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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南鱼的青筋迸出来了。
这死孩子!
连天被怼南鱼越想越气, 索性将翼若推到床上, 翻身占地为王说:“为师想不想抱你小师弟不一定, 但为师现在想教你好好做人的道理。”
见翼若躺在自己身下,如缎的黑发散开, 更衬得他像个妖精,南鱼恍了一下神。
翼若露出一点勾人的微笑,问:“师尊想用什么来教?”
他的手滑到南鱼腰后,往下一寸捏住, 问:“用这里吗?师尊。”
南鱼嘭的一下红了脸,低骂道:“污言秽语。”
太久没和翼若独处了,他忘了这是个吃人不吐皮的小妖精,不会见好就收反而擅长打蛇随棍上,稍不留神就要被拆骨入腹。
那小手又滑又会玩,南鱼顿时感觉坐不住了,“住手……”
刚想下来,那手撑住他的腰,一阵天旋地转,南鱼回过神来与翼若已经位置调转。
翼若的长发披泄而下,更衬得其容颜风华绝代,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看着他,说:“徒儿是色令智昏,但师尊要是让徒儿心满意足的话,徒儿为师尊牺牲也不是不可以。”
翼若手摸上南鱼的腰侧,说:“毕竟师尊也有求于徒儿吧?”
南鱼叹了一口气,说:“翼若,为师觉得你最近变了。”
“哪。”
南鱼说:“以前你像是二十岁的身高,十二岁的大脑,二岁的举止,只会生气和打架。”
翼若脸一黑。
南鱼道:“现在你像是二十岁的身高,两岁的大脑,两百岁的脾气,智商下去了,脾气倒是上去了,还学会装深沉了。”
翼若嘴角抽了抽。
南鱼将翼若扯向自己说:“可为师看你现在还不如你以前可爱!你有什么不满的,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自己肆意猜测,妄自菲薄,一而再再而三轻视自己!”
“我自己的事情,和师尊无关!”翼若咬牙道,“是徒儿没本事,没能让师尊喜欢,既不乖巧,也不聪慧,以前徒儿没有自知之明,现在看到师尊和被人交好,自己就知道了!”
南鱼怒上心头,将翼若猛地扯下来,在那张气死人的嘴上啃了一口,翼若瞪大眼睛,似乎不明白南鱼突如其来的攻击。
南鱼气道:“我喜欢别人的乖巧,也喜欢你的风情,难道我只允许了你师弟在我床上打牌,就没允许你在床上给我蒙眼睛吗?”
南鱼觉得翼若这种非黑即白的想法是错误的。
喜欢是有很多种的,并不是喜欢上了小橘猫就不能喜欢小狼狗,翼若可能是没有别人那么冷静,但是别人也没有翼若的孟浪和风情。
他气翼若,也气翼若气他,他道:“你要是把你耍嘴皮子的本事来孝顺为师,为师不知道喜欢你超过别人多少倍!”
毕竟翼若这张脸,是真的好看。
在床上,也相当地浪。
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翼若真是榆木脑袋,有这么好的硬性条件,却不懂得好好利用。
这要是一个攻略游戏,别人早就上位了,他就只能当个炮灰吧,还是活不到大结局的那种。
南鱼接着软道:“当然为师也有错,为师不是圣人,难免有做错的地方,为师没有顾忌你的感受,轻视了你,对不起,翼若。”
“师尊……”翼若眼神颤动。
南鱼一笑,“为师不会再强求你融合了,为师也喜欢你这个人,明白了吗,翼若,”南鱼低低道,“你要不明白的话,为师可要继续啃了。”
翼若的眼神变得璨亮,他呐呐道:“师尊,那我恐怕……不明白了。”
南鱼只好继续“啃”了,他抬起下巴,翼若也低下头,他们四唇相接,将啃咬变成□□,然后是亲吻、吸吮、深吻。
撬开齿关,深入腹地,久旱逢甘霖,空气变得火热,翼若扼住南鱼双手高高抬起,南鱼亦蹬开被子露出更多活动空间。
就在他们你来我往,沟通人生哲理沟通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房门打开,扶摇端着小瓷碗进来说:“师尊,我听哥哥说你醉酒了,所以拿了点醒酒汤过……”
瓷碗摔到地上,扶摇眼睛里倒映出床上衣衫凌乱的二人。
南鱼低呼一声,翼若拉回被子将他遮好,南鱼麻溜地缩进去躺平。
他好像被幼儿园孩子看到爸妈恩爱的爸爸,不过算来应其实是撞见男朋友和孪生哥哥滚床单?
还好还好,一切都还没开始。
“扶摇,这个……”南鱼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倒是翼若坐在一旁大大方方地说:“喔,师弟,是你啊,师兄行事张狂,师尊正要教师兄做人的道理,你可以先出去吗?”
难得的,翼若没有逮到扶摇就骂,但这话也把南鱼气到半死了,南鱼僵硬地去看扶摇的脸色。
只见扶摇秀致的小脸绷得死紧,不复往日乖巧神色,好像覆了一层冰霜。
扶摇也不看翼若,走过来床前问他:“师尊与师兄谈论人生哲理,扶摇资质愚钝,不知道可否旁听?”
旁听?你也想来掺一脚?
南鱼还未搭话,翼若已经帮他拒绝:“师弟,你知道师尊向来不喜欢多人交流。”
扶摇不理翼若,只是盯着南鱼问:“可以吗?师尊。”
南鱼抓着被子瑟缩道:“也,也没什么好讲的了,要不你们都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