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被调戏了
说话期间,那小兵还色眯眯的,一直朝着顾丛般和连笛雨身上来回来。
顾丛般回答:“多谢官爷关心。”
“好说。”那小兵到是不介意眼前之人的性别,想要再伸手沾点好处。
忽然听到守门队长的询问:“可有问题?”
小兵面上笑容一收,连忙转头,“没有问题。”
守门队长催促:“还有后面的马车,一辆辆全部都检查过去,不准放过任何一辆!”
“是!”小兵大声回答,他依依不舍的转过头来,多看了两眼,放下车帘子之前还特地说了一句,“以后你们俩若是无家可归了,尽可来韩始城找爷,保管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顾丛般只是点点头,未曾回答,在他的视线之中,小兵终于放下了车帘子。
他嫌恶的拿出一块帕子,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不放过任何一寸。
在此期间,连笛雨自己用银针解开了穴道,面露嘲讽:“顾公子可真是能屈能伸。”对一个小喽啰都能够讨好,他还不惜出卖自己的色相。
“为了大局而已。”顾丛般随手一丢,那帕子丢在了地上,“县主忍了那么久,可最后还是没能暴露行踪,在这一点上,顾某自然是不愿意学习的。”
“……”连笛雨心塞,外面的官兵都检查完了,齐隽的车队正在往外走去,她坐的这一辆马车也动了,朝外而去,速度不慢。
她看到顾丛般对那个小兵动的手脚了,询问道:“那人还能活多久?”
“三天吧。”
三天时间,一个守门小兵的死,不会让宁王怀疑到南齐国师的队伍之上。
连笛雨靠在车壁上,他们这一辆车已经出了城门,现在是真的来不及了,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这衣衫的主人可还活着?”
顾丛般不曾回答:“县主这悲天悯人的性子还是改改的好,要不然到了琼都,县主怕是会给自己惹祸。”
她坐起身,坐姿端正:“你到底要去做什么?”
“一个有趣的事。”顾丛般露出神秘一笑,随后闭目假寐,靠在车壁上,等着齐隽的队伍带他去琼都。
“有趣的事?”连笛雨再次嘲讽,“但顾公子可不是一个有趣的人。”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研究自己身体恢复的速度和下一次逃跑的计划。
顾丛般这人实在是危险,连笛雨实在是无法忘记,在天楚京都的时候,她在顾丛般手上吃的亏,既然吃了一次,以后就该引以为戒才对。
下一秒,她的身体一软,脖子上多了一根银针,出自于顾丛般的手,连笛雨渐渐陷入昏迷,失去了意识。
……
一日后的夜晚,月黑风高,乌鸦鸣叫。
夜深了,南齐人在整理队伍的时候,一群蒙面人忽然追杀而来。
有黑衣人拿着刀闯进了顾丛般的屋子,他拿着刀单膝跪地:“属下拜见主子。”
“嗯。”顾丛般抬手,让他起来,“下面的是谁的人手?”
“南齐皇后的。”黑衣人老实回答。
顾丛般是低笑:“这个女人果然坐不住了,那你就去指挥吧,杀得越多越好,最好再放一把火。”
“是!”黑衣人恭敬答应。
连笛雨心中好奇,这顾丛般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搅得动天楚的浑水,也能够在天神教内部走动自如,现在南齐皇后派出的杀手之中,还有他的手下。
顾丛般摆摆手:“下去吧。”
“是。”那黑衣人一个翻身离开了,来得时候很快,去得时候更快。
顾丛般转过身:“县主,下面乱起来了,我们该走了。”
连笛雨俏皮一笑:“是啊,我该走了。”她手指一伸出,一枚银针直接朝着他射了过去。
顾丛般身体侧转,他轻松躲过,一边朝着连笛雨走过来,一边摇着头说道:“原来县主已经恢复了,顾某到时疏忽了。对了,多谢县主提醒,顾某下一次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可惜,没有下一次了。”连笛雨拿出银针对准自己的死穴,猛地就要扎下去。
“别!”顾丛般瞳孔猛缩,出手去阻止。
连笛雨忽然转换了一个方向,把银针射了出去,对准的恰好就是顾丛般的方向。
危险来袭,他眯起眼睛,快速翻转身体,可是身前的银针不断朝着自己袭击而来,他一时间不查,手腕被击中了。
顾丛般快速拔掉银针,再割开这一块皮,逼血放毒,他开始昏昏沉沉,一个没站稳,瘫坐在地上,形容狼狈。
连笛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顾丛般对她下得药还没过去,她见他中招之后,她憋着的一口气松掉了,现在也站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她大口大口喘气,“顾公子,金翱蛇的毒,你是不是第一次见识?”
顾丛般的整条右边臂变得黑紫,他手腕上的金翱蛇爬了出来,担忧的望着顾丛般,它扭过头,对着连笛雨露出尖锐的獠牙,目露杀意。
他开口:“回来,她不能死。”
连笛雨勾唇,面上毫不掩饰的得意,她赌对了,顾丛般果然有所顾忌,不敢杀她。
“我给你解药,你放我离开可好?”连笛雨当着顾丛般的面,拿出银针来为自己治疗,她身上所有的药都被顾丛般给丢了,少数的几根银针是被她给偷偷藏起来的。
顾丛般在行为是个小人,但在男女之处,他的确算个君子,未曾对她做过逾越的事。
“顾某小小一条命,丝毫不值钱,怎么换得了县主呢。”他撑着地面,艰难坐起来,顾丛般心中暗道,这金翱蛇毒果然要命,仅仅银针上小小的一点,就让他吃了如此大亏。
他手上也有金翱蛇。
可惜了,他不会用。
闻言,连笛雨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顾丛般了,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她刺激穴道,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大步站起来,“顾公子,本县主先走一步。”她打开门,大步走出。
外面的打斗太激烈了,没有人在意她的出现以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