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襄阳的密谋
“哎呀呀!刘皇叔!”
刘备三兄弟赶到襄阳城外的时候,王文泉早已领着徐庶周仓等人等候在了城门口,不待张飞把摩托车停稳,王文泉便扯着脖子发出了一声极具感情色彩的欢呼,撒开脚丫子便迎了上去。
待到了近前,王文泉把手一伸,带着一脸的恭敬,小心翼翼的扶住了刘备的胳膊,嘴里不停的客套着:
“我说刘皇叔啊!我们西城的将士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盼着你快点来啊! 你是不知道啊,自从关将军回了西城,我们是一天十几波的探马往那边派,那是天天打探您的消息啊!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总算是盼的东山出太阳了,哇哈哈哈!”
“哎呀不敢当!不敢当啊!”
刘备做梦也没想到,王文泉居然会对自己这么热情,他一边很是谦虚的推让,一边慌忙不迭的下了摩托,拿手一挽王文泉的手臂,挂着一脸的受宠若惊,冲着王文泉把腰一躬,口中急忙忙说道: “备何德何能,敢劳诸位远迎至此啊!实在是折煞我也!”
“哎呀不折煞不折煞!”
见刘备要给自己还礼,王文泉哪里肯依,就见他双臂猛一用力,便把刘备给扶了起来,口中很是兴奋的说道:
“皇叔乃是天潢贵胄,龙子龙孙,我们出来迎接是理所应当的事,您就别再谦虚了!”
说完话,他用手把刘备一拉,拽着刘备就往城里走。
待到了城门口,徐庶领着一干马崽和襄阳的士族纷纷上来给刘备行礼,搞得刘备是谢了这个还那个,一会的功夫,就被弄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眼瞅着刘备忙不过来,王文泉连忙使了个眼色,就见周仓立马带着一队士卒,往众人中间一挤,而后往两边一分,愣是从嘈杂的人群中,给刘备分出了一条道路。
刘备本来就是个机灵人,一瞅有了空隙,那是二话不说往里就钻。王文泉见刘备如此上道,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很,把腿一抬便跟了进去。
好容易到了官衙,俩人互相寒颤了两句,便分主客落了坐,瞅瞅四周,却发现除了他们俩,其他一干人等都没有跟过来,知道这是被堵在门口了。
眼瞅着没了外人,王文泉不由心中一动,就见他把手一挥,赶走了室内的下人,把脖子朝刘备一伸,压低声音问道:
“刘皇叔,目下刘表败退江陵,蔡瑁被困房陵,此两处虽然还有些兵马,可士气已然低到了极点,早已不堪再战。江夏黄祖虽有兵可用,却要防着东吴的孙权,在下想把襄阳让与皇叔,不知皇叔肯收纳否?”
“啥?”
来了谈啥、怎么谈,刘备的脑袋瓜子是一直没闲着,在路上是整整想了一路,早已把各种可能各种变故都在脑子里面给罗列了一遍,偏偏就没想过,王文泉会把襄阳让给自己。
眼瞅着王文泉提出的议题脱离了自己的思路,刘备先是觉得心中一喜,继而又感觉这事很可能是个阴谋。
他先是疑惑的瞅了瞅四周,见除了王文泉就再没了旁人;又竖起耳朵仔细一听,也没听到啥异常的动静,这才把眉头一皱,很是小心的说道: “王城主,我家二弟在西城时,只说让我当个说客,让你跟刘荆州罢兵言和,并未提及将襄阳赠送给我啊,怎的?”
“呵呵呵呵!”
一听刘备的话音,王文泉就知道这娃是动了心,他很是得意的干笑的几声,冲着刘备把眼一眨,故作神秘的说道: “我说刘皇叔啊,今天这里就咱们俩,有什么事情咱们就敞开了谈,出你之口入我之耳,出了这个门,咱们今天说的话谁都可以不认!怎么样啊?”
“这个!”
见王文泉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刘备登时便愣在了当场,他很是为难的看了看一脸真诚的王文泉,又很是警惕的瞅了瞅四周,低头沉吟了一下,这才把脑袋冲着王文泉一凑: “王城主,不是备信不过你,只是此事备是真没想过,你让某急切之间,如何回答啊?可否容我回去,跟二弟三弟商量一下再做答复,如何?”
“哈哈哈哈!”
听完了刘备的话,王文泉突然大笑起来,就见他缓缓的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刘备跟前,拉着刘备在官衙里转了好大一圈。而后走到门口,吩咐下人守住大门,不许放人进来,这才拉着刘备回到屋中:
“刘皇叔,看也看了,转也转了,您就别藏着掖着了,有话咱们只说就行!”
眼瞅着王文泉把事做到了这个份上,刘备的心里不由得敞亮了起来,嘴里自然而然的也就少了把门的:
“王兄弟美意,刘备感激不尽,可接手襄阳,备实在是觉得对不起景升兄啊!再者,我与那曹操是三江四海仇、一天二地恨,你把襄阳给了备,备也没法给您名分啊!”
“这是心里话!也是实际情况!”
刘备话音一落,王文泉冲着刘备就竖起了大拇指,顺便还投过去了一个很是鼓励的眼神:
“不过这两件事,在我看来解决起来都很容易!就是不知道皇叔有没有兴趣啊!”
“奥!”
一听王文泉连对策都想好了,刘备登时就来了精神。就见他眼珠子突然一亮,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王文泉猛的一凑,带着一脸的期待,很是急切的问道: “若是能对得起景升兄,又能让王兄弟满意,备愿闻其详!”
见刘备如此狡猾,到了这个份上还把话说的如此滴水不漏,王文泉不由在心中暗暗的骂了几声老狐狸,嘴里却很是自信的解说道: “其实吧,这事挺简单,只要我把条件提的高些,高到刘表不能接受,襄阳不就不是他的了吗?皇叔若是在山贼手里夺了襄阳,和他刘表不就没有关系了吗?”
“这个!”
听了王文泉的主意,刘备登时便皱起了眉头,他使劲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沉吟了好一会,方才把头一摇,很不甘心的说道: “王兄弟此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刘荆州就算不愿和谈,也不代表他不想要襄阳了啊?备若趁机取之,恐遭天下人耻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