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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也许拜的是那个见鬼的系统,总之黎樊没听到他给的任何提示。
二拜高堂,右护法红光满面地收下了小辈之礼,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二人对拜,头顶抵在一起。周围爆发出一片热烈的喝彩声,双方都正式属于彼此。
顾愉被黎樊提前送入了洞/房,黎樊还特地叮嘱她,给自己加一层保护屏障,以免有刺客过来。
顾愉失笑:我哪儿那么柔弱
黎樊心道,就如同她在顾愉心中自带可爱滤镜,在她的心里,小鱼干儿也是十分娇弱的存在,是需要她精心呵护的花朵。
黎樊娇声道:快变吧,以防万一嘛!
架不住傻猫变成小猫崽子后一番踩奶打呼、软磨硬泡,顾愉同意了要求,拉起了加强版的万象罩。
黎樊这才变回人形,穿回变猫时散落筑一地的衣物,急匆匆地跑回去款待宾客。
最先发现异样的是岳瑰:黎姑娘,你的喜服怎么穿反了而且上面还有点可疑的褶皱。
钟青接话道:先前没有穿反,莫非
黎樊囧道: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
她非常希望事情是他们想象中的情况,然而这么短的时间她能干嘛,踩一踩奶就很不错啦!
黎樊心里十分希望宾客们快些走掉,她急着回去掀新娘的盖头,一亲芳泽。
然而来人们大吃大喝,觥筹交错之间就是那番江湖大佬的相互吹捧,黎樊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把他们快点都喝趴下。
她一边敬酒,一边和相熟的几人说起了顾愉那一日说要早些与她成亲的契机,却不料有人突然发作。
你收了牧民的果子游鸿轩吹胡子瞪眼。
黎樊疑惑道:游叔,有什么问题吗
游鸿明连连摇头,语气之中满满的对小辈的嫌弃:顾愉说你迟钝,老夫本来还不信。那果实名唤瑶浆,对方送你一只,就是对你有好感,想要试探你;送你一对,则是光明正大的求爱,想与你成亲。你来漠北这么久了,连这些民风习俗也没留意过吗
啊黎樊垂下了头,这我可真不知道,但难怪阿愉在意这件事。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收的!
她如愿将人一一喝趴下,回了房却酩酊大醉,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摘下了顾愉的红盖头,什么时候又变的猫,还颠三倒四地问对方何时洞/房。
她只听顾愉说了变回来,不然怎么继续,就欣然化作光/溜/溜的人形。
放下了床帷,蹬掉碍事的喜服,抱住了日思夜想之人,二人一同缓缓地倒了下去,陷入柔软的大红被褥中。
黎樊活动开了她的手指,照着方远鹤小金库里那本被她私下扣留的女儿家之间的小小画册,依样画葫芦,竟然有了不错的效果。
就她听来,她的阿愉是极为满意的,口嫌体直,动作和眼神都无法掩藏。
樊樊,轻点
真的要轻点还是说,这样
你这个坏家伙!那里,快一些
黎樊笑着弯起眼。
尽管香烛已经燃尽,她在夜幕中看得依旧清晰,顾愉每一个神情,愉悦的、害羞的、渴求的,纷纷印在她眼里。
再配上那样的声音,今夜若她不把小鱼干儿完完整整地品味一番,她就把她的名字倒过来写。
黎樊垂下头颅,攻向了那两瓣被上好的唇脂染过的正红色,跃动的舌拂过又碾弄,间或以尖牙轻咬。
满头青丝垂泻而下,落于红樱之上,引得伏于下侧之人不自觉地颤栗,难耐地抓住了对方早已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长发。
停,停下
头发被忽地拽住,耐受力一流的猫妖并未感到吃痛,反倒觉得下方的顾愉力度轻飘飘的,令她竟有些酥酥然,带着点勾人的痒意。
今夜,快乐是属于两个人的。黎樊抬手,拉住了对方纤细的腕子,舔拂的空档里悄声道:阿愉,也碰碰我嘛。
顾愉的手被带了过去,触碰到一点濡/湿,喘了一声,又投入那片她未知的情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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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世界线一直要延续到顾愉生命的终点,黎樊留下来陪她,顾愉忙的时候她会在旁边帮忙,譬如打退过来挑衅的可疑人士。
魔教先前的惨剧不会再重演,因黎樊镇守此方,比那些个大门口的祥瑞御免石狮子灵验得多。
如果是帮不上忙的时候,黎樊就去找钟青下棋。
钟青不厌其烦地听着黎樊说塞壬的事,问了一遍又一遍,因他平时总是吃这一对的狗粮,心里总有惆怅。
而顾middot;新任魔教教主middot;邪魅狂霸拽middot;愉不由得吃醋了。在她忙得焦头烂额掉头发的时候,黎樊三天两头往钟青那里跑,她还是不是她一个人的猫!
抓她过来问,才知这两个人是在下棋。
顾愉处理完手头的事,也去找黎樊下棋,居然被黎樊杀了个片甲不留。
顾愉的内心飘过一串省略号。是黎樊大脑多生了几百道褶子,还是自己她的大脑退化变光滑了
不信邪的她对黎樊说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