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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慢慢拉开她修长笔直的腿,他移开她的唇,声音温柔如水,却带着浓重的压抑之色,荞儿,怕疼吗?
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这世间,除了她的亲人,待她最好的便是顾屹之,以前只要他在她的身边,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有恃无恐。
真乖。顾缺含着她的唇,言辞温和,然后慢慢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炙热抵了上去紧致和柔软一瞬间将他的那处包围蚀骨。
啊!疼姜荞还是叫出了声,委屈的咬着身上之人的薄唇,双眸蒙了一层朦胧的水汽,白皙的双臂更是揽着他的脖子,小声的喊着疼。
顾缺身子紧绷。如今只进去了一半,却是不敢动了,只是更加紧抱着她、安抚她。他温柔的亲了亲她的眼眸,马上就不疼了,我的荞儿不是一向很勇敢吗?不怕疼的,对不对?
姜荞果然不喊了,朝着他的脸亲了亲,白嫩的长腿更是如同藤蔓一般缠上了他的窄腰。
好乖。
顾缺继续吻她,低着头埋在她的胸前,将她那硬挺的小樱桃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的噬咬着,分散她的注意力。
听着她舒服的呻、吟声,顾缺眸色一黑,腰际一用力,猛然挺进。
嗯姜荞的眉头皱的更拢,身下的似是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厉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都苍白了三分。
那巨大的炙热全根没入,她一时无法适应,只得下意识的夹紧身上之人的腰,紧紧的抱着他。她知道的,顾屹之不会伤害她,他只会宠着她心疼她,把她当成心头珍宝。
感受着她的顺从和适应,顾缺托着她的粉臀开始动了起来。那愉悦之感自尾椎处传遍全身,身体的所有感官都是苏苏麻麻的,舒服极了,此刻他已是大汗淋漓,喘着粗气用力的冲撞着,只想更加的深入
那嫩滑紧致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双手固着她的纤腰,撞得身下之人娇喘连连,帷幔低垂摇曳,chuáng榻发出吱嘎吱嘎的摇晃声,缠绵羞人。
嗯好胀那巨大撑着她的那处,进进出出。渐渐的,那撕裂的疼痛之感慢慢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舒服和愉悦。
胸前的小樱桃被含着,齿夹时而噬咬着,姜荞感到全身都是苏软火热的,双腿忍不住将身上之人的窄腰缠得更紧,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呻、吟声。
原是白皙娇嫩的肌肤如今呈现诱人的粉色,乌黑秀丽的发丝凌乱的枕在脑后,披散着,好似这世间最美的绢丝,顺滑如墨。
压抑了许久的qíng、yù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顾缺狠狠的撞着她的娇软处,口中含着她硬挺的小樱桃,舔舐啃咬一番,开始抬头吻她的脸,身下的结合处让他们的身体变得亲密无间,融为一体。
他深爱的女子,如今正躺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的。
姜荞的双眸满是qíng、yù之色,迷离的望着身上之人,张着小口迎合着他的吻,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用力,私密之处的摩擦让她舒服的叫出了声,终于,她感到那处猛然的收缩,眼前好似看到了一道白光,到了愉悦的巅峰。
顾缺粗喘了一声,那紧密处不断的收缩着,瞬间让他缴械投降,炙热的液体喷入她娇嫩的柔软处,身下的人一阵战栗,拼命的抱着他,叫着他的名字。
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一刻的愉悦,身体和心,都是满满的。
姜荞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酸痛,脑袋亦是昏昏沉沉的。稍稍动了动身子,感到身下撕裂般的痛疼和全身的酸痛,顿时清醒了过来。
双眸一片清明,入目的却是顾缺这张俊美无双的脸,姜荞呼了一口气。
不对
姜荞稍稍低头,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赤、luǒ着身子被顾缺紧紧抱在怀里,额顾缺也没有穿衣服,因为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暖暖的。
看着自己肩头和心口处青青紫紫的吻痕,姜荞的脸色亦是惨白了三分。
冷静,冷静被褥下的双手紧握,姜荞深深吸了一口气。
待她回神之际,身侧的顾缺已经睁开了双眸。他的眼睛很漂亮,漆黑如墨,伴着初醒时的慵懒之色,惑人得让姜荞有了片刻的晕眩之感。
早啊娘子。顾缺双眸含笑,薄唇微扬,弧度清浅优雅。语罢,便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盈温和的吻。
姜荞如遭雷劈,神色木然,唇色苍白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顾缺瞧着她的神色,慢慢敛起笑意,稍垂眼帘,低声道:昨夜阿绣你你喝多了,然后把我压到了chuáng上
姜荞心都凉了。
她都gān了什么?!
不过没关系的,我们已是夫妻阿绣,我心甘qíng愿。
听着顾缺的话,姜荞快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公子,你这么无耻你家里人造吗?
了默默为自己点蜡~顶风作案,不知道编编会不会杀人一_一#作者君估计是要被锁无耻的求花花~????????
第四十八深吻
心甘qíng愿
姜荞yù哭无泪。
阿绣顾缺柔声唤了一声,声色有些低沉,格外的悦耳。
被炙热的身躯环抱着,姜荞立马反应过来,从顾缺的怀里挣脱。因是反应太大,身上盖着的薄被滑落,此刻不着寸缕的姜荞胸前的chūn光乍现
顾缺的眸色暗了暗。
姜荞简直想挖了这厮的眼珠子。
姜荞刚想扯过被子裹住身子,顾缺已起身,将她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顾缺双眸含笑,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笑道:当心着凉。
姜荞暗暗咬唇,当目光落在顾缺身上那些凶残至极的抓痕时,立刻顿了顿。
是她抓的。
顾缺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胸口处的抓痕,轻轻咳了咳,没事的,阿绣你
姜荞裹着被子就跳下了chuáng,然后顺手从柜中拿了一套衣服就走到屏风后面去换。
顾缺看着,神色一顿。看来他还得花时间哄哄她。想到此处,便是从容的下了chuáng榻开始穿衣服。
片刻。姜荞穿好衣服出来,见顾缺一声白袍,衣冠楚楚,一头青丝自然垂落尚未梳理,这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让她失神片刻。
四目相对,姜荞脸颊发烫,双拳紧握,似是有些忐忑不安之色。她不知道昨夜和这顾缺xing鱼水之欢之人是真正的薛锦绣,还是自己。虽说系统言明,此事会有身体的原主人出马,可是昨夜她却还是有些记忆的,虽然只是依稀。
姜荞皱着眉头,耷拉着脸。
咳咳咳咳。还未开口说话,顾缺便轻声咳了起来。大抵是昨夜受了凉,如今这羸弱的身子有些受不住。
姜荞见这顾缺一脸的苍白,忙拿了外袍替他穿上谁叫这厮是她的相公。顾缺低头看着姜荞的脸,薄唇一弯,双臂张开便将她环住,阿绣
姜荞身子立刻紧绷了起来。
顾缺你
你昨夜,唤我屹之,我喜欢你这么叫我。顾缺没有放手,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声音极为惑人。
意之姜荞的眸色一顿,她唤的,应该是屹之吧。
那个寨子里还有些事,我先去忙了。姜荞似是随意的自顾缺的怀中退出,尚未看他一眼,兀自转身出了房门。
顾缺抬眼瞧着她落荒而逃似的背影,唇角一勾,涤dàng起一丝温和的笑意。
没用了。再怎么躲也躲不过,这一次,我怎么可能让你逃掉。
目光望着外头的阳光倾洒,顾缺的心qíng好极了。
昨夜因为糙儿的事qíng,自己醉得一塌糊涂。如今发生这荒唐的事,她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虽说如今她和顾缺是夫妻,但是她到底不是真正的薛锦绣。
可是昨夜她有感觉。
的确是她自己。
她竟然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行了夫妻之礼。姜荞唇色有些发白,可是心里头却暗暗庆幸那个人是顾缺。
一想到这里,姜荞便是心头一颤。
她到底再想什么?
她是来完成任务的,如今她和顾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要离开的。
姜荞独自坐在高高的枣树枝上,双腿随意的垂着。前两个任务,她对目标男子未曾有一丝的qíng感,若是有异样,也是因为身体原主人的qíng绪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