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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红云,带着酒气,看到自己第一眼,似眼神亮了亮,随即又暗淡下去:你怎么来了
关承也不知道他是惊喜意外,还是失望,他琢磨生意场上那些人在行,琢磨沈为欢,不在行。
嗯,去了家里,说你搬出来了。
魏小江随手开着门,转身进去。
关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进去看看。
隐隐约约在担心里面走出个人来对自己说:关先生您好。
好在,房间就是沈为欢一个人住着的。
也没有别人的痕迹。
心里有个声音说:你们都离婚了,他如果有人,不也顺理成章
关承看着沈为欢落座在沙发上,他道:你最近怎么喝这么多酒
嗯。魏小江刚才喝猛了,现在直晕乎,一起喝一点
关承皱眉:不了。
他不喜烟酒,场面上也一般都是浅尝辄止,鲜少会醉成他现在这样。
魏小江真的觉得自己快晕了,他想应该不是老子的错,是沈为欢这具身体不胜酒力。
现在他妈的看关承,有重影什么鬼。
他甩甩脑袋,扶着沙发想站起来,结果一屁股摔回去,直接一脑袋摔在扶手上。
关承本要去扶他,却见他直接倒下了,长腿绕过沙发,却见他偏着脑袋对自己笑,尽是风流情态。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沈为欢酒后要活络些,不像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没事吧我让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沈为欢脑袋一沉整个人往沙发外倒。
关承伸手将他抱住,将人往沙发里面推,半跪在他身前轻声问:为欢
嗯沈为欢的热气喷在他面上,带着一股酒香,叫人迷醉。
你喝多了,我送你去床上。关承淡淡道,他仰面正对着沈为欢的面颊,此刻古怪地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太近了。
魏小江迷迷糊糊地想,啧,老男人装什么纯呢。
他伸手,两指住关承的下巴,声音沙哑地道:我没喝多
关承盯着他有些暧昧的眼神,心道不妙,赶紧起身,挣开他的手。
还没来得及走开,便被沈为欢握住了右手,他轻轻抽动,却得到更用力的回应。
抱我去床上。
关承只听到沈为欢这样道,似听上去有几分不容拒绝的意思,同时他的手松开自己。
他咬了咬牙,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
沈为欢的脸就靠在自己的肩头,单手圈着他的肩,关生,你怕我吗
关承沉默中将人抱到床上,还没放开,便见他伸手将灯全按了。
你
魏小江心道:你看,老子多么贴心,办事还给你拉灯,简直是天下第一好男人。
快点让老子把事儿办了好交差。
他用力猛地拽一把关承,把人拽到身上,直接嘴凑上去乌漆嘛黑,都不知道亲在哪里。
关承一下子扑上去不敢用力压着他,只感觉他温热的唇落在自己脸颊上。
心里一晃,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一下子绷断,手指不自觉地落在他柔嫩的下唇,用了几分力地来回摩挲。
魏小江心道:关老板,气氛营造已经到位、人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快点啊倒是
老子他妈看戏都急死了。
关承的动作极为轻柔,似怕伤到了他。
指腹的触感是如此的清晰,灼烧着他的思绪。
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像是一味毒丨药,令他上瘾,又令他痛苦。
夜色中,关承很清楚沈为欢看不见自己的脸,但他的耳根仍旧忍不住地泛红。
他想,也许明天起来,沈为欢就不记得方才那个吻;
甚至等自己一走,他就丝毫不记得今夜自己来过;
也许
但他不能趁人之危。
手指从他的唇上挪开,为欢,你好好休息。
关承毅然决然地抽出手,转身离开。
魏小江躺在床上,心道:关老板你真的好能忍,你一定是不举!
汉谟拉比提醒道:你太心急了。凭借关承和沈为欢的身体素质差距,他真的要用强的话,三个你都未必打得过,你应该庆幸他能忍,否则你早就被上了。
魏小江听见外面的门开了又关上,才对着空气骂了一声:渣渣!
哎,魏小江翻个身,伴着酒精上头昏昏睡去。
第二天晚上,魏小江如常给关承打电话,装作昨天没见过他一般。
关承也才松口气,如常解答了他关于几只航运股票的事情。
末了要挂电话之前,关承忍不住开口问:你为什么搬出去
魏小江心道,天啊,关老板你终于开始会问问题了,猪都没你这么笨的。
他刻意地顿了顿,声音也低了低:想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关承愣住,许久才问:你准备重新开始了吗
魏小江心道,关老板你能不能了,昨天老子对你这样那样,你居然问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