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知道的？”冯墨好奇地反问，沐家人才走，凌千绝就得到了消息，要不是知道学校里没他的眼线，还以为安插了人进来。
    “苏莞给我打的电话。”
    苏莞先打给的沐瑶，发现沐瑶已经不在寝室后，马上打给凌千绝，让他想办法。
    “她爷爷听说有人在奉市军区打听沐家的事，怀疑有人针对瑶瑶，就让苏莞来给我提个醒。”
    凌千绝的声音淡漠，令冯墨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急急问道：“是谁要对瑶瑶不利？”
    凌千绝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对方的手段高明，没有落下痕迹，暂时还没有查清楚身份。”
    “你能不能行，堂堂营长，这都抓不住？”冯墨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我会继续调查，劳烦老师这段时间在学校里照顾好瑶瑶，别让她被欺负了。”
    “哼，我当然比你厉害！”冯墨说了一半，想到自己才拒绝了沐瑶，整个人又像戳破的气球，颓然地弯下身子。
    凌千绝还在等他下文，等了半天，发现他没像往常那般炫耀，诧异地挑起双眉，精准地问着：“你和瑶瑶吵架了？”
    “我没有！”冯墨大声反驳，细听时，语气里还有一丝心虚。
    “也……也不算是吵架，就是……就是意见有点分歧。咳咳咳……反正你别管我们的事了，你先把后面捣鬼的人抓出来，学校这边我会解决的。”
    说完，他啪嗒一声挂断电话，不给凌千绝继续追问的机会。
    他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思忖着，最后亲自去了校门口一趟。
    第二天是周六，姚春华带着一家老小气势汹汹地走到校门口，想像昨天那样大摇大摆地进去，却被看门大爷拦住了。
    “等等，你们是干什么的？来学校有事吗？”
    姚春华一愣，下意识地呛回去：“来学校还能干啥，当然进去找在这儿上学的死……娃。”
    “四娃？”看门大爷没听清，狐疑地重复一遍，又看了眼姚春华身边的两个孩子，暗自嘀咕着这一家得有多少个娃。
    “不是四娃，是我家老二，在这里面读书呢。”姚春华不耐烦地解释完，抬脚往里面走，被看门大爷拦住了。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先登记。”
    “昨天都没让我们登记，直接就进去了，今天咋这么多事？”姚春华瞪大眼睛，俨然一副吵架的姿态。
    沐建翔生怕她把事情搞砸了，连忙拦住，打圆场：“怎么登记？我来。”
    看门大爷拿出一张纸，“呐，上面这个人怎么写，你就怎么写，把要找的同学名字，所在班级和寝室，电话号码，以及你们和学生的关系全写出来。”
    沐建翔拿笔的手一僵，他上哪知道沐瑶的班级和寝室啊！
    看门大爷一眼看穿，警惕地质问：“不知道寝室和电话勉强能说的过去，你连自家孩子学的什么专业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学生的家长？”
    沐建翔连连摆手，“大叔，我们真是沐瑶的家长，因为一点原因，才不清楚她的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