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
    实话是，一秒也不想站了。
    虽然一向严肃正派的沈老板很少会干荒唐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却也会干点更荒唐的事情。
    浴缸很大，呆两个人完全没问题。就像祁予安以前胡乱YY的那样，除了多一点克制，尽可能的把主动权交在沈凝的手里，一切都和她幻想中的一样美好。
    甚至还有点超出预期的享受。
    沈凝的操作略显生涩，但好在足够温柔，她确实不忍心怎么折腾祁予安，尤其是大小姐最近那么疲惫，所以一次过后双方就抱在一起安静的睡着了。
    以至于第二天沈老板五点没到就起床了，开始处理昨天晚上被她抛在脑后的公事。
    未接电话有七八条，如果不是秘书还对她心存敬畏，否则这个数字后面铁定还得再加个“0”。
    沈凝无奈的扶了下额头，果真是一看到祁予安，自己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沈董你终于接电话了！”时间刚过五点，但沈凝试探性的会点还是被秒接了，对方精神十足，感觉一宿没睡似的。
    “怎么了？”沈凝凝眉，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你让我盯着白家，我昨天晚上发现一件大事情！”
    沈凝：？！
    “昨天晚上？”
    “对。”秘书说，“我昨天下班，出郊区的时候碰到白董事长的车了，然后我就偷偷跟了一段。”
    “……然后呢，没被发现吧？”
    “那哪能被发现，我可是专业的！”对方自信道，“然后我就发现他们有一个超级隐秘的仓库，里面放了好多东西。”
    沈凝：“你进去看了？”
    “那当然不可能，我连车都没敢往近处开，我在附近找了个小平楼，然后拿望远镜看的。”
    沈凝：“……”
    装备还挺齐全，望远镜竟然还随身带。
    沈老板忍不住想夸一夸自己的得意助手，“你以前是专业的吧？”
    “嘿嘿，比较热爱警匪片。”
    “不过，就算是秘密仓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像他们这种做生意的，有几个仓库还不是很正常。
    “是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偷偷摸摸的就奇怪了。”秘书是个精神小伙，讲故事的时候还很有一种娓娓道来的抑扬顿挫感，“而且除了白氏的人，还有另外一伙人，他们在那里进行了交易，你看过几十万的生意，直接当场用现金怼的么？”
    “你怎么知道几十万？”
    “估摸着，一个箱子差不多？”
    “你那个小平楼有多远？”
    “我狙击望远镜，能看一公里。”秘书觉得哪里不对，“不是，沈董，你不是怀疑我吧？”
    沈凝也不否认，“感觉你更像是在现场。”
    “这事儿我可以自证清白的，”秘书也不生气，淡定道，“我可以带你去看。”
    沈凝沉吟了片刻，“他们交易的货物是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仓库里的东西都用布蒙着，具体看不清楚。但能肯定的是，都是超级大件。”
    “白家是做机床生意，大件很正常。”不过就像秘书说的，如果是正常生意，没必要搞得这么隐晦，更不至于拎着一箱子现金就直接交易了。
    这种野蛮式的交易方式，一般都是没法放到台面上的。
    “辛苦了。”沈凝说，“今天可以多休息一会儿，迟点再来公司。”
    “迟不迟的无所谓，就是那个……”
    沈凝感受着对方的疯狂暗示，不由好笑，“奖金翻倍。”
    “得嘞！”
    沈凝一直紧盯着白家的一举一动，就算是不能等到他们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能抓到他们的把柄也是一个难得的突破。
    “姐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祁予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沈凝才回了回神。
    “你怎么起来了。”沈凝回头道，“有点工作没做完。”
    “是不是昨天晚上耽误了？”祁予安虽然一脸刚睡醒的懵懵懂懂，但说话间那股玩笑的意味还是半点不见少。
    说道昨天晚上，任谁都要老脸一红。
    沈凝低了低头，“昨天晚上……”她犹豫道，“没弄疼你吧？”
    祁予安娇笑着坐进她的怀里，把脑袋垫在她的肩膀上，困倦的抱着她脖子，“姐姐温柔死了，怎么会弄疼。”她梦呓似的呢喃道。
    “你今天是不是要出比赛结果了？”
    “嗯……好紧张。”
    “不用紧张，肯定没问题的。”
    祁予安抱了一会儿，就又要睡着的样子，说着话断断拉拉，感觉下一秒就能戛然而止的进入梦乡，“得了奖，就能……就能帮姐姐……”
    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沈凝的公司。
    沈凝新公司的门槛比在国外的时候更高，因为启动资金富足了，各方面也都把控的十分严谨，所以就算是走后门进公司实习，祁予安都觉得自己不太够格。
    可她又太想能尽快的帮沈凝做点什么，拿了这个奖项，或许别人就能对她另眼相看一点。
    沈凝感受着小家伙在自己的怀里再次渐渐睡着，尽管她最后的话还没说完，但仅仅是前半句也足够让人感到欣慰了。
    其实她们都一样，这么努力都只不过是想着等到有需要的那一天，可以更容易的帮助到对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