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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卞昱现身

      竟然还有同伙。
    这小小的手,能和胖鹰混在一起的,肯定是恶鬼童子。
    掐着我我喉咙的手并没有太过于用力,我能感觉呼吸极度困难,但还是能够面前更能够吸入空气。
    但是,这样捏着真的好痛。
    我尝试着偏过头看看,但每当脑袋有些许转动,都会被强行扭回来,后面的那只鬼,它不允许我回过头去。
    手的高度在上升,我再次被一点点的提起来,心里简直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又来这一手,能不能有点新意啊。
    当我的脚尖即将离地的时候,身后的鬼停止了把我往上提,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孩童的笑声。
    这个声音,果然是恶鬼童子。
    “是你......那个,鬼童。”难听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被挤出来。
    一个满身鲜血的孩童从身后转到了我的眼前,恶鬼童子满脸狞笑的看着我,目光在我的脖子两边游走,不停的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我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它不会是要吸我的血吧。
    我真的想抽自己一个光,真的是,想到什么来什么。
    恶鬼童子嘴巴慢慢的张开,牙齿也逐渐变得锋利起来,一口就要在了我的脖子上。
    痛,而且还有点酥痒。
    我以为它会想吸血鬼一样将我的血液吸食干净,但它仅仅是吸了一口而已,看到自己的血液从顺着它的嘴角往下流,而我又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比死了还糟糕。
    恶鬼童子用舌头舔着我的脸,冰凉的舌头和它口中浓郁的腥臭味让我再次胃部翻滚,但脖子被死死的卡着,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它好像并不着急要弄死我,而是左一口右一口,咬过了脖子咬肩膀,再咬手臂,还特么咬我的胸口。
    鲜血很快打湿了我的衣服,阴风吹过,体温在缓慢的下降。
    脖子一直被卡着,氧气的缺失也让我有的胸口剧烈起伏,对空气的渴望和对生的欲望逐渐压过了心里的恐惧,我还是更加卖力的挣扎,想要挣脱出来。
    可惜,依旧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的眼睛突然被一双手被蒙住了,双手也被抓着分开,明明那双鬼手还卡着我的脖子,那这多出来的两双手是哪里来的,而且,这两双手不但不冰冷,还有着温度。
    这是人的手。
    “禁!老子上次看到它的时候,还没有这个字,怎么现在多了个禁字出来?”
    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低吟声,我在记忆中不断的回忆着和这个声音相近的作为匹配,最后得出结论,果然是他,那个面黄肌瘦的男人。
    “卞......昱......”
    我从喉咙里面艰难的挤出这两个字,卡着我喉咙的手不但瞬间用力,还将掐着脖子往后推,让我的脑袋高高的仰起来,一直到达颈椎能弯曲的极限。
    “咦,想不到你挺聪明的嘛,居然能听出老子的声音来。”卞昱有些意外,开口问道:“老子问你,你手上的这个‘禁’是怎么来的?”
    脖子上的力气一下字松下来很多,虽然依旧还卡在脖子上面吗,但我总算能面前个的呼吸了。
    “你,能看懂,阴文?”
    这个‘禁’可是阴文啊,为什么卞昱能够看得懂,而且他还知道钟依依他们是阴阳差,难道他,他也是一名阴阳差?
    想到这里后,我的心中大骇。
    阴阳差,可是接受地府管辖的啊,虽然他们有着各种小毛病,但是从来不会害死,也根本可能害人,墨鲧这个鬼咒天才是个个例,更是被整个地府追讨,最后魂魄被分开镇压在不同的地方。
    可眼前这家伙,在我认知中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做过的坏事不知道有多少了,他要是阴阳差的话,地府怎么可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阴文。嘿,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也知道这是阴文?”我和卞昱可是相互惊讶,他问道:“能看懂的阴文的人不少,不过你这小子一年前不过是个健身教练而已,你怎么看得懂阴文?”
    “你,猜。”我的嘴一咧,居然有些想笑。
    不晓得这是不是算是在绝境中对敌人的一种嘲讽,让我觉得心中快活。
    “嘿嘿,不说就不说,老子没啥好奇心,而且你死了之后,我自然有很多中办法将你乖乖吐出真相。”卞昱的手指在我的右手心上来回的划动,隔了好一会才说道:“怎么会被封印呢,麻烦,麻烦,麻烦,真是麻烦。”
    卞昱的语气突然就暴躁了起来,接着我感觉脸上重重的挨了几个耳光,火辣辣的痛感并没有鬼的冰凉,这是卞昱打的。
    “妈的,把他给老子关起来好好看着,我要好好想想办法。”
    长长的绳子在我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将我捆成了一个粽子,捂住我眼睛的手拿开后,我发现自己居然跪坐在一间密封的平方里面,只有一个木梯和顶上的窗口相连,坚硬的水泥地板,周围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水泥墙面,还有泥土和霉味,这里不会是地窖吧。
    我很确定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移动过,可刚才明明在别墅里面啊,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低头一看正在捆绑我双脚的人,是疤虎,他脸上的那个刀疤简直就是名片一样让我瞬间想起他的名字。
    疤虎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把捆绑好的我都直接丢在了房间的角落里面,然后踩着楼梯爬了上去,我还听到了木板放下后上锁的声音。
    倒在地上,我问道了一股恶心的味道,扭动着身子一看,在昏暗的白炽灯下,对面的墙角有一滩呕吐物,那好像是我吐的。
    没有别墅,没有花园,没有电视墙,没有旋转楼梯,没有一楼二楼三楼,更没有写着血渍的木门,难道我一直都是在这个地窖里面。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