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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遭到入侵的甬道又酸又涨,难耐的不适感让软软的肠肉夹紧了手指想要将它们挤出去。
鱼悠停了手,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林致身上,一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身心,他的身体滚烫起来,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头脑渐渐地难以思考,闭上眼睛就看见烟花绽放。
少年从外到里都彻底软下来,后穴也适应了手指的存在,鱼悠慢慢抽动着,摸索着他的敏感点,那微小的凸起藏在伸出,却刚好能被中指碰到。
“嗯…别碰…啊那里…”他的声音像猫一样娇气,鱼悠恶劣地对准那里连续抽送几下,少年便舒服得带了泣音…
长夜漫漫,在床上专心致志的两人根本无暇顾及黑暗中的一台机器尽职尽责地闪烁着红外线光忠实地记录了一切,也全然不知还有一人目眦欲裂,分明怒火滔天,却仍是盯着屏幕,深陷嫉妒的煎熬,还不肯放过一切……
第五章(言语辱骂/鞭打/“排卵”)
鱼悠边哼着歌从浴室走出来,边拿着一条宽大的毛巾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
林致在里间早就累得昏睡过去,还是她好心帮着他清理了身子。她赤着脚去了外间,点选了房间服务,让他们送了夜宵。
屋里开着恒温空调,地上也铺了长绒地毯,在调教的时候能让的膝盖受到的损伤稍微削弱些。
“谁让你进来的?”鱼悠愣了一下,看到门边的墙角跪着一个人,只穿了宽松的休闲裤,露出的上半身胸肌十分发达,连腹肌也是标准的六块。他的背挺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握住手腕,带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恭顺地盯着地面,并不直视她。
听到她的声音,那人膝行两步过来,俯身趴跪,两手撑地放在脑袋旁边,额头和肩膀紧贴地面,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自然分开到最大,虔诚地亲吻着她脚下的地板。
这是一个标准的奴隶请求调教的姿势,可鱼悠此时并不觉得他有多受规矩,她往旁边避了避,皱眉道,“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不知道要先预约才可以进来吗?”
她当他是新来的客人,还弄不大清楚规矩,忍着陌生人侵入领地的不快,她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可没想到这个人不依不饶,也跟着调整了方向,又对着她跪了下去,他甚至比刚才更为大胆,吻了吻她的脚趾,温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脚背,颈间的“ ”吊牌一闪而过。
鱼悠冷下了脸,像她这样的级调教师是完全有资格挑选客人的,他们会按照自己的喜好进行划分,然后分发不同的项圈,男人脖子上的,正是代表她的理想奴隶标准,可他现在的行为让她不爽。
“这位先生,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配得上这个吗!?”她勾着皮革环迫使他抬起脑袋,本来就调小一号的颈围勒得更紧,他呜咽着,同时张开嘴大口呼吸,可于事无补,头套阻止了更多的空气吸进肺叶。
“自作主张的孩子该受到惩罚。”
她松了手,男人一下瘫倒在地,空气顺畅地滑进气管,呛得他连连咳嗽,仅过了几秒,他立刻调整身体,重新跪好,唯一露在头套外面的眼睛还含着生理性泪水,用余光看到她在架子上挑选着工具,松了口气收回视线,老老实实跪着。
鱼悠选了一条马鞭,回头就看到男人双手高举抱着脑袋,将身体完全打开,好像一张画布,任由她手中的鞭子肆意挥墨。他沉默的配合让鱼悠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冷哼一声,抬起鞭子抽了过去。
“啪!”那具身体连动都没有动,稳稳地跪着,只有背后浮起的一条手指粗的红痕说明了他刚刚遭受了什么。 鱼悠又打了几下,每次都精准地覆盖在前一次的鞭痕上,而男人也一声不吭地忍着,没有痛呼,连颤抖都没有,只是呼吸声愈发急促和粗重。
她的怒气微妙地平复了些许,按她的脾气,是最不喜奴隶在受罚时发出声音的,那个吊牌很符合他,起码在受罚这方面,这个男人的确合心意…
哦不对,还有他的肌肉~鱼悠绕到身前,用鞭柄戳他褐色的乳头,男人的胸膛沁着细小的汗珠,给那小麦色的皮肤镀了一层光泽。
胸肌丰满却不夸张,腹肌也很完美,他的身形匀称又充满着力量,光是这一个照面就让人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荷尔蒙。
有这样身材的男人,会是个丑八怪吗?她靠近一点托起他的下巴,头套尽职尽责地阻碍了她探究的视线,连那双眼睛也只是看着地面。
“看着我。”他极快地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就移开了视线,看起来像是不能冒犯主人的尊重,可鱼悠没有忽略他眼睛里的细微波动。所以,他在紧张什么呢?
夜宵迟迟没有送到,鱼悠有点累了,她懒洋洋地扔了马鞭,换了一条更长的蛇鞭。
窝进沙发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鞭子,将近两米的长度让她坐着也可以轻轻松松抽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男人裆部的帐篷越撑越大,汗水汇聚成更大的颗粒顺着胸腹滑进更深的地方,从那里吐出的水液洇湿了布料。渐渐的,他的喘息也好像被无限放大,滚烫又饱含情谷欠,在整个空间里不绝如缕。
鱼悠看着男人身上错落有致的鞭痕,手腕一抬长鞭挽着花吻向一颗乳粒,过长的鞭梢呼啸着飞到另一边,哪个都没落下。
红红的小果实像是加了催熟剂,饱满圆润,又艳又亮,整个乳房都被打肿了一圈,泛着奇妙的光泽,让原本就发达的胸肌更加健硕。
“嗯~”这一鞭打在了敏感部位,男人始终压抑的轻喘终于漏出了一丝呻吟,浑厚的声音染上了欲望的火苗,勾人得紧,还藏着一点点微妙的熟悉之感。他叫得可真好听啊…
还想让他发出更好听的声音…可她现在都要饿死了,蛇鞭比马鞭舞弄起来更耗费她的力气,胃里空荡荡得让她毫无心情继续做下去。恨恨地落下最后一鞭,男人一向跪得笔直的身体突然晃动了一下,她就看到裆部的水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围扩散开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膻的味道。
“卫生间你可以用,等一会收拾好了就离开吧,擅自进来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她把鞭子放下,走过去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
期待许久的敲门声总算响起,鱼悠走过去开门,拉长了声音警告道,“再有下次,你可别想好过…” 送餐的人意料之外,鱼悠接过托盘,有点奇怪他为什么只站在门口,而不是给她送进来。
“阿武?今晚没人吗?怎么是你亲自送过来?”叫阿武的男人挠着后脑勺,说起话来吞吞吐吐,“我…老板他…他…嗯那个…”
“阿野还没走吗?”她随口问了一句,将门打开一大半,侧身让出了身后跪着的男人,“你来得正好,把这个人带走吧,他偷偷进来的,你别告诉阿野,下不为例就算了…”谁知阿武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半个眼神都没分给那个不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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