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根的败亡
莫说土影无法当下去,可能也会成为岩忍村历史上第一个被罢免的土影吧!
“除了那些暗部,其他人都还活着。”
猿飞一指身后的岩忍村,说道:“不过现在整个岩忍村都在结界内,三十分钟内结界不解除,里面的人都要死。任何外力的攻击,也会导致结界内所有人的死亡。”
“火影!”听到猿飞缓慢讲出的话,土影感觉身体一震。
“说出你的条件吧!”土影愤怒之后,便又冷静了下来。
猿飞既然没直接杀死岩忍村内的人,就肯定是有原因的。
否则他也不会等到自己带人回来了。
“岩忍退兵,并承诺十年之内不再进攻火之国和其盟友。”猿飞缓慢,而平静的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退兵!呵!呵!”土影露出无奈,又似早预料到的苦笑。
他矮小的身体内,无尽的怒火正在燃烧。
但为了顾及大局,他却只能忍耐。
“除此之外,别无第二种办法。”猿飞在土影愤恨的目光中,又补充了一句。
“火影不愧是火影啊!”
土影胸中气力尽散,从空中落了下来:“我两天秤大野木这次认输了。”
土影的一句话,让本来还想杀光木叶忍者的岩忍们,都如泄气皮球一般,没了开战的心思。
木叶与岩忍成功签订了休战条约,木叶承诺会给岩忍一些物资,以此来换得岩忍十年对木叶不战的条约。
其实物资什么都是小事,若非猿飞来了个釜底抽薪,岩忍绝对不会签订这样的条约。
岩忍大势在望,傻子都知道再进一步,岩忍就能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这时候停战,损失何其之大。
可以说若猿飞手中的筹码再小一点,岩忍都会舍弃筹码,直接将猿飞歼灭在此。
“团藏,今天的胜利,是所有人都希望的,难道你不是吗?”木叶,猿飞目光紧盯着团藏。
多年来他念及同窗,念及同门,念及同生死,对团藏一直是忍耐!
他并非性格软弱,而是不想有人死去。
毕竟团藏是颗炸弹,是颗危险的炸弹。
猿飞不想当那个剪断错误引线的人,亦不想成为罪人。
可这次……团藏做的真有些过了。
“呵!呵!”
团藏干笑两声,也没多说什么,很快从众人视线内消失。
今天的情况是他没预料到的,同时让他处于了很被动的境地。
听猿飞的话,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老师……!”
自来也紧盯着团藏消失的方向,小声想对猿飞说些什么。
“不急!”猿飞挥手阻止了自来也想说的话,转身走入人群之中。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招玩的好啊!”
火影岩之上,操尸无比感慨的说着:“不愧是三代火影,有两分当年初代的影子。”
“你的功劳不小啊!”小女孩却没在意操尸的话,目光转向吴浩明。
“我……我只是帮个小忙而已。”
吴浩明摆摆手:“一切都是猿飞的功劳,他有今天,团藏恐怕就没明天了。”
“团藏!”听到吴浩明提起这名字,几人都是一呆。
但片刻过后便又感叹起了吴浩明的心机似海。
他们都以为吴浩明一直以来都是想帮木叶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可没想到他的目的一直都是团藏。
团藏逼宫木叶各大家族,又暗地里通敌岩忍、雾忍。
即便猿飞没抓到证据,这次过后团藏恐怕也会被猿飞剃去手中掌握的所有力量。
根败亡的是肯定的,木叶各大家族也会自觉的从团藏身边离开。
最终他将会成为一个光杆司令,一点自保的力量也不剩。
猿飞的归来,在木叶政治层面上引起了一场不小的波动。
甚至在火之国境内,都出现了蝴蝶效应。
毕竟忍村存亡关乎国家生死,火之国之所以还存在,就是因为木叶强势逼退两村大军。
若非猿飞死地后生,火之国可能已经被攻破了吧!
团藏的势力,被猿飞开始层层削弱。
这次团藏做的很过,不仅是猿飞。
日向和木叶其他几大家族,都很不满。
猿飞没回来时他们顾忌团藏势力,怕他狗急跳墙在村子内弄出什么,所以只能依附于他,按兵不动。
可现在猿飞回来了,他们又怕什么哪?
猿飞这次彻底没留手,从各方面打击着团藏仅剩的一点力量。
团藏的死忠根的成员,被暗部以各种理由从团藏身边带走。
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团藏不剩一点掌握在手中的力量。
即便没证据,猿飞也有把握说这次战争中团藏曾出卖过木叶。
风之国的那次斩首行动失败,岩忍绝对是事先得到了消息。
自来也被雾忍设计的那次,也可能有团藏的身影。
所以为了村子,猿飞也必须对团藏出手。
“基地重建工作已经完成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住所内,几个黑忍成员正在讨论着。
“老大还没说话,你们就有想法了?”白牙擦着自己的短刀,轻声道。
他对木叶还是有感情的,所以能在木叶多待一段时间,还是很好的。
上次与吴浩明一起去神无昆桥,他如愿的看到了卡卡西。
只是那时卡卡西正处于情绪低落期,并没有注意到他。
不过能看卡卡西一眼,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雾忍村的人还没退,说不定我们还要反攻回去哪!”早已恢复,并被白牙劝着加入了地狱众的丸山,似乎有些期待。
“应该会有机会的。”
操尸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一叠纸扔给了白牙:“最新的任务已经到了,你们自己选吧!”
白牙放下自己的短刀,很随意的翻看着厚厚一叠的纸。
“雾忍村还有动作啊!”丸山看到纸上的一些小字,嘴角轻挑。
“不用想了,地狱众只会执行最艰难的任务。”白牙自加入地狱众后,内心似乎也有了某种转变。
对任务,他似乎有了某种特殊的执着。
可能也和他曾经的遭遇有关吧!
他……或许说已经不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