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陆特助，给你们添麻烦了。”张帆点头哈腰的道谢。
    顾笙看着陆眠八卦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绯红的脸颊气鼓鼓的，不就想看她笑话。
    顾墨琛会议刚结束，就接到了好友温司煜的电话。
    温司煜可懂得把握机会了，顾笙犯的事，他绘声绘色的说的极其严重，一副赖上顾墨琛的样子。
    顾墨琛忍不住皱眉，顾笙报道还不过才几天，就已经开始出状况了。
    顾墨琛也不管温司煜再说什么，只是说了句“知道了”，变掐断了电话。
    还没踏进办公室，陆眠就来说这事了。
    张帆见顾笙一声不吭的模样，以为她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害怕了。
    在去往顾墨琛办公室的路上，还教训道：“一会儿简单顾总，给我放机灵点，要是在这里惹了麻烦，谁也救不了你，你就别想实习毕业了。”
    顾笙朝着张帆翻了翻白眼，她只是不反驳，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了，“张经理，只是拿份企划案而已，你表现就好。”
    顾笙撇撇嘴，就算要拍马屁，也不需要如此迫不及待吧。
    “你说什么？”张帆大惊小怪的叫道。
    “没什么，赶紧让顾总签字，总裁还等着呢！”顾笙提醒道，小脸上对张帆满满的不屑。
    想到一会儿要见顾墨琛她就头皮发麻，底气不足。
    那个男人肯定是要嘲笑她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顾墨琛的办公室，顾笙心虚的躲在张帆的身后，尽量降低存在感。
    张帆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遍，这才将企划案递给顾墨琛签字。
    “我已经听你们总裁说过了。”顾墨琛在下方的落款处签字，将文件交给张帆，眼睛却盯着张帆背后的顾笙。
    “张经理麻烦了，她就是那个实习生？叫什么名字？”顾墨琛随口问道，幽暗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冽。
    不知是对张帆还是对顾笙。
    让张帆心惊胆战，一把将顾笙推上前：“她叫顾笙，是才分配到温斯集团的实习生，给顾总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顾墨琛见张帆如此动作，眼神愈发的冷沉，薄唇轻吐：“张经理，我想单独跟她谈谈，麻烦你出去外面等一下。”
    张帆心里“咯噔”一下，可是又不敢拒绝，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顾笙就抢先说话了。
    “只是一份文件罢了，顾总签字了就好，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实习生。”顾笙明显不愿多谈。
    单独谈谈？她见鬼的才不要跟他单独谈谈，她们可没什么好谈的。
    “顾笙，闭嘴。”张帆严厉的呵斥。
    “出去。”顾墨琛脸上的薄怒显而易见，话语间的冰冷让人心颤。
    可张帆明显感受到，顾墨琛的“出去”是冲着他说的。
    给顾笙一个警告的眼神，深怕顾笙口无遮拦把顾墨琛给得罪了。
    直到张帆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顾墨琛才起身走向顾笙。
    顾笙本能的后退，后背撞到了角落的文件柜。
    “你……顾墨琛，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