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2王妃来了
害死抚养王妃的双亲,逼得她走投无路,王妃为了复仇,答应嫁给南王,她知道没有任何权利的她,又如何能够对付南王?难道去衙门告?那位官员又敢去调查南王?
进入王府,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能够复仇的机会。
虽成为王妃,但她有如何肯侍奉杀父之仇,南王也曾强迫,但以死相逼之间,南王却放弃了,不在强迫。
也就造成了此时这般。
被辱骂的王妃如一朵青莲绽放,平淡抬起头终于抬头,平淡反问道:“我既然是贱货,你如何配得上?”
“姓裴的,你比死人还死人,既然你有这般骨气,怎么不去死?!当初为何不陪着你那个爹那个娘一起死?投井?悬梁?撞栏?王府何处没有这些!放心,你死后,本王一定让你葬在你父母那两个贱人左右!”
名为裴王妃,不堪疯癫的南王,冷漠道:“你没死,我又如何会死?”
南王生出无限厌恶,强忍着让侍卫把这个贱人杀了,生硬道:“滚!”
王妃平淡的走出房门。
这一切,那位世子只是微低着头,平静的站在那里,十几年他早已熟悉这一幕,时常上演罢了。
王妃一走,南王赵衡瞬间变换了一个人,心无旁骛,恢复那风度不凡,波澜不惊的儒雅王爷般,平静的看着世子,漠然道:“传书,这些年所积累的实力,该动用了,那那些人在规定的时间,去紫气东来,事后,答应他们的一切,会给予他们。”
“是!”世子面色难掩着激动,今夜之后,也许自己不将再是世子,而是太子。
紫气东来酒楼之上,只有弥彦一行人,其余之人,包括店小二等人全部离开,夜慢慢暗下来,本美丽的芦苇美景,在黑暗之中,似有无数黑影飘动,风声拂过芦苇,嘶嘶作响,鬼哭狼嚎般。
阴森之气,在今夜格外的浓重。
“不知会何时到来?深夜?还是就在此时。”在紫气东来,阁楼如塔的顶部,弥彦仰望星空,等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但一夜风平浪静,未曾有任何动静,更没有所谓的入侵者。
让弥彦微微有些诧异,他决然不相信,南王会放弃这等待十几年甚至更久唯一的机会。
凌晨朝阳划破天际的那一刻。
王府之外,一辆马车,两位贴身女婢,连王府侍卫都未曾有过,一辆马车,在有些阴暗的街道,向靠近城边的芦苇湖走来,天地有一丝光亮那一刻。
这两马车,停留在“紫气东来”酒楼之前。
女婢敲门,对着昼夜守护在门口的黑衣侍卫道:“南王王妃,有请。”
“王妃?”在紫气东来,弥彦从窗口看向下方马车,有些疑惑,一夜无任何动静,便便天亮时分,王妃来了,他可不相信,王妃是为了他昨日黄昏孟浪的举动。
“有意思,看来南王的棋下的有些飘忽不定,也好,如果一看就能看透,未免太过无趣。”
车厢内,便是在府内都事事亲历亲为的裴王妃亲自点燃一尊檀香小炉,跪姿而坐,臀部垫在双腿上,无形中挤压出一个饱满弧线,车内两名婢女哪怕同为女子,瞧见了这幅景象都要心动,王妃尤其有一头柔美异常的三千青丝,贴身婢女们梳理时轻轻握在手中,皆是忍不住由衷赞美几句,而性子温和的王妃都会望向青铜镜中的自己柔柔笑着,婢女偶尔为读书读疲乏了的王妃清洗那双白莲玉足时,更会怦然心动,感慨王妃实在是太美了。
裴王妃手上拿着一封信,她虽喜爱出王府,但从未有过如此凌晨而出。
这一切都是手中这封信的左右,这是南王的命令,
说要亲手交予昨日那位男子,若非如此,她不会这么早来这片芦苇荡。
裴王妃拎着那封口都未用心封上的信封,似乎在犹豫着是否抽出信件,对于南王,世上没有谁比她更懂了,从不会做无用之事。
裴王妃除了手上密信,腿边还摆有一只装有念珠的檀盒。
裴王妃柔声道:“你们下去看看那位是否出来了。”
婢女告退一声,便姗姗提裙下车。
裴王妃双指捻出密信,略有些好奇的看着密信,空白的纸张上空无一字,连信封之上也无任何落款。
裴王妃皱了皱眉头,喃喃道:“无字密信?”
裴王妃摇了摇头,不得要领。
南王虽夺取皇位中失败,但是在士子中评价颇高,如果不是遇到更为妖孽的先皇,如在任何朝代,南王也是帝皇的不二人选。
王妃更知道,南王虽对任何人都表现和善,但心中野心勃勃,而且孤傲,可以说看不起任何人,她决然不相信一位赫赫有名的藩王,世子被打,却要亲自登门请罪,已是天大的忍耐,却还亲自赔礼此时却还让自己送一封无字密信。
王妃没来由想起出府时他站在台阶顶上,居高临下捻珠微笑说的那句话:“夫妻缘分一场,对你如何,本王已然问心无愧。”
王妃将密信放回信封内,拨开帘子看到婢女们还在门口翘首以待那位:“那位到底是谁?”
在紫气东来酒楼之中,弥彦不急,在宁雨昔那粗手粗脚侍奉下,算是收拾完毕。
弥彦看着浑身,不由苦涩一笑,这宁雨昔如此美,怎么不会服侍人?看来的尽快寻找一位好歹能做饭以及服侍人的,不然着旅途可有些悲惨。
至于下方的王妃,弥彦并没有立即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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