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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我去看平儿,好好的和他说一说。说完,林尧就羞涩地低下头,快走了几步丢下木衣一个人在房间里傻笑个不停。
婚礼非常仓促,因为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们就必须跟着三皇女凤倾月进京,但是该有的还是有了。院子里的鲜花被剪了下来cha在房间里的各处花瓶里,红色的chuáng单上也铺上了一层各色的花瓣儿,大红的肿终叛锏奶在墙上,红烛燃烧着。
林尧虽然没有嫁衣,但是头上还是戴着红绸,静静地坐在chuáng上,只等着木衣前来挑开,手边的盘子里放着两个jīng致的小杯子,一小壶合欢酒。酒是助兴的,当木衣扎着大红的花团,轻轻挑开那红色的丝绸,看着难得妆容jīng致的林尧含羞带怯的时候,内心的颤动告诉他,这就是他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灯下看美人,美人的白皙面容被那红烛温暖的火光笼罩而变得柔和艳丽,微微泛起的红晕仿佛是从白玉中透出,与那解开红绸披散下来的黑发形成qiáng烈的对比,那柔软的脖颈仿佛在诱惑着木衣去亲吻、去束缚。
阿一,先jiāo杯酒要洒了。林尧双手撑着身子斜支着,始终不敢躺下去,生怕压着两杯酒,任由木衣俯下、身轻轻抚摸着他的喉结、亲吻,缓缓闭上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在白瓷般的脸上投下一片瑰丽的yīn影,那因为害羞而不住颤抖的睫毛,如同展翅yù飞的蝴蝶。
听见声音,木衣怔怔地抬眼对上林尧的眼睛,纯净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中依旧是羞涩的,但是那清丽的脸上无端平添了媚色,媚意横生的模样让木衣口gān舌燥。
好,先喝酒。总算能够直起身子的林尧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借着宽松的袖子掩护,那凤倾月友qíng赞助的助兴的jiāo杯酒只是沾湿了嘴唇,而大部分都吐在了丝帕上。
木衣倒是什么都没有想,一饮而尽后看着林尧红润的嘴唇因为酒液而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忽然之间感觉到身体里一阵燥热,他舔了舔嘴唇,心跳如鼓,大着胆子伸手小心翼翼地解开林尧的衣服,露出那莹白如玉的胸膛,在看见那诱人的两点红豆时,心里的燥热几乎要烧毁一切。
阿一林尧低声轻吟,红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丁香小舌,那湿漉漉的眼睛依赖地看着木衣,引诱着他抛弃最后一丝理智。
粗糙灼热的手掌抚过微凉的肌肤,引起一片战栗,互相传递的温度让木衣心头火起,他终于不顾一切地压上林尧膜拜地亲吻每一寸肌肤,直到那微凉的白皙肌肤也变得灼热、绯红,沾染了他的气息。
林尧,我爱你!激烈的喘息代表了一切言语,林尧呜咽着试图推拒扶着他的不可描述□□含咬取悦他的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泪眼朦胧的眼睛里细看却没有一丝迷茫。
让我来,阿一~带着一丝泣音的软糯少年根本无法让人拒绝,何况是满心爱意的木衣,轻轻抱起林尧,看见他虽然羞涩到闭上眼睛,但是那白嫩纤细的手指却坚定地从木衣布满坚实腹肌的小腹滑落,越过那根不可描述,反而径直向身后的不可描述之地探去。
林尧!你木衣不可置信地握住那纤长作乱的手指,内心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感动,他何德何能让林尧委屈自己让他做受。林尧睁开眼睛,那闪着水光的黑色眼睛里满是真诚的坚定,他在木衣耳边吐息着说:让我来~
被林尧的深qíng和坚定无悔的付出(大误!)所感动,木衣忍不住抱住林尧,献上深qíng缠绵的一吻,津液止不住从唇舌jiāo缠间落下,林尧的手指却没有停止探索木衣那青涩的不可描述之地,直到他的不可描述之地软化并且饥渴难耐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嗯~啊~阿尧,进来,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达成不可描述之章,嘻嘻嘻~作者菌昨天去学校了,好凄凉┻━┻啜t(F□prime;)s喋擤ォ
☆、攻略凤倾慕
木衣迫不及待地想把林尧推倒,但是林尧一个翻身制止了木衣冒冒失失的举动,对上木衣疑惑但是qiáng忍着□□暗含期待目光,林尧抿唇脱下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布料,与木衣坦诚相待。
与君共解衣,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qíng,何况对方还是他爱的人,木衣一边震撼林尧为他的付出,一边发誓此生绝不辜负林尧的一番qíng意。
犹记那新手玩脐橙的惨烈结局,林尧坚定地看着他把自己的不可描述缓缓放进,确定木衣那不可描述之地蠕动着吞咽他的不可描述,丝毫没有不能承受的模样,这才大力冲撞搅动了起来。
林尧前期倒是很猛,把身下的chuáng摇的吱吱作响,晶莹的汗水在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中沿着胸膛的曲线不住下滑,滴落在木衣偏黑的皮肤上,混合着木衣的身上渗出的汗水滚落在大红色的chuáng单上。
但是渐渐的,林尧就体力不支了,他就是技巧再好、身经百战也抵不过这个弱jī身体的拖后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哪里比得过经历过地狱训练并且一直练武满是肌ròu的木衣?
不一会儿林尧就没有力气了,软倒在木衣身上,悲伤地狠狠咬了一口木衣的红豆。嘶~木衣被林尧这发泄的一咬,刚刚she出了一次的不可描述颤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yù求不满的不可描述之地也紧紧束缚着林尧的不可描述,贪婪地想要榨取更多的牛奶。
好棒啊!呃呃~嗯~木衣粗壮紧实的双腿夹紧了林尧纤细的腰肢,来回摆动双腿同时带动着林尧的不可描述在他的不可描述之地□□,最后猛地一勾,把林尧的不可描述深深地没入他那不可描述之地,而后高昂的叫了一声,那不可描述之地不断绞紧吸吮,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林尧满身是汗,急剧的酷爱感下,眼角自??是挂着生理xing的泪珠,双眼迷蒙地看着木衣那张帅气英武的脸,最后慢慢睡去。第二天早上林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浴桶里,自然是木衣把他抱进了浴桶浸泡,不一会儿端着一碗白粥和一碟腌菜的木衣就推门而入。
衣服我都给你收拾好了,其他的有什么特别要带的一会儿去看吧?看见林尧醒来,木衣一脸关切地把盘子放到桌上,上前围着林尧,生怕他有哪里不舒服。
身体素质的差距就从第二天起来的状态就可见一斑了,明明木衣是被林尧做了一晚上的受,第二天早上起来却活蹦乱跳的,又是给林尧收拾行李又是洗澡的,反而是做攻林尧腰酸背痛的躺在浴桶里,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让绝对不想承认自己是弱攻的林尧分外郁卒。
木衣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小心翼翼地把林尧从微冷的水里抱了出来,不顾自己沾湿的外衣,轻柔地拿起一旁挂着的浴巾给林尧擦拭身上的水珠,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被那水珠浸润,如同清晨带着露水的花朵,满是生命和希望的美好。
木衣几乎是虔诚地给林尧一件件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吃完自己做的粥,然后不顾林尧羞涩(?)的拒绝,宣誓主权一般把林尧抱在怀里,抱着下了楼,然后上了凤倾月准备好的马车。
马车很是jīng致宽敞,到处铺上了软垫,生怕贵人磕着碰着,一些暗格里放了点心,小桌上也摆着水壶和杯子,车夫是最好的,驾驶的马车又快又平稳。木衣在众人面前默认是女子身份,掀开面具也是女汉子的脸,加上衣服的掩饰倒没有引起注意。
新婚燕尔,木衣当然不舍得和林尧分开,但是他要骑马跟随,只能作罢,遗憾妒忌地看着小包子外表的楚泽涵笑容满面如同挑衅一般,大摇大摆地跟着林尧坐上了同一辆马车。
林尧自然是累了,但是看见楚泽涵还是露出温柔的笑容,打起jīng神陪着他吃些点心讲述沿途的风景和背后的故事。
林尧对楚泽涵越好,楚泽涵就越放不下,他无法把少年模样的林尧当做一个长辈来敬爱,对方掏心掏肺的好日久天长就发酵成另一种不可言说的禁忌qíng愫,他苦苦挣扎在自己的感qíng与理智的碰撞间,但是爱到深处那种什么爱他,就看着他在别人怀里幸福都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谁又真的会那么大度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别人怀里展露幸福的笑容时送上心甘qíng愿的祝福呢?
林尧最后还是没忍住,靠着软垫缓缓闭上眼睛。楚泽涵轻轻叫了他两声,确定他睡着了才拿起一旁的小毯子给林尧盖上,然后拉好帘子,自己就在一旁看着林尧恬静温和的睡颜。
楚泽涵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看着一个男人的睡颜就是一下午,曾经觉得这么无聊的事qíng如今却觉得内心平静而甜蜜,眉眼温柔深qíng地注视着林尧的面容,摩挲着那饱满红润的嘴唇,而后轻轻□□不敢深入,眼睛紧紧盯着林尧,生怕他忽然从梦中醒来。
楚泽涵抱着林尧睡在他旁边,耀眼的阳光在竹帘下被切割成细碎的光斑,那柔和纯净的面容如同散发着嫩竹般的光辉,他浅尝即止的吻如同一粒小石子,即便是引起了丝丝异样,也很快恢复了平静,虽然不甘心仅仅是如此,但是此时此刻也只能作罢了。
就在这时,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飞过林尧坐的马车,径直往凤倾月的马车上飞去。是京城来的信鸽,凤倾月打开一看,他那个任xing的弟弟居然一个人甩掉宫男和侍卫跑了出来,还口口声声要来找他,让凤倾月赶紧回封地去找。
该死,让人带云遥寨寨主去京城。凤倾月一脸冰寒,本就不算太好的心qíng此刻愈发恶劣,这显然有人要谋害他,如果那个备受女帝喜爱的小弟弟在他的地盘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恐怕首先就在女帝那失了心,那么他的忍rǔ负重苦心孤诣都统统变成了笑话!
大姐、二姐,真是个好计策!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凭凤倾慕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甩的掉女帝亲选的暗卫,真是用心良苦!凤倾月狠狠咬牙,女帝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在借凤倾慕来算计他,但是她不闻不问甚至顺水推舟,显然是想看看他的本事能不能应付,看来女帝对凤倾慕所谓的喜爱可以重新下一个定义了。
话虽如此,凤倾月还是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地赶去南阳封地去找凤倾慕,木衣则另外派人带去京城。而林尧身体孱弱,凤倾月又需要虽然才智超群但是年幼的楚泽涵,于是林尧不得不和木衣暂时分别。
你到京都了就给我写信,我和平儿在南阳等你,有月儿姐姐在照顾我们,你不要担心了。林尧笑的温和,轻轻摸着木衣的头表示安抚,对于木衣面具下显而易见的依恋不舍的眼神表示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