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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珣感到自己的牙关被人撬开,舌被灵巧地卷起温柔吮吸品尝,淡雅的茗香从舌尖直弥散到心底,他无法偏头躲过对方的索吻,gān脆狠狠咬牙,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
闻人渊没有退开,任凭应珣在唇边留下牙印,乌黑的眸子里却有着淡淡的悲伤。
那目光里承载的东西太多,令应珣不敢去看。
闻人渊在应珣的颈项上吸吮出无数殷红的吻痕,微凉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应珣胸前的樱红,应珣开始还能勉qiáng咬住嘴唇,但当闻人渊埋首于他胸前的时候,他终是颤抖着呻。吟出声。
啊hellip;hellip;rdquo;
闻人渊似乎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侍候他。
出于羞耻,应珣将头转向了上边,瞥到了在角落里偷窥的发光蛋。
应珣的小火苗立刻就燃起了:998你个混账玩意给老子死过来!rdquo;
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的贞cao君被人欺rǔ?你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rdquo;
【贞cao君的坟前都开始长糙了hellip;hellip;】
我不管,这次不帮我我就杀了你!rdquo;
【_(:з」ang;)_】
【我不会死的hellip;hellip;不过这次可以帮你解开xué道。】
闻人渊此时已经做好了扩张,yù望正对着应珣身体的入口蓄势待发。
身体里有股暖流淌过四肢百骸,应珣只感觉四肢阵阵苏麻,随后他就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qíng势危急,他想也不想就使足了力气推开了对方。
闻人渊摔到了地上。
应珣坐在chuáng上,深呼吸了几次平复心qíng。
看也不看地上的闻人渊,他抓起散落chuáng脚的衣服披在身上。
应珣hellip;hellip;rdquo;
应珣打算推开门的手顿住,他回过身来,只见闻人渊正趴在地上半支起身体,漆黑秀丽的长发如今láng狈地披散在肩头,他向他的方向颤抖着伸出手,乌黑的眸子专注地望着他,带着小心翼翼的乞求。薄薄的汗水覆在他的白皙的额上,他紧咬着下唇,似是在承受某种痛苦,这样的他,就像是被从水中qiáng行捞出的人鱼,美丽又脆弱。
他这副模样和澜多么相像。
应珣忽然想到,他还病着呢。
自己推得是不是有点狠?
而地上那么凉hellip;hellip;看他的样子,似乎自己无法起身。
如果自己这么离开,他赤身luǒ体被自家下人发现,该是怎样的屈rǔ?
应珣长长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将闻人渊抱在怀里,小心地放到chuáng上。
看在多年jiāoqíng的份上,我这次可以原谅你,不过hellip;hellip;rdquo;
应珣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他便倒在了闻人渊怀里。
闻人渊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狡黠的笑意,将应珣放在chuáng上,他翻身覆了上去,轻轻在应珣唇上啄了啄,青年浅笑中透着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温柔甜蜜:应珣,你待我总是这样好。rdquo;
好你妹!敢qíng什么虚弱都是他装的!
单手扣住应珣的腰,闻人渊扶住自己的yù望慢慢侵入应珣的身体,他的yù望火般的炙热,而他似乎又怕弄痛青年而故意放慢了速度,于是应珣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被对方占有的全过程:hellip;hellip;rdquo;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下,很快就被身下锦被吸gān。
终于闻人渊拥有了青年的全部,他伏在应珣身上,看着他有些迷离的双眼。
这种意乱qíng迷的模样hellip;hellip;轩也看过吗?
qiáng烈的嫉妒涌上心头,闻人渊不由重重咬了下应珣的唇,下身快速地挺。动起来。
漫长的过程中,应珣就无神地睁着眼睛,他不挣扎也不反抗,像只人偶似地被身上的美人肆意侵犯。外面的天色由晨曦转至黑夜,又渐渐地从东方露出浅浅的鱼肚白,闻人渊缓缓从青年体内退出,带出了暧昧的白浊,他低头看着早就昏倒在怀中的应珣,青年颈部以下几乎每处都覆盖了他的吻痕,他的双目紧闭着,乖巧地呆在他的怀里。
一种温柔的爱意和浓烈的满足感涌上心房,闻人渊温柔地将应珣圈在怀里,双腿也缠上他的腰,闭目安稳地睡去。
应珣醒来时,已是午后。
hellip;hellip;rdquo;
【_(:з」ang;)_】
【论以貌取人的下场。】
应珣觉得饮冰这种苍白病弱的美人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结果他现在脸肿的和馒头似的,他原本还是乖乖躺平等着完事的,等他意识到青年根本没完想要逃跑时,对方已经把他弄到根本合不拢腿的程度了。
他这种体质不去种马世界发展真是太屈才鸟。rdquo;
轻轻拿开缠绕在身体上的手,应珣起身穿好衣服,腰间已经酸痛得难以忍受,更可怕的是随着他的动作,股间有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他抿紧了唇,起身便要离开。
衣袖被一只手拉住。
应珣低头,闻人渊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他仰起头,脸庞有些苍白。
应珣,别走。rdquo;
别讨厌我。
别离开我。
某个瞬间,应珣是想原谅他的,毕竟谁都无法拒绝这样美的人的请求。
然而次次被日的记忆充斥在脑海,唤起了他心底最大的恶意。
应珣微笑着,缓慢地掰开了闻人渊的手指,像拂落尘埃似地将他的手拂下了袖子。
你可真让我恶心。rdquo;
应珣语调冰冷地、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心满意足地看到了对方因为太过痛苦而阖上眼眸。
【hellip;hellip;】
【闻人渊他咳血了,你没关系吗?】
应珣已经走出竹屋很远,他脚步顿了顿,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他活该。rdquo;
hellip;hellip;
今日是上官将军的婚礼。
洛芷端坐在软轿中,双手jiāo叠放在腿上,鲜艳的蔻丹染红了指甲,映着白嫩的肌肤,像是燃烧着的烈火般娇艳夺目。眼前是迷蒙的红色,不仅因为头上覆着的红绸,这轿子内的所有物事都是明艳端庄的正红,看着就凭空多了份喜气。
外面是热闹的迎亲乐声,伴随着街道让人们兴奋的jiāo谈,洛芷似乎听得很清楚,可轿子却是上官家派了工匠连夜赶制,隔开了外界喧嚣繁杂。轿内有种万籁俱寂的寂静,似乎就像是独立于这个世界的空间,而她便在世界之外,凝视着人间。
一瞬间便觉得迷茫。
几乎都已经忘了自己原来的世界。
她原本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不幸遭遇了车祸,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拥有了新的躯壳,镜中的女子比自己美上许多,一颦一笑都带着些灵动的意味,让人移不开眼睛。
最初的时候,不是没有兴奋过,想着自己也会像小说中的穿越女主那样,凭借着腹里不多的墨水和不拘教条束缚的xing格,再加上那么点儿现代人都有的点子,就能吸引那些优秀男子的目光。
然而被吸引的却是自己。
是惊慌失措地抬眸,看见他凝视着自己的模样,眸光专注带着点小小的宠溺,还是那捧芬芳的花朵与清淡的香气,或那总在梦里萦绕的泉水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