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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临雁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物件能保护他的。临雁没有灵力,也看不出护身符有什么不同,但也知道他暂时没有危险。
想不到这还有稀有的东西。月下有一个男人喝着酒坐在窗台,凌乱的黑发,一身贵气,像个悠闲的公子哥。临雁穿着一件浴袍,姣好的面庞,看得奴良鲤伴看不出真实性别。没错,临雁非常凄惨的用的是他在火影里后期的那张脸。即使后来临雁的脸还是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临雁还是深深的记住了。
不过这等妖怪实在配不上姑娘。奴良鲤伴向临雁举酒,临雁不嫌弃这是他喝过的,直接接了过来,那麻烦你帮忙了。非常的理直气壮,也没在意对方说的姑娘一词。
奴良鲤伴哽住,没成想临雁这般淡定,嘴角还是勾起幅度,有什么好处临雁瞥了他一眼,肤浅得在他唇角蜻蜓点水一亲,好了吗
奴良鲤伴摸着被亲的地方,耳朵根子都红了,姑娘家这样不好。临雁小酌一口清酒,喝醉了。奴良鲤伴瞪大双眼,人分明是在喝酒前干的事。
好了,报酬给了,该干活了。奴良鲤伴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但还是给临雁解决麻烦。这妖怪明显跟了临雁很长时间,那妖怪认识奴良鲤伴,顿时吓得惊慌失措,但再看看里边的临雁,定下心,奴良组二代目是有什么事
替这位漂亮的姑娘解忧。奴良鲤伴的话触及了妖怪的底线,这人类明明是他先看上的。妖怪和奴良鲤伴打上了,怕波及到了临雁,两个妖转战屋外。
临雁摸着酒杯的边缘,摸上去就知道这个杯子价值不菲,把被子拉到膝盖上,听着窗子外边的声音,睡觉吧。
等奴良鲤伴解决了那个烦人的妖怪,临雁已经睡了。奴良鲤伴等到一个睡颜,瞬间乐了。走到临雁旁边,但还是给他盖好被子,刚要走,一只手拉住了他。
奴良鲤伴以为人醒了,但回头才发现是这人睡梦中的下意识行为。奴良鲤伴没有松开他的手,反而顺着临雁的意思躺在他旁边,闻着临雁身上淡淡的清香,两人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奴良鲤伴笑了。
等临雁醒来,奴良鲤伴已经走了。临雁摸摸他的头,他现在应该回家住去了。然后就发现他的护身符被人拿走了,看着空荡荡的胸前,临雁无奈走出房间。
临雁把家里打扫一下,房子对于临雁一个人而言,太大了。一直打扫到快接近下午,临雁才打扫干净,肚子也感受到饿意。
临雁不会做饭,只能出去觅食,去的还是昨天吃饭的一家。临雁一边吃饭,就听到主人和旁边的伙计吐槽昨天遇到个吃霸王餐的家伙。主人连连叹气,好好的小伙子,也不知道咋想的。临雁转头就看到一双金眸,奴良鲤伴坐在他旁边,姑娘,别来无恙。
奴良鲤伴身上有丝丝棣棠花的香气,临雁取下他肩头的一朵花瓣,这花叫什么吗临雁最近在做插花,平时他就靠着这个赚点人类生活的费用。奴良鲤伴愣住,还是说出了名字,棣棠花。
也叫山吹花。奴良鲤伴把临雁手里的花瓣拿了过来,好看吗临雁对花的感觉还好,别说目前还是做花艺生意的,嗯。
奴良鲤伴把花瓣放在桌上,姑娘叫什么临雁明显是个人类,还是个第一眼就让他喜欢的人类。临雁站起身,仰视他,男的。
冷风飘过,奴良鲤伴目光呆滞,头顶仿佛飞过无数只黑天狗。临雁拍拍他的背,走了。奴良鲤伴回过神,看着临雁精致的脸,不真实起来,一刻间总觉得临雁不应该长这样,可这种想法转瞬而逝。
临雁排开奴良鲤伴摸在他胸上的手,以为我不会喊非礼。奴良鲤伴是完完全全确定了临雁是个男人的事实,不,你这张脸。
天生的,没办法。临雁把他衣服理好,不怪他。奴良鲤伴短时间的郁闷后,还是勾住了临雁的下巴,唇凑到他耳边,可惜是个男的。
对此,临雁直接踩了他一脚,奴良鲤伴吃痛,吸气,但也不忘调戏临雁,耍小脾气临雁推开他,没有。
奴良鲤伴手指卷着临雁的长发,你说没有就没有。声音有着他自己都没注意的宠溺,临雁习惯了这人,哦。
临雁要回去,奴良鲤伴不能再跟着他,不免有些失望,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呢临雁挑眉,不叫姑娘了奴良鲤伴想起他明明之前叫了临雁几次姑娘,但临雁都没有戳穿,戏弄我呢!
临雁,好了吧。临雁跨开脚,准备回去了,奴良鲤伴一听到临雁的名字,不禁恍惚,好像他曾无数次喊过这个名字,叫起临雁时,也没有一点陌生,我们是不是认识奴良鲤伴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临雁慢慢道:第二次见面。这确实是他和奴良鲤伴的第二次见面,奴良鲤伴自己也笑了,他不可能忘了这个见过一面就可以让人难以忘怀的人类。
奴良鲤伴还要回奴良组,自从山吹乙女走了,他就沉迷于奴良组中。说来,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开心日子,和临雁相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