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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īρㄚzщ.cом 28、肏完之后的施舍

      贺兰拓在她的小声啜泣中轻轻关上房门。
    外面逼仄狭小的中厅里,挤着放着一张小餐桌和两只板凳,江辞背靠着小餐桌,面对着从房门里走出来的贺兰拓,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他。
    刚才他去画室报道,旁边有两个细细白白的小姑娘凑过来,两眼发光地看着他问东问西,要加他微信。
    江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模样是很招小姑娘喜欢的,他知道,可为什么姐姐就从没有这样两眼发光花痴地盯着他看呢?
    他为了见姐姐,特意去理发店做的发型,下了高铁还在高铁站厕所里对着镜子好好打理过,时髦值不输给大城市里这些靓仔吧?姐姐就不能夸夸他很帅么?
    今天遇到的那个学长是谁啊,姐姐看他的眼神不一般呢,他来找姐姐干什么……fuck!一想到这茬江辞就烦躁。
    他麻溜儿地办好手续回去,路过三楼时,他敲了敲302的门。
    “什么事?”门内传来中年男的声音,莫名地心虚,完全没有了之前跟他嚷嚷的气焰。
    “开门,有事跟你说。”江辞冷冷盯着猫眼,拧拧手腕,做好了跟中年男大干一场的准备。
    “别啊……你们就绕了我吧,我都说过不会再犯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语气怯懦,甚至还带着哆嗦。
    江辞一怔:“刚才有别人找了你?谁?”
    “就,那人就你姐夫吧……别来找我了我真的不敢了……”
    姐夫……?
    江辞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摘下木瓜的黑墨镜口罩男。
    他掉头蹬蹬蹬跑上楼。
    回到家里,听到姐姐房里有动静,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门的隔音能力并不强,他听到了那种皮肉激烈的拍打声和姐姐的细声娇喘……他整个人被闪电劈成了焦炭。
    而现在,姐姐房间里出来的那位高大学长,对他微微颔首,算打了个招呼,脚不停步地往外走。
    江辞猛冲过去,在门口拦住他,目光灼灼地逼问:“你刚才跟我姐姐在干什么?”
    “你不是都听到了?耳朵贴在门上,听得清楚么?”
    “你……”江辞没想到这学长知道他偷听,而且态度这样冷淡,就好像别人刚才只是在屋内修水管,而不是干哭了他最爱的姐姐。
    他激动地一把揪住贺兰拓的衣领:“你什么人?我姐姐有男朋友!”
    贺兰拓微微低头,轻声对江辞道:“你也知道你姐姐有男朋友,你就不该想上她了,对不对?”
    江辞悚然一惊,手上力气松懈。
    那一瞬间,他感到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戳进他的内心深处,将他的灵魂戳出无数个洞。
    贺兰拓轻轻挣脱他,侧身离开这个兵荒马乱中的少年。
    他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江辞最终没有再追上去。
    这个学长怎么知道……怎么知道他想睡姐姐?难道……是姐姐告诉他的?也只能是姐姐告诉他的啊,可是……姐姐怎么看出自己肮脏的欲念了……天哪……什么时候的事……
    江辞刚才被闪电劈成焦炭的灵魂现在碎成了黑灰。
    与此同时,白姜在卧房里痛哭。
    她自觉泪点低,哭一哭没什么,她的心就像流水一样,很容易碎裂,也很有韧性,很容易自愈。
    不过她没预料到今天她会这么伤心,她根本没想过对贺兰拓表白,以卵击石的事情她从来不做,操爽了的时候,怎么说话就没有经过大脑了呢。
    呜呜呜,她怎么就说了“我好喜欢你”这种话?真后悔,真羞耻,搞得好像她表白被贺兰拓拒绝了。
    搞得她“满不在乎跟贺兰拓来一炮”这个人设崩塌成了渣渣。
    她本来挺在意在贺兰拓面前要保持人设的,挺在意别让他觉得自己喜欢他。
    这么一想,白姜就更难受了,贺兰拓给她转的那几万块钱,就像是施舍。
    她可真卑微,真可怜,被别人肏完还发好人卡拒绝掉,她还化了妆,换了内衣,梳了麻花辫,贺兰拓怎么就一句也没有夸赞她呢……
    操,他这样莫得感情,为什么还要赶过来找自己,换个人泄欲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摘木瓜给她?为什么要在楼道里教训那个偷拍她的猥琐男?为什么……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似乎温柔体贴的话,吹得她心里那一池春水泛涟漪。
    白姜恨得眉头紧锁,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贺兰拓为她今天的伤心付出代价。
    她凑到窗户面前,看着贺兰拓的身影走出楼道口,走向小区门口,路上经过了垃圾桶,把他那件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那件外套白姜跪趴的时候垫在身下,应该滴上了她的逼水,或者还有贺兰拓的什么东西。
    白姜情绪迅速平复下来,一件件穿好衣服,整理好面部状态,忍着双腿间的难受快步出门。
    江辞站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在门口,看到她出来立刻望向她,眼神激动而复杂:“姐姐……”
    “我下楼去拿个东西。”
    白姜对江辞笑了笑,拿上一个不透明纸袋快步下楼,从垃圾桶里拿出那件浅卡其色外套,装进去带了上来。
    万幸垃圾桶下面是一些快递箱子,没有什么脏东西。
    回到家里,看到弟弟靠在餐桌前望着她,那眼神非常不同寻常。
    “怎么了?”白姜一看弟弟的眼神,就几乎能猜到弟弟可能听见了什么。
    “姐姐……”
    江辞更心虚,心虚又激动,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怎么样,报道顺利吧,喜欢那个画室么?”白姜微微一笑,粉饰太平。
    江辞:“嗯,喜欢……”
    “你饿不饿?姐姐等等去那边搬行李。”
    “我跟你一起去。”江辞立刻道。
    “那你想休息一会儿还是现在就走?”
    江辞瞧着她,姐姐刚才被那个学长干得叫得那么厉害,现在眼眶都还是红红的,是被干哭了么?可她怎么现在就能这么若无其事,表情正常得不得了。
    “现在就走吧。”江辞掉头去换鞋。
    白姜看着江辞换下从老家带来的那种类似姥姥打的编织毛线黑色拖鞋,耳边又回想起贺兰拓的话:“不穿,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
    Fuck off,你才丑。
    江辞心怀鬼胎地跟着白姜下楼,说着有的没的,观察到白姜似乎没有说他想睡自己的意思,终于大了胆子开口:“姐姐,刚才那个学长是谁?”
    “奥数培训班的学长。”白姜在手机里翻着附近矿泉水送货上门的联系电话,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姐姐跟他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
    可怜的弟弟能不能吃到肉要看自己的战斗力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