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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一百一十九节 分别

      薛逸云痛苦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当年因为贪心力量,不小心引入两人妖兽的力量。”
    “妖兽的力量?看来那股强劲的不怎么受控制的力量应该就是了。但是,另外一股力量呢?我感觉它不是那么强,但却琢磨不定。”
    薛逸云见星灵子察觉了,赶紧将自己刚才醒来时被宫洛寒击中的事告知了星灵子,想要看看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办法。但是听了薛逸云的话之后星灵子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无奈地说道:“这股力量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况且在宫洛寒年轻的时候便喜欢研究这些东西,现在我知道的东西肯定也是老黄历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注入你体内的这股力量似乎跟你另外一股妖兽之力有关,或许……或许……”
    见星灵子说话有顾虑,薛逸云连忙说道:“星灵子师叔但说无妨。”星灵子晚周正海几年,所以薛逸云叫他师叔也没有什么。不过星灵子不知道薛逸云就是周正海的土地,所以在刚开始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好在萧隐月及时在一旁解释,这才少了星灵子的顾虑。
    “按你所说,宫洛寒应该是想引你入魔道,这注入你体内的力量很可能就是这个作用。”
    “他要引师叔入魔道?这怎么能行呢?太师伯你可要帮一下师叔啊。”
    “对于这方面的研究,恐怕幽月门会比较我们门派多很多。只可惜就在前面一段时间他们门派受到了攻击,包括掌门虚净师太在内的诸多医道高手斗丧了命,连数百年前一起镇守的幽月剑都丢了,恐怕现在也很难再帮到你了。”
    幽月门的事薛逸云他们是亲眼看到的,所以不用星灵子说也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而且要是真的能解决的话,当初在幽月门的时候虚净师太他们肯定已经解决了,就不用等到现在了。
    见几人失望的神色,星灵子于心不忍,又提到:“其实五灵山有很多关于武道方面记载,其中不乏有前辈高人对于修炼武道遇到问题时的理解和解决办法,你倒是可以去他们的藏经楼看看,兴许能够找到解决办法。”
    “那净水院也应该有这样的藏经楼吧?”萧隐月提到。
    “嗯,不过我们门派藏经楼里的书我大概都看过,应该是没有这方面的记载。不过藏经楼的书籍那么多,我也不是全都看过,你们要是有时间的话,再去翻看一下也是可以的。”
    “那好,总是多一分希望。”
    这其实也是一个方法,而且对于薛逸云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比较容易操作的方法。说完了薛逸云的事,星灵子转身便对一直跟在身边不怎么说话的无影道:“步子无影大侠现在有何打算?”
    “星灵子前辈呢?”无影反问道。
    “这黑麒麟乃是帝魔元君手下之魔物,在魔界拥有至高的地位,同时在这几年间它犯下了累累罪行,跟魔隐势力一起释放出了诸多被禁锢的大妖怪,如果任由其继续的话会对天下苍生造成极大威胁。所以老夫决定顺着它可能逃走的方向继续追击,务必希望能铲除之。”
    “在下跟前辈的想法一致,愿跟随前往。”
    “哈哈,多谢,多谢。”
    看得出来星灵子跟无影的关系很好,算得上是忘年交的那种了。于是乎在安顿好了徒孙们之后,两人再次结伴追击黑麒麟去了。
    “那徐郡守交代的事我们怎么办?还要去调查盘龙谷的那个风启吗?”
    “不。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抓住破水或者其他可能的威胁,已经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了。”
    薛逸云现在所想都是自己身体的事,而且他自己已经将破水等人引了出来,虽然不是想要的那个内奸的袭击,也总算是为中庭做出了贡献。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努力多年才创建的流云山庄就因为宫洛寒要招纳自己入魔界便功亏一篑。
    “宫洛寒,你不可能每一次都算得那么准,每一次都走在我前面。”
    看着薛逸云略微变得阴暗的眼神,慕容寒雪和萧隐月都变得有些担心起来。
    到了第二天,萧隐月告别慕容寒雪和薛逸云之后便马不停蹄地朝着净水院飞奔了去。本来薛逸云是以现在净水院周围多邪界和魔界的人,回去很危险阻止她的,可是就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薛逸云收到了来自徐若风那边的信蝶,说是在离净水院不远处柳庄的邪界势力被破除了。这样近几个月来威胁净水院和中庭的邪界势力算是清除了,萧隐月他们也能正大光明地回去了。
    “邪界势力真的就这么被破除了吗?”慕容寒雪问薛逸云道。
    “嗯,信上是这么说的。但是信上没说沈培元他们的行踪,被杀、被抓还是逃走了。沈培元经营邪界天行教等多年,是不可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柳庄的。所以……所以我怀疑邪界他们只是化整为零了,在准备着其他什么阴谋。”
    “嗯,我也怎么觉得。”
    “你也这么觉得?什么时候你开始想这些事了?”
    “跟你学的吧。”
    “跟我学?也不怕告诉你,虽然我也能看破一些东西,但总是要比其他人慢上一些,所以总是等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之后才能看清一部分。你很聪明,因此没必要跟我学。”
    “不明白。”慕容寒雪低着头,仿佛在思考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跟师叔学习东西了,不是初试开始的时候太师伯就说要跟师叔学习的吗?
    “嗯,不用明白,我只是告诉你以后还可以跟其他人多学学,比如西门镜月,比如其他师叔师伯。”
    见薛逸云说的认真,慕容寒雪竟然心生一种前所未有的伤感,这种伤感不是平日里被师父惩罚时的感觉,而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悲伤。慕容寒雪不善言辞,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理解,觉得这只是薛逸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