凤完全笑不出来,她只是觉得讽刺,太讽刺了。
叶朗宁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消化到了哪儿,到底王月凤说的每一句,对叶朗宁来说都是爆炸性的言论。
“我说就因为你妈,我和岳震南才走到了今天这样,我们俩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警方就该继续往下查的,看能不能判这对狗男女一通奸罪,哈哈哈哈。”王月凤终于笑了出来,可这笑听起来有点瘆人。
仆人过来搀扶住了她:“太太!”
王月凤坐了下来,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她喃喃道:“我竟然成了个怨妇……”
再看根本不知如何反应的叶朗宁,王月凤扯了扯嘴角:“我要是你,我就该搞清楚到底谁是我亲生父亲,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认贼作父?还是说你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管家,送客!”王月凤冷道。
等到叶朗宁失魂落魄地走了,王月凤怔愣了好一会儿,心中那把火却是怎么熄都熄不下去。等稍后看到周尔耕和叶婉秋被拍到的新闻,新闻中叶婉秋仍旧受到时光的眷顾,而周尔耕显然还深爱着她,王月凤伸手一扫,把桌子上的茶壶连带着茶杯扫了下去。
哗啦啦响成了一片。
“凭什么!凭什么!”
王月凤发了会儿疯,又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她也没多做什么,只是为媒体提供了个故事而已。
其实也不用王月凤多做什么,媒体但凡一深挖,就能挖到当年的事儿。像之前报道周尔耕时,就报道过他的家庭情况,只是当时没有引起了民众们的注意,但如今周尔耕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他的一举一动就理所当然地被放大了。
不过媒体还是很慎重报道的,即便有报道,也不是即时的。不过叶朗宁已从王月凤这儿接受了狂轰乱炸,他大脑一片混乱,第一个想的,自然是去向叶婉秋求证。
叶朗宁当时拒绝了周尔耕的好意,住进了一家酒店。
叶婉秋回来后,也是住进了这家酒店。叶朗宁过来时,周尔耕已经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而叶朗宁看到了叶婉秋,兜头就问:“妈,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叶婉秋脸色一变,极力冷静下来:“朗宁,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叶朗宁攥着手:“是我义父吗?你们两个婚内出轨?”
叶婉秋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想,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啪。”
打完叶婉秋就后悔了,“我,朗宁——”说着就要去抚他的脸。
“别碰我!”叶朗宁往后倒退了一步,声音急促,带着愤怒和受伤,“到底是谁?我问你到底是谁!”
叶婉秋也很难受:“朗宁,你是不是从哪儿听到了流言蜚语?”
叶朗宁受不了叶婉秋一而再,再而三的避而不谈,他冲叶婉秋吼道:“你就告诉我是谁,就有那么难吗?我已经十九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权知道真相!”
叶婉秋眼泪掉了下来:“朗宁,你得知道妈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受到伤害。”
叶朗宁忽然生出一种无力感,他指着不远处的窗户:“是不是我从这儿跳下去,你才愿意告诉我真相!”
叶婉秋这才将真相说了出来。
叶朗宁想起了王月凤讽刺的话语,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心急如焚,忽然觉得自己好悲哀,他忍不住朝叶婉秋大吼:“你明知道周尔耕是我亲生父亲,还知道是我义父害了他,但你就是不告诉我真相——别说你是为了我好,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该早早地把真相告诉我。我,你当初就该把我打掉!”
叶朗宁说完,不等叶婉秋如何反应就夺门而出。
叶婉秋泣不成声。
完了后她只能去找周尔耕,让他帮忙去把叶朗宁找回来,别让他做了什么傻事。
周尔耕得令,转头便想到了大儿子,连忙打电话,让接电话的助理转告大儿子,他这儿有十万火急的事儿。
神农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口吻:“我会转告给老板的。”
周尔耕气得直哆嗦:“我要听的不是这句!你去告诉周归璨,如果他还认我这个爸爸的话,就给我接电话。”
神农语气变都没变:“好的,周先生,我会一同转告给老板的。请问您还有什么事,是需要我转告的吗?”
周尔耕:“…………”
这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差点没让周尔耕闪了腰。
神农稍后有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转告给了顾青,顾青头都没抬:“如果按照家庭伦理剧的套路,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神农立刻进行了分析,很快就给出了答案:“您该立刻回周先生的电话,说您立刻就赶回去,但中间会发生各种不可预测的意外,导致当您回去后,叶朗宁叶先生已经被安全找回了。他和周先生以及叶女士,作为一家三口正温馨地围坐在一起。您会因此感到了被排挤感,而周先生以及叶女士也会误会您,认为您不关心亲人,没有做到一个兄长该做的一切。”
顾青来了点兴趣:“然后会发展成‘这个家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神农不紧不慢道:“如果您和叶先生都是女孩子的话,这种可能性将高达35.6%;如果周家有大众所追逐的权贵财富,那么接下来最有可能的发展,是您和叶先生勾心斗角,兄弟反目成仇——这仅仅是参考市面上影视剧,而得出的数据,不涉及其他,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