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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双娘最恨他这副样子。
永也不会直接说给你答案,就要跟你绕。
忍住了没骂人,双娘继续问道:白道非回来了吗
这次谢明仙没绕:还没有,你找她干什么
双娘说:她带走了大翠,还说要收那丫头当徒弟,我跟她打了一架,她跑了。
谢明仙眉梢一挑,白道非修为甚高,那丫头跟着她,也不会受什么委屈,你大可放心。
握着鞭子的手一紧,双娘问道:那你,是不打算管她了吗
谢明仙托腮,清俊的脸上写着与我无关四个大字,权当作是回答。
双娘咬着下嘴唇,想不出来对策了。
扭头去看男人,是求助的意思。
男人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上前一步,对谢明仙道:谢掌门,我与双双想暂回来天麟,不知可否
谢明仙拎了一缕头发在那儿玩,可以啊,成双那儿还没拆了,你们就还住那儿吧。
男人给道完谢,便牵了双娘走了。
谢明仙看着他俩离开,可有可无的笑了笑,手指搭在那儿动了两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白道非,白道非。
你究竟想干什么呢
这一夜,终是结束了,可天却并未放亮。
卯时,白道非睁开眼睛,一刻不误,和平时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今天身上多坠了个人。
趴在自己胸口,睡的正熟。
白道非只动了一下,身上的人就察觉到了。
猗澜往她怀里面拱了拱,说话间还带着鼻音,等会儿再起,下雨呢。
白道非不动了。
外面确实在下雨,还是大雨,哗啦哗啦的。
猗澜抓着她的衣裳,眼睛闭着,还是不满意,嘟囔道:你抱着我,抱着我。
白道非一顿,伸手抱住了人。
抱着了,你睡吧。
嗯。
猗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当真睡了。
白道非抱着人,听着屋外的雨声,难得觉得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想到做到,人便立刻合上眼,跟着一起睡了去。
屋外下着雨,屋内有睡意正酣,也算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么么哒~~
☆、第十:师徒之事不可说(4)
旱了一个多月,好容易落了这一场雨下来,所有人都盼着下久一点,再久一点。
猗澜倚靠在窗子边,视线随意落在院里墙角的那几株花上,看得出神。
白道非拎了食盒进来,正看见猗澜伸出手,去接雨水。
将食盒放在桌上,自己绕过去,在人身后站定,问:在看什么
猗澜没回头,接雨水的手翻过来,虚握住,再伸出一根食指,指向墙角,看她们,真可怜。
白道非顺着她指的望过去,看见墙角的那几株花,已经被大雨□□的没了平日里的娇||艳,只剩下稀拉的三两片花瓣挂着,凄凄惨惨的样子,真是可怜。
收回视线,白道非去把猗澜的手拉回来,掏出帕子,给擦干了雨水,道:等雨过去,花还会再开的。
猗澜不去看花了,转回头去看白道非,问:真的还会再开吗
白道非将帕子叠好,放到猗澜的手心里,会。
猗澜垂着眼眸,去看手里的帕子:素色的,有一角还绣了朵兰花,真好看。
手指搭上去,顺着绣纹描描,心情好不了不少。
过来吃饭吧。
嗯。
一顿不早不晌的饭用完,猗澜捧着茶盏抿了口茶,嫌没味道,便就放下了。
白道非没去碰那茶,等下回天麟,你要改口。
猗澜动动眼睫,嗯师父
白道非放在膝上的手微不可查的的动了下,就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
嗯。
猗澜却看见了,笑扯得更大,声音也放的更软了些,连声地叫道:师父,师父,师父。
白道非捻捻手指,觉得有点粘乎乎的。
她从不收徒弟,除了旁的那些原因,也是有点嫌烦的意思的。
但就现在,倒似乎,没那么烦。
粘乎乎的也很好。
天麟。
谢明仙正坐在位子上,手托着下巴,听门下的人说事。
你是说,那村子里,突然就闹起鬼来了
是。
手指点点,谢明仙知道了,既闹鬼,那你就带几个人去驱鬼吧。
门下有点犹豫,掌门,驱鬼一事
嗯怎么了
门下不敢言,只说知道了,那属下即刻便去办。
去吧。
这人出了门,便就有两个一齐围了过来,忙问道:如何掌门是怎么说的
摇摇头,这人道:掌门说,让我带你们去驱鬼。
那两人一脸不可置信,你开什么玩笑这世上哪来的鬼啊!
不是我开玩笑,是掌门亲口说的这话。你俩要是不信,便自己问掌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