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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软的舌头慢慢撬开她的贝齿,然后灵活的伸了进去,抵着那香软的小舌,一番缠绵。这些日子压抑的qíng感早已让他无法喘息。一味的对她好,默默的待在她的身边,她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这个傻女人,从来都不会回头看。
那日他躺在榻上,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头好似打鼓一般,难以安抚。可以见到活生生的她,虽然不是前一世的容貌,但是他还是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他看着她长大,从一个黏人的小丫头长成亭亭玉立的女子,看着她从青涩懵懂到qíng窦初开,看着她从少女变成别人的妻子。
她变了,可是却把他留在原地。
他从来都不曾怨过她,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挑明,明明近水楼台,却让那个男人捷足先登。如今看到沈遇待她这般的亲近,他好像从沈遇的身上看到了傅珩的影子。
不可以,他不允许第二次。
别人守着她,他不放心。
姜荞感受着那湿软的舌头伸了进来,那苏软的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战栗,身子竟忍不住紧绷了起来。她是应该推开他的,可是如今他们是夫妻,且薛锦绣极为喜欢这顾缺,如今这美相公主动献吻,若是将他推开了,便太不符合薛锦绣的xing格了。
最重要的一点她自己都不明白。
粗重的呼吸萦绕在自己的耳畔,姜荞感到身上这具身躯逐渐变得滚烫,微闭的眸子慢慢的睁开,夜间顾缺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但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双紧闭的眼睛那密长的睫毛好似两把小刷子一般,痒痒的挠着她脸上的肌肤。
顾缺吻的很温柔,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之感,双臂亦是不由自主的环着他身子,慢慢的覆到了他的背上。虽然他的身子瘦弱,但是还是沉沉的,压得她喘不过起来。
湿软的舌头自她的口中退出,却依旧是含着她的小舌不放,姜荞双颊发烫,竟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糟糕!她居然有感觉。姜荞抬眼看着顾缺,发现此刻顾缺正睁着眸子静静的看着她,姜荞一阵心慌。
大抵是薛锦绣的qíng绪gān扰了她,不然她怎么会心跳的这么厉害。姜荞暗暗说服自己。
清冷的夜,缠绵的吻。身上的男子似乎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但依旧是压在她的身上,将脑袋埋进她的颈间。
顾顾缺。她还是不习惯叫他意之。
耳畔的声音带着喘息声,顾缺稍稍弯唇,然后吻着她luǒ、露的颈间。
嗯姜荞猛然打了一个机灵,这这顾缺不会是真的打算和她dòng房吧。
姜荞心中忐忑不安。
她记得上次系统提示过,若是要发生关系,会让身体的原主人回来。且若是同房了,这顾缺定然是喜欢她的。可是眼下这副qíng形,却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万一真正的薛锦绣不会出现呢?难不成她真要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同房?
可是这却是一个能迅速促进感qíng的好机会。
姜荞头疼,待回神之际,发现顾缺的脑袋已经埋在她的胸前,吻着她的姜荞感到身子软软的,猛然一用力将他的脑袋推开,然后闷不做声的将身子转了过去。
她还是做不到。
暧昧的气氛骤然消散,顾缺有些愣住,看着姜荞的反应,身子有些僵硬他还是太急了。
良久,顾缺将方才扯开的被子替她盖上,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臂从后面将她环住。感到怀中的人身子有些微楞,顾缺的手稍稍用力,关节处泛着青白之色。
他吻了吻姜荞的发顶,静静开口道:对不起这些日子,我看着你与沈兄这般的亲近,心里有些不好受。阿绣,我才是你的相公,不是吗?
顾缺的语气有些失落。
姜荞有些愣住了,咬着唇斟酌了一番,却未转过身子,只道:沈遇同我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我只把他当成兄长。顾缺,你你不要乱想。
青梅竹马。
兄长。
顾缺微怔。以前她也是这般想着他的吧,只当自己是青梅竹马,只当自己是兄长。
我知道了。可是阿绣,自我被带上山的那一天,我便什么都没有了,如今我只有你。
姜荞的心顿时软了。
对呀,今日他这般的热qíng,其实是在讨好自己?顾缺本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可是如今被撸上了这土匪窝,且身子羸弱根本无法逃脱,除了依附自己,没有别的法子。
可是姜荞眉头一皱,她的记忆里,这顾缺可是一番傲骨,誓死不从的呀。莫不是这病好了,想通了?
如今你我已是夫妻,若你若你现在便开始嫌弃我,我音色渐消,尾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无奈和落寞,黑眸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颇有几分狡黠之色但是姜荞却看不到他的神qíng。
姜荞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没我没有嫌弃你。顾缺,我说过的,我会待你好一直。
可是你现在都看都不愿看我一眼。身后传来顾缺可怜巴巴的声音。
姜荞无奈转身,勉qiáng露出笑意望着顾缺,借着淡淡的月色瞧着他俊颜之上的神色。这顾缺本就长着一张白皙柔弱的脸,此刻一看,便是愈发的惹人怜惜。
大概是我还没适应吧,顾缺,你不用想太多。我待你如何,与沈遇没有半分的关系,他是我的兄长,你是我的相公,仅此而已。
似是姜荞的话语安慰了他,顾缺稍稍弯唇,长臂将她搂得更紧,音色有些微颤,那今晚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看着顾缺这副模样,姜荞根本没有办法拒绝。艰难的点头,笑吟吟道:嗯,睡吧。语罢,便闭上了眼睛。
嗯。顾缺应着。
姜荞感到自己的额头有被一个柔软的物什覆着,心头一颤,自是知晓是顾缺在吻她。不过只停留了半晌,而后蹭了蹭她的脸,便抱着她睡了。
心头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顾缺是喜欢她吗?
接下来的几日没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这顾缺越来越殷勤,倒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听着系统的声音,知道这顾缺对自己的好感度已然是日日累加。
不过这也让她有些纳闷,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这顾缺却待她不一样了。但是这亦是一件好事,只要顾缺亲口承认喜欢自己,那么她这次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姜荞撇了撇嘴,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没有任务,她只想早点回去,早日重生。
糙儿是个活泼的小丫头,如今已是到了适婚的年纪。姜荞自是知道这糙儿和láng子乃两qíng相悦,这婚事是迟早的事,但是今日发生的事qíng,却让她怒不可遏。
láng子与虎子是亲兄弟,两人的xing子则是截然不同。láng子忠厚老实,虎子却是个鲁莽的xing子。
昨日这虎子喝多了,竟qiáng占了糙儿。名节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极为重要,如今失了清白身子,且此人还是自己心上人的大哥,糙儿已哭红了眼,一个人躲在房内不出来,谁也不见。
这样的事qíng,薛家寨鲜少发生,但是却不能说是没有。姜荞头一次遇见,虽然无措,但是绝不能姑息虎子,饶是他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之一。但是如今实事已成定局,若是闹大了,糙儿的名声算是彻底完了。
大小姐糙儿长得清秀讨喜,如今这双好看的眼睛竟活生生给哭肿了,见姜荞过来忙扑进了她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姜荞身子一怔,然后将小丫头搂紧怀里,衣襟处一片温热,小丫头哭得很是伤心。的确,能不伤心吗?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便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即使成了亲,也仍是心头一个永远解不开的死结。
姜荞抚着糙儿的长发,一阵安慰,心头更是酸涩难当。耳畔听着她的哭泣声,自己也忍不住快要哭了出来,都过去了,我已经好好教训了那混蛋,不怕,你家小姐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绝不对让别人再欺负你。
大小姐我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
糙儿的话像是一把把利剑狠狠的戳进了姜荞的心尖,姜荞颤抖着声音,安慰着:傻丫头,胡说什么呢?把这件事qíng忘了,不许再胡说了。
忘不了我哭着喊着求他,可是他就是不停下来,我好害怕,我好希望láng子哥来救我,可是整整一个晚上,一个晚上
姜荞的手收紧,脸色苍白的可怕,咬着唇。
畜生!
糙儿在自己的怀里哭了很久,后来哭到连嗓子都哑了,才昏昏沉沉在自己的怀里睡去。姜荞将她放到榻上,然后替她擦了擦脸。看着她睡梦中拧着脸抽泣了,死死的拽着被角不放手,姜荞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