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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耳边低醇沙哑的声音响起,南鱼一听到魔王大人的声音就惊恐地后退, “追过来了?!”
“什么东西追过来了?”绝云脸上带着淡淡的不解,以及些许倦意。
南鱼定了定神, 见魔王大人领口敞开,肩膀上还带着自己的抓痕, 是刚刚睡醒的慵懒又性感的模样,没有半分复仇情绪。
摇摇头把刚才面色狰狞同他心窝子的可怕妄相赶走。
又看清扔了一地衣物的地板, 以及凌乱褶皱的大床,无不显示着昨晚发生了怎么的混乱。
南鱼这才彻底冷静了下来。
这里不是小黑屋,这是是自己的房间。
自己刚睡完魔王大人, 千真万确。
证据就是从脚趾到头发丝的乏力感,以及从腰侧到大腿的酸胀。
只是闭上眼睛, 南鱼还能看到自己被两个人合力杀害的丧心病狂画面,细节清晰, 很有代入感。
做了脚踏两条船翻车被捅死的噩梦?
不怕,那是好事。
不然怎么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这跟坏事传千里, 祸害遗千年不是同个道理吗?
冷静分析一波,
这说明, 他现在、以及将来都能将养鱼行动有条不紊地进行啊。
南鱼恍然大悟。
仿佛是验证自己的乐观想象, 南鱼突然瞥见一只灵蝶从窗口中钻进来, 被捕捉到便化成银粉散开。
这是南鱼亲传给弟子的通讯方式, 不用想, 小淫龙肯定是站墙角站到憋不住了,这灵蝶可不是为了诉说什么相思之情,而是说:
师尊徒儿忍不住了, 徒儿要上门来找你啦。
看,南鱼觉得自己的解梦果然是正确的,一次一个,时间刚好都错开。
不会翻,一定不会翻。
南鱼对绝云说:“我这几天想闭关。”
绝云不疑有他,说:“也好,你的道身已经修复,修为也稳固下来,要是趁此精修一番修为将更甚从前,我替你守阵。”
“啊,不用。”南鱼对升级什么的完全不感兴趣,在这个世界当个一骑绝尘的第一和当个前古未有的第一并没有本质区别。
特也不敢说的太明显,只是说,“你我都是男子,我闭个关都要你守阵,那可太矫情了,我们日后是要长久相处,也不急在这一时的腻歪,你说呢?”
“长久相处……”绝云细嚼南鱼这几个字,眼底里浮现起一抹光。
南鱼笑得乖巧,将手放进绝云的手里,说:“魔王大人还是半个月后再来吧。”
绝云握住南鱼双手,淡淡一笑,“都听你的。”
南鱼在绝云的眼皮底下进了秘洞,挥挥手就拉下了禁制,从秘洞的另一端穿出来,按着对地形的了解,穿越森林和山谷,径直下了山,来到相见欢。
翼若早就翘首以盼,看到南鱼那一刻眼睛闪闪亮亮的,小嘴一撅说:“师尊,你可算来看我了。”
翼若的脸,即使委屈的时候也是风情无限,他这小嘴一撅不像是示弱,更像是在诱惑谁。
南鱼坐下来,松动松动手腕说:“你不惜放信号弹来请我,我能不来么?”
翼若桃花眼一弯,俯身靠上南鱼背部,右手越过肩膀摸向南鱼的心脏,软声道:“师尊勿怪,都怪徒儿太想念师尊,以至于乱了分寸,还请师尊,狠狠惩罚徒儿。”
他的声线冷艳高扬,随意就将人的心弦高高地撩拨起来,让人不由得猜想他口中的“惩罚”是怎样。
不得不说还好是南鱼主动过来了,现在翼若手心下的他的胸口像是野火一样肆意生长,隐隐有燎原之势。
翼若放出的信号弹不是灵蝶,而是这毒瘾一样的龙蛊。
这龙蛊一发作,只要翼若还在这个世界,南鱼就不是用理智就能抵抗的。
翼若从来不懂得循序渐进,也不懂得循规蹈矩,站了半个月的墙角,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以他的作风,要不是忌惮两人刚有所缓和的关系,他早就闯上宗门,把自己掳走,关在房间里夜夜笙歌了。
既然要惩罚,南鱼自然要先问:“翼若,你最怕什么?”
翼若低眉顺眼说:“回师尊,徒儿最怕羞。”
“是嘛,”南鱼慢慢转着茶杯,“说来听听。”
翼若说:“徒儿最怕于人之前裸露皮肤,隐秘之处被迫苟合。”
喔,还是个喜欢强制爱的。
南鱼手指敲着杯面,沉吟了一会,说:“那若是有人以惩罚为名撕毁你的衣裳的话,你岂不是很怕?”
翼若眼中折射出异彩,低头道:“徒儿必将羞愤难当。”
哐,南鱼将茶杯放下,起身绕到翼若身边,在他耳边吐气道:“那若是有人以惩罚为名要你撕毁他的衣裳的话,你岂不是更怕?”
翼若抬起头,看着南鱼眼眸一沉,勾唇道:“那徒儿一定羞愤欲死。”
南鱼露出和翼若一样的微笑,说:“你既感觉羞愤欲死,那为师也就达到教育你的目的了。”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每一条两指宽的青纱落下就有同样面积的皮肤暴露于空气。
行凶者不满足当前的进度,以1.25倍,然后是1.5倍速度加大动作,青纱从一条条落下,到一片片躺倒,到半件中衣被随手扔掉。
翼若眼眶开始变红,南鱼相信他已经得到严峻的惩罚,现在羞愤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