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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珩,将他放下,我放你一条生路!rdquo;马上一领头男子道。
黑衣男子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却将那婴孩死死的护在怀里,眼神决然,你要战我便战,勿需多言!rdquo;
马上男子抬起手掌,那你便别怪我不念兄弟情谊了。rdquo;扬起的手掌落下,杀!rdquo;
马上男子纷纷拔刀而上。
眼见着那黑衣男子就要血溅当场之时,那为首男子突然侧过头,两根手指疾出入电的抓住一颗向他打来的石子,目光炯炯的向着石子打来的方向望了过去,谁敢扰我天音教处理内务?rdquo;
被为首男子的这一声暴喝慑住,所有人一齐止住动作,纷纷望向身后。
一头蠢驴晃荡着朝他们走来,马上的男子还摇头晃脑的哼着小调。
阁下何人?rdquo;为首男子探不清虚实,初来也不敢造次。
我本田间一老汉,乡野之人,无名无名。rdquo;驴背上男子摇头晃脑的说着,声音却分明是少年的清朗。
为首男子沉下目光,我天音教内务,阁下可不要插手才是。rdquo;
驴背上的男子似乎坐的不是很舒服,直着身子扭了扭,然后又躺了下去。
为首男子冷哼一声,所有人纷纷抓紧了自己手上的兵刃。
一人勒马而出,向着骑驴而来的男子踱去,刀锋上还沾着温热的血。
在离那骑驴的男子十步开外的时候,那杀机腾腾的紫衣男子突然身体一僵,手中的弯刀脱手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向后栽倒下来。
随着那落地的一声闷响,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凛。
骑驴的男子已经走到近旁,那头蠢驴不知是嗅到了什么刺鼻的味道,一个劲儿的打着响鼻。
为首男子看着那滑稽的驴,突然一愣,而后突然勒马后退,大惊掩鼻道,有毒!rdquo;
他声音还未落,又有两名紫衣男子落马栽了下来。
驴背上的男子拍了拍蠢驴的屁股,蠢驴被拍了一下,开始发起了脾气,甩着自己的身体,把背上那人颠了下来,那驴背上的男子被甩了下来,眼见着就要掉到水田里,身体却是灵活到不可思议的一扭,脚尖在水面上一点,擦着驴的腹部又荡到了那驴背上。
那一手让为首的紫衣男子看直了眼。
骑驴男子已经走到了一行紫衣人面前,沾满露水的毡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瘦削的下巴和似笑非笑的薄唇。
你们可是天音教的人?rdquo;那人问道。
紫衣男子以为他知道天音教威名,惴惴的心中有了些底气,抱拳道,在下天音教护法使许意。rdquo;
骑驴的男子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什么一般。
许意摸不准对方在想什么,也不敢再贸然开口。
过了半响,许意见对方还是不开口,心下便有些急了,刚欲张口,却发现自己四肢疲乏,体内真气仿佛冻住了一般。
哎呀呀,我还以为那药是过期了呢。rdquo;骑驴男子笑语。
马背上的紫衣男子皆是觉得脑中昏沉,在马背上晃动几下,都直挺挺的栽倒了下来。
骑驴的男子从驴背上跳了下来,走到几个紫衣人身旁,从他们的腰间摸出几块灵牌和不少的金叶子,用手掂了掂,收到了自己怀里。
负伤的黑衣男子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就在那个穿着厚重蓑衣的人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气若游丝的道,在下求公子一事。rdquo;
穿着蓑衣的男子慢慢低下头,露出大半张如玉的面庞,唇角的笑愈发不可捉摸,救你吗?rdquo;
不hellip;hellip;rdquo;黑衣男子哇的呕出一口血,手颤颤地将怀中裹在锦被里的婴儿递了过去,求公子救救这个孩子,他日hellip;hellip;我天音教必有重酬。rdquo;
重酬?看今日这模样,怕是mdash;mdash;rdquo;那人不再说下去。
黑衣男子仰着脸看他,字字血腥,教主身死,叛徒欲除少主夺权hellip;hellip;但我天音教教主之位岂是他们那些宵小可以窥伺的?请公子hellip;hellip;rdquo;那男人已经说不下去了,青灰着一张脸,从肩膀到腹部的拿到深深的血口子已经没有血在流出来了,只有发白的肉外翻出来,看的人心中不忍。但那黑衣男子也是固执之辈,咽着一口气就是不倒下。
我可以救他。rdquo;那人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rdquo;
公子请说。rdquo;黑衣男子道。
我无论他以后如何,我救他,他必须拜我为师。rdquo;那人道。
黑衣男子压下肺腑内涌上的污血,承蒙公子不弃,愿意教导少主,我自然hellip;hellip;rdquo;喉咙一甜,黑衣男人再也撑不下去了,直直的往后栽倒过去,但是他的眼睛却还是睁着的,盯在那人的脸上。
那人弯下身将他手中的婴孩抱了起来,黑衣男子这才断了气。
断了气黑衣男子没有看到那人将那锦被掀开,捏着婴儿的脚将他提起来的那一幕。
这就是攻略人物啊?rdquo;摘下的毡帽下露出一张如玉的俊颜,那人生的有几分轻佻,不笑都有几分勾人的模样。
mdash;mdash;叮!支线任务收徒进度完成三分之一
那人,也就是苏钰又捏着那婴儿的脚踝,不顾婴孩啼哭,转动着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呢?收完了可以丢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