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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瞮好不容易从宫里脱身,只为她而来。只以为她是为这些人不快,立刻道:颜儿这话怎么说的,他们哪配当我的客,你若不喜,我立时就撵了他们去。可惜,他说话的功夫,季颜已经出了门。
而他这话,却让留下的贾家众人个个都变了脸色。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尴尬。
司徒瞮追着季颜出了门,季颜走的并不快,且还有徐嬷嬷在,才到楼下,就被他大步追上。
颜儿,你这是准备去哪虽然追的距离不远,可他心急,才这么点远,就已气喘吁吁。
季颜正听着徐嬷嬷说:姑娘这般实在太过失礼便是她性子好,也有些不耐烦。此时见到他,到是高兴了些:你不招待客人吗
那些本不是我的客人。他连忙解释:你才是我的客人,我自然是要陪你的。
我不用你陪的。她来这夜市,本就为了多接几个任务。人流是流动的,待在包间里其实也行的。只是,她并不想跟那些人一起。
颜儿你,是不是生气了司徒瞮颇有些委屈的看着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如此不喜他们。我只是看在轩玉的面子上才客气一句谁知道他们居然敢真的上来。真把他当成是他们可以攀附的关系了也不看看他们贾家是什么玩意。
不相干的人,如何值得我生气她诡异的看他一眼:我只是刚好要离开罢了。
那颜儿要去哪我陪你吧。
那些人怎么办
司徒瞮现在对那些人恼得很:看在轩玉的面子上,包间给他们用就是。难道还让本殿下亲自招待不成他不怪罪他们就算给他们面子了。
他这么说了,季颜也就不再拒绝。
两人便在街上慢慢走着。猜灯谜,她没兴趣,可看花灯,她却喜欢。说到底,多活了一辈子,她也没来得及长大过,骨子里,她还是普通女孩。爱玩爱热闹。爱美景爱美食。如今这模样,一是受上一辈子影响,大多却是功法的原因。只是此时,一方面,她已离开古墓那个孤寂清冷的环静,二来她功法已改这一切,使得原来被淡化的七情六欲,也一点点的复舒。
虽然脸上依旧毫无变化,可那双眼睛,却一次次的瞪大,满满的都是璀璨光芒。让跟在她身边的司徒瞮,几乎移不开眼睛。
【宿主,谈好了。】系统的声音,突兀的出现。然后又【咦,司徒小七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谈的如何
【只要废了他的四肢就行。别的不需要我们动手,那人同行里有不少对手,只要他人废了,自有人收拾他。】然后又道:【对了,那个赌场老板还是个人贩子,祸害了不少人,我让那个死魂去联系其他想报仇的死魂去了。要是能联系上,咱们就能赚一笔大的了。】
饶是季颜早知道系统在生意上的强大,依旧还是被它的这一行为给惊到了。但反正于她有利,她自然是全力配合的:辛苦了。
【唔,又发现了潜在客户,我去勾搭一下。】系统留下这话,又神闪了。
第29章
从灯会归来, 司徒瞮跟柳湘莲送她到院子。只是天已晚,结果他们两人连门都没进, 便骑马离开。
第二天往常练功时间,她依旧到柳家的演武场。却不想, 除柳湘莲外,司徒瞮居然也在。
看到她,他立刻迎了上来:颜儿, 你来了显然, 对她的出现, 他一点都不意外。
你怎么在这她看着他一身练功服,十分合体。她以为, 他就算因为太晚而回不了宫, 也会去他四哥家里的。
我昨晚出宫太晚, 回不去。就在湘莲这里住了一晚。司徒瞮笑道,正好, 我早上也有练功的习惯。我们一起吧
他的手里, 确实拿着长剑。他在众皇子里, 本就好武。皇家的人么, 想学什么,都有名师指导。所以他的武功,其实十分不俗。柳湘莲练了这么几个月,依旧不是他的对手。当然,这绝少不了他的刻苦。
那便练功吧。她在柳家这里,有一柄长剑。她是让柳湘莲帮她随便找一柄, 但如今看到他用的,就知道,这剑跟他的出自一个匠人之手。她平时并不带在身边,此时拿了,就在演武场里练起玉女剑法,又练了全真的剑法。
之后,舍了剑,练掌和拳。待将古墓的功夫,从头到尾练了上遍,最后才是九阴真经里面的外家功夫,如今,她才只练了白蟒鞭且也只是熟练,用来对敌,却从未有过。
这个世界,对手实在太少。
一通练下来,已过了一个时辰。呼出心肺中的浊气,感悟一翻这一早上的成果,略略叹气。难怪系统说她的武学只是初学,威力强大的招式,她全都使不出来。又缺少相应的战斗,全都是纸上谈兵
收敛心神,看向那两人,柳湘莲到还好,之前她时常与他一起练功,到是看习惯了。此时稳稳的练剑,心无旁骛,很不错。可司徒瞮,却是看得目瞪口呆。
也是,古墓功夫,不论是拳法还是剑法,无一不是极尽曼妙美丽。而她这个身体,长得也十分不俗。一通下来,只怕跟美人曼舞也不差什么。
颜儿司徒瞮心神早就被她所吸引,再不是自己的了。此时除了叫她的名字,实在是说不出半个多余的字来。只觉得,心跳如鼓,眼中再看不到旁的。
季颜的视线,在他和柳湘莲身上来回的转了一圈,最后到底还是落在他的身上。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我先回去洗漱,你们要一起用早膳吗。
司徒瞮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道:要,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柳湘莲也跟着道:我也去。
季颜点了点头,直接离开。
她梳洗出来,司徒瞮已待在正厅里,柳湘莲却没在。
四哥那里有事找他,他急着过去,让我跟你说一声。等他回来,向你赔罪。司徒瞮眼都不眨一下。
他说的是真是假,她不想追究。带着他到了餐厅,静默无声的用完早膳。再出来,领着他去了书房。两人摆开棋盘,一人执白一执黑,静谧安稳。
突的,一惯都是负责找话的司徒瞮听到对面的人儿问道:我听说你们皇子,也是要上朝的
司徒瞮眼睛一亮,颜儿愿意了解他了么:不一定,也要父皇同意御准才行。
你,什么时候上朝
父皇曾言,但凡皇子满十六,若无特殊原因,都是要上朝的。
古人说年纪,全都是虚岁。他今年就满虚十六了而一旦上了朝,怕就没时间学武了。心里的念头,不免又按了下来。你今年,十六了吧
是,我今年,虚十六了。心中又是一喜。颜儿对他也不是完全不上心的,知道他已十六了。只是却又生疑,不知她怎么说起这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