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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始好感度为100.
    那是不是就说明,有个和他长得一样并且是同样身份的人和苏枉言有过一段交集呢?
    那个人是苏枉言的师傅,池墨最恨的人。穿的是白衣。
    楚清凰还记得欢喜教教主看他时候那一瞬间的呆滞,那就足够说明他身上有和曲觞相似的地方,但最后欢喜教教主说他不是曲觞,那又是从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一个方面判断出来的。
    楚清凰心里大致有了曲觞那个人的轮廓。
    白衣白发银眸。
    除去楚清凰这张脸,两个人应该是极度的相似。
    可是楚清凰却知道自己只不过披了一层系统给他的lsquo;绝世高手rsquo;套装,如果这个套装被另一个玩家,也就是叫曲觞的人用过,那一切就可以解释的通了hellip;hellip;才怪!根本到处都是BUG!
    按照池墨的行为来判断,他应该是非常讨厌曲觞的,但是他并不讨厌楚清凰,所以他的好感度上来了。那么同理可得,苏枉言喜欢的是曲觞,并且误以为他是曲觞,所以好感度根本加不到他这里来。
    排除系统BUG的可能,那么只有一个结论了hellip;hellip;
    系统特么一直都在玩儿他!
    想通了这件事楚清凰就想要去质问系统,但是却被系统一句lsquo;权限不足,无法查询rsquo;堵了回来。
    楚清凰冷笑。
    系统,你听好了,老子要报复社会!rdquo;
    第172章 伪装times;接近times;祸患
    江湖上最轰动的事莫过于四年一次的lsquo;引剑大会rsquo;。四年前默默无名的池墨力挫群雄,拔得头筹,成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如今又一届引剑大会开始,在武林中涌起了滔天浪潮。
    初出江湖的茅庐小子磨掌霍霍,只等着在引剑大会上一展英姿,都奢望着成为第二个池墨。
    重逐武林之主,江湖风云又起,群英雀跃。
    下一届的武林盟主一定是我!每一个自认是盖世英豪的侠士们都这么想着。
    他们大多只在传闻中听过池墨四年前横扫引剑大会的一役,多少是有些嗤之以鼻的,以为那一届引剑大会上的都不过是一些软脚虾,池墨如今也是个少年人,当上武林盟主时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年人,就算从娘胎里都开始习武,也是断然比不过他们潜心修习的四五十年的功力。
    而那些在上一届有幸看到那一场盛事的武林人则是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避让。
    天纵奇才不过如此,他们又如何争的过?
    无论是进是退,这一届的引剑大会还在拉开了帷幕。
    四月十九。
    空冥山又如同往年一般迎来了许多江湖英豪,或是近几年名声大震的少侠,或是多年前就声传江湖的剑客。而空冥山下,客栈酒楼全部沾着这江湖盛事的光,赚的盆满钵满,有些无处落脚却被家人逼着前来结识八方英雄的少年郎都扎着棚子住在山脚下。
    只有那些江湖上有名望的人才会收到空冥山上群英庄的请柬,入住群英庄。
    四月二十四,引剑大会开始。群英庄早早的打开大门,恭迎那些住在山下会近前才赶来的江湖侠士。
    擂台设在空冥山山顶,群英庄只是其中一站,进了群英庄抬头再看,是一条宽阔的石阶,石阶四周埋了许多烈骨,坟冢微微隆起,石碑上刻着所葬之人的生平,进入群英庄的人只一看心中便有激荡的情绪。
    群英庄庄主宁浮生引着众人登上空冥山山顶,山顶上是一片石壁垒砌的平地,那黑色的石壁上还有刀剑砍刺的痕迹,是历年比武的侠士所留。
    而在擂台前横设的桌案上,已经早早的落座了一个少年人,紫金发冠高束,目光沉静,少年人的面庞却又同龄人难以企及的沉稳。
    宁浮生拱了拱手,盟主。rdquo;
    少年人抬起头来,微微颔首之后又垂下眼去。
    那正是上一届的武林盟主池墨。
    宁浮生又回过头向着身后的人点了点头,伸手将一些资历老的侠士引的落了座,安排好所有人之后,他率先踏上了台,向着所有人拱手,江湖又出了许多个少年英杰,尔后风起云涌皆为捍我浩然正气,今日,是四年一次的引剑大会,谁若拔得头筹,便是我武林正道所追随的盟主。rdquo;
    这话说的粗浅一些,就是你赢了你就是老大。要知道武林盟主的势力,号召群雄尽享尊荣。
    当下一些雄心万丈的少侠大声欢呼,有些拉下脸皮前来相争的老一辈则冷哼一声,将目光投向坐在台上的池墨。
    池墨在此,就说明这一届的武林盟主之争他也必然会掺上一脚。
    拉开的擂台上,有些按捺不住的少年侠士已经跳了上去,台上刀光剑影,看热闹的人看得眼花缭乱,看门道的人则是不屑冷哼。
    武林盟主选取只要一天,只要取胜便是下一任的武林盟主,而站在上面的人必须迎接所有来战的挑衅,屹立不倒者方为胜。
    有实力的人都不动如钟,忍着冲动的后辈上来之后又被人击退,几番淘洗下来,高手之争就开始了。
    池墨垂着眼,明明是朗朗正气的面庞,却因为他那倦怠的神情而显出了几分阴郁。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坐在他身边的宁浮生也知道他寡言的性子,也不与他交谈。
    台上两人斗的正酣,僵持不下中两人身形突然一顿,然后双双吐着血跌下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