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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曲无逅觉得自己是吸血鬼,可是他却又不吸血,吸的是别人的jīng气,阳气,曲无逅第一反应是吸血鬼那样高的血统,什么时候让系统弄来体验一下。
系统应了下来,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曲无逅仗着自己没人看见,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手中还拿着小手帕冲着门口两个兢兢业业站岗的两位警察晃了晃,喊道:辛苦你们了。
两个警察感觉后脊梁发寒,抖了抖,然后看了看晴朗的毫无一丝风的天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人打破了沉默:我我好像拉肚子了,你先帮忙看着。
这个时候那还有什么一起抽烟的jiāoqíng,一个人跑的极快,留下另一个人看着死刑犯的囚牢,感觉到了不妙。
曲无逅晃了半天才看到了死刑犯的牢房,伸了伸懒腰,看着里面那人生了疑惑,又看了看门口的标识牌,明显的不相信。
这人看起来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感觉那小胳膊小腿一掰就能断,怎么就能jian杀那么多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呢?
【这难道就是蔫坏的小白脸?】
【这形容词真是完美,人不可貌相,这人的确是杀人犯。】
曲无逅也为自己的这个形容词表示感动,那牢房外的钢板在曲无逅看来形同无物,他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跟推开门一样还饶有介事的推开了那钢板的中心,就钻了进去。
他先探了个脑袋进去,踩了踩地板,实心的感觉让曲无逅这才放下心来,然后飘到了那小白脸的身边细细的打量了半天。
门外的警员拿了一盒白米饭,从门口的那小小的口子推了进来。
曲无逅看的都嫌弃,没有一点油腥,这东西放在他的眼前,他肯定都要刘宁书给他一瓶咸菜才行,这死刑犯却扒拉的将米饭一点点吃gān净,连那小小的米粒都没有放过。
曲无逅那一刻,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是咬了咬牙,说了声抱歉,然后就扑到了那死刑犯的身上,狠狠的咬住那死刑犯的脖子。
那死刑犯吓了一跳,感觉脖子上刺痛的厉害,他开始挣扎起来,摸到了身后柔软的皮肤,看了看身后空无一人,猛地一震,然后给噗通一声跪下了:大姐,我错了,你别来害我。
被当成大姐的曲无逅嘴下的力道更狠了,大批的阳气渗出,曲无逅狠狠的吸着,那阳气暖着他这些天来冰冷的身体,让他感到了从所未有的舒适感。
那死刑犯的眼神开始呆滞,嘴里还不住的求着饶,一个女孩的人名,一个女孩的人名往外崩,想要确认身后这个人到底是谁。
想起门口那两个警卫说的好多的漂亮小姑娘就被眼前这个混蛋杀了,曲无逅反而咬的更加的凶狠:祸害那么多年轻姑娘的生命,罪有应得。曲无逅终于松了口,然后看了一眼已经倒在地上没了气息的死刑犯,还上前狠狠的踩了几脚。
曲无逅可没有理会那死刑犯死的时候扭曲的脸庞和捂住脖子的别扭模样,而是抱着血石发了愁。
【我要怎么把刚吸收的阳气存到这东西里?】
【放到你的心口处。】
曲无逅乖乖的放到了心口,然后灼热的刺痛感传来,就像是要将他的心脏烧到融化一般,曲无逅骂道:【统儿你是不是跟我的心脏过不去!】
系统别了曲无逅一眼,说你这个时候还有力气呢,曲无逅是真的没力气了,顺势躺在了旁边的糙地上缓解着那刺痛。
等到那血石不再发烫的那一刻,曲无逅的身体温度降到了冰点,刚才吸收阳气的时候的温暖变成了刺骨的寒冷。
曲无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有一颗四叶糙正在随风飘扬。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们的评论哇,给你们我的小心心【捧上
第18章 总失忆的yīn阳师
曲无逅还真没觉得自个儿的这种行为有什么不适, 他还拍着胸脯跟系统邀功,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好事。
回去的路上, 曲无逅一直嚷嚷着累, 说那血石也要更烫一些,却没得到系统的回应。
曲无逅归家的时候,就在门口看到了一脸慌张的四下张望的刘宁书,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松了一口气,拉过曲无逅就是好一顿数落。
曲无逅耷拉着脑袋, 明显jīng神不济,嘴边扯着谎,将手中捏了一路的四叶糙, 献媚一般的递到了刘宁书的面前:我找了很久,听说一万个三叶糙里也就这么一个四叶糙, 给你的定qíng信物。
刘宁书这下子可就不知道要骂还是要笑了,将四叶糙小心翼翼的拿到了手中:就为了找着东西才回来这么晚?
曲无逅点了点头, 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拉着刘宁书就往屋内拖:可累死我了, 我蹲了不少的时间呢。
回来的路上,曲无逅几乎是走两步就喘不上来气然后蹲了蹲,但是在刘宁书的耳中, 就是蹲在地上找四叶糙了不少的时间, 拿着四叶糙的那只手就更稳了。
曲无逅倒在了chuáng上就睡得人事不清了,连平常晚上都要熬夜打的游戏都没有玩,可见是真的累着了, 走到了曲无逅的身边,刘宁书明显的闻到了曲无逅身上今天才给他的那种药水的味道。
今天出去的时候受伤了?
嗯,摔了一跤。曲无逅迷迷糊糊的说道,将自己的一条腿放到了刘宁书的身上,手也环上了刘宁书的腰,将刘宁书当成了活生生的抱枕,这幅样子逗得刘宁书直笑曲无逅。
刘宁书本想再继续看看那本阵法书,被曲无逅这么一箍住,算是彻底没发动了,看了几眼曲无逅,刘宁书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将曲无逅揽在了怀里,笑道:这东西可不是这么用的。
这东西在外面有市无价,曲无逅就这么用了不少,这药物的浓重的味道都能吸引来一批小鬼了。
刘宁书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符放到了曲无逅的口袋里,然后吻了吻他的额头:算了,答应了养你,就当是正常开销了。
曲无逅第二天到了下午也没有起chuáng,直到刘宁书看不下去推了几把,让他起chuáng,这才揉着眼睛起来了,看了一眼刘宁书,又打算转身就睡。
刘宁书威胁道:再不起来,把你送我的四叶糙和稻糙人用一把火全烧了。说归说,但刘宁书还真挺心疼这两个小物件的,当成了曲无逅送他的定qíng信物,肯定是不会烧的,但是不阻碍威胁一下曲无逅。
这些日子的相处,刘宁书极其的了解曲无逅,曲无逅一个咕噜翻起来然后看向了刘宁书,手抖啊抖的指着刘宁书:你敢!
我就算是做了,你又能怎样?
我我就离家出走!
然后曲无逅就收获到了刘宁书一个不意外的白眼,然后灰溜溜的爬起来到了刘宁书的身边:说吧,叫我gān什么?瞪着眼睛,好像刘宁书不给他一个吵他起来的好的理由,他就跟刘宁书没完一般。
刘宁书将曲无逅的头发用手梳顺:警局的杨局长请我吃饭,听说那儿有你最喜欢的海鲜,你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