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终于盼来了
因为双方都有极大的诚意,黄月英和曹纯的交换非常顺利。一到城头,黄月英便被早已守候在那里的医疗队给送进了西城百姓医院。
或许是为了表示对王文泉守信的奖励,曹操也没有象以往一样朝西城扔石头块子,只是在那里修理营寨,装殓尸首,若不是知道曹操有必须攻打西城的理由,只怕连他的好基友郭嘉都会疑心他要撤兵了。
与曹操相比,王文泉明显的要郁闷不少。
算算时间,已经到了和林教授约定好的日子,可上天偏偏好似要考验一下他的耐性,手伸到麻袋里时,却赫然发现:此路不通! 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王文泉心里多多少少的也有了点数:碰到星期天了,自己的宝贝麻袋要双休。
好不容易熬过了两天,王文泉瞪着两眼看着太阳,就登时时辰到了好迎接林教授光临三国,却不料他这还没伸手,臧霸那厮便在城墙外扯着脖子喊起了自己来。
一听是臧霸找自己,王文泉就知道和貂蝉有关。虽然他觉得臧霸不应该来的这么快,却也不敢怠慢,急忙忙跑到城头一看,却见臧霸盔歪甲斜风尘仆仆,双眼发青头发散乱,一瞅就是日夜兼程长途跋涉刚刚回来。
见此情形,王文泉心中一喜,伸脖子一瞅,见后面远远赶来了一辆马车,知道里面坐的,指定就是貂蝉。
待到马车到了近前,臧霸连忙跳下战马,打开车门从里面毕恭毕敬的扶出来一个女子,搭眼看时,只见她:
身披彩霞鹦哥绿,绿萝褶裙杏花衫,衫下罗裙遮莲步,袖吞皓腕指尖尖。
粉黛花容瓜子脸,恰似桃花三月开,一点鲜红樱桃口,口内糯米银牙含;
杏眼桃腮眉柳弯,恰似月落湖水边,双月齐争一点红,落在崇山峻岭尖。
三根玉柱托琼鼻,耳悬金环彩衣连,头插八宝紫金钏,一只彩凤坠耳边。
面带幽怨黛眉锁,点点忧伤藏眉间,杏眼微启似欲寝,腮托一双黑眼圈。
待到下了车来,就见那女子朝着城头微微一瞥,见王文泉双目圆睁,望着自己直吞口水,手指头已然不自觉的塞进了嘴里,活脱脱一副猪哥像,脸上优容不禁又添了几分。
待要转身回到车里时,却听到城楼上传来一声满怀悲切的娇呼: “姨娘!姨娘!”
一听这动静,那女子猛的一怔,抬头看时,却是吕琦玲一身戎装趴在女儿墙上放声痛哭,一时间忍耐不住,杏目中顿时滑落下两行清澈的泪水: “琦玲,我的儿啊!”
娘俩城上城下一哭,王文泉也随之醒过了神来,连忙让人把貂蝉拉上城头,让她们娘俩抱着脑袋尽情的哭诉起了离别之情。又押过臧霸的兄弟,让他们坐在框里,一个个的从城上坠了下去。
看看时辰,也到了林德江该来的时候,只得安排着吕琦玲把貂蝉接到她的家中,自己回到衙门,郑重其事的把手一抬,刚想探入,却不料吕琦玲却一溜小跑的追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对讲机:
“主公,去荆州的兄弟有消息了!”
一听是这事,王文泉赶紧收好麻袋,把对讲机接到了手里:
“呼呼呼!我是王文泉,我是王文泉,有话请讲,有话请讲!”
对于王文泉的声音,传令兵们显然是熟悉的很,一听是他的动静,也没多做耽搁,赶紧汇报起了情况: 刘备取了涪城斩了张任,现在已经兵临成都,刘璋见刘备势大,城内又是一片投降之声,没奈何抬了口棺材出城投降,把个西川送给了刘备。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刘备得了西川以后,用诸葛亮之计,趁着张鲁不在汉中空虚,竟然夜袭汉中斩了阎圃。留了严颜当了太守,现在汉中、西川、荆州三地,都已成了刘备的地盘。
听完了传令兵的汇报,王文泉先是觉得一阵发蒙,继而一股恼怒从胸口是直窜头顶,跳着脚的把个刘备家的女性朋友给问候了一个遍,足足骂了半个时辰才算停口。
恨归恨,骂归骂!自己该干啥王文泉心里却很有数:‘刘备虽然可恶,可曹操却是当务之急。’
想到这里,他把对讲机往吕琦玲手里一塞,安排她赶紧回家照顾貂蝉,自己走进内堂,牙一咬把手便给塞进了麻袋。
按照老规矩,伸手拍拍地板砖。不一会的功夫,王文泉就觉得自己的巴掌被一只瘦弱却又非常温暖的手掌抓在了手里握起了手来。
根据这一举动,王文泉心里也就明白了过来:对面那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林教授。
握完手后,王文泉赶紧把拇指一翘,先表达了一下自己对林教授的敬意,而后反勾食指朝后点了几下,把巴掌一摊,等起了对方的消息。
对方好似看懂了王文泉的意思,王文泉那边巴掌一摊,那边立马就在他手心里写起了字,闭着眼睛体会了一下,对面那位写的是: ‘拉我过去!’
见对方已经准备好了,亟待支援的王文泉自然不会犹豫,伸手握住林教授的巴掌,用手一拽,便把林老头给拽到了自己的内堂里。
搭眼看时,就见对方长的干瘦带个眼睛,个头也就一米六五,一双眸子闪着精光,年龄恰在四十五六,一瞅人家这模样,不用说就知道是个文化人,赶紧探出双手把对方的右手使劲一攥,用力的上下摇动了几下:
“林教授,可把您给盼来了!”
来人闻言,面色激动的冲着王文泉把头一点,右手用力上下一晃: “王文泉同志,情况李书缘同学都跟我说过了,是我来晚了,让你、让西城人!民受苦了!”
说着话,他把左手用力一提: “找几个人帮帮忙,我给曹操准备了一点好东西!”
一听这话,王文泉立马就来了精神,把头一扭便想吼几个人帮忙,却不料手臂一紧,回头看时,却见林教授冲着自己摇起了脑袋: “文泉啊!我是个做学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