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沐瑶又尝了一口，回忆一下味道，“没你说的夸张，你一定是被李姨喂得挑剔了。”
    不好吃也不难吃，就是一般般罢了。
    冯墨觉得自己的自信心被严重打击了。
    他一直觉得骨头汤熬的特别棒，满心欢喜为沐瑶补身子，到头来……这么难吃！
    冯墨悲伤过后，又生了斗志，“我一定要做出一桌子菜来！你等着，过年我掌勺！”
    沐瑶想想，觉得有点不现实，“老师，还有三天过年了。”
    冯墨：“……”瞎说什么大实话。
    沐瑶被他委屈的哀怨样逗笑，“过年我做，你给我打下手。”
    除了不能久站，她已经好了。
    在过年气氛越来越浓郁下，关于杨安然的判决终于下来。
    正如凌千绝说的那样，杨母被判了五年，杨安然被判了无期，其他人只是参与，金子被判了两年，李哥三年，张海涛六年。
    杨安然不服从判决，提起上诉。
    二审要到过年后出结果了。
    “不管她提起多少次上诉，无期就是她的最终结果。”电话的另一头，凌千绝的声音有些冷。
    只要坏人得到制裁，沐瑶就已经很高兴了。
    她问：“你过年能放假吗？”
    “应该可以。”认真算起来，凌千绝还是军校生，不能放寒假，春节难道还不给放几天。
    沐瑶眼睛一亮，勾着电话线，“过年想吃什么？我去买。”
    “你做的，我都想吃。”凌千绝低沉好听的嗓音从听筒传来，令沐瑶的心脏鼓动着。
    “你就贫吧。”沐瑶说是这么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冯墨正巧路过客厅，看到这一幕，对天翻了一个白眼，“……”这恋爱的酸臭味。
    过年那几天的天气特别好。
    洁白无暇的小雪花从天空纷纷扬扬地洒落，将京城妆点成银白色的世界。
    大家只工作半天，下午早早回家，只等着过节。
    沐瑶收到来自冯墨的礼物，一套红色的毛衣裙。
    “我看人家小姑娘全有，我也给你买了一件回来。”冯墨傲娇地说着，丝毫没提起自己挤在一群女人之间，左挑右选的窘迫。
    “真好看。”沐瑶拿在手里，上上下下地看着。
    冯墨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件衣服没有花哨的花纹，只在红色的毛衣下摆有一圈黑色的图案，简单大方。
    被夸奖的冯墨挺起胸膛。
    虽然凌千绝还没回来，可他觉得，就算他准备了礼物，也不会超过自己了！
    他特别了解过，女孩子对新衣服最没抵抗力！
    沐瑶把衣服叠起来，冯墨看得着急：“过年应该穿新衣服，快穿上。”
    “初一早上穿。”沐瑶将为冯墨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
    是一条围脖。
    “本来想给你织一件毛衣的，但是我不会换针，只能织围脖了。”
    沐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柴欣桐教她织毛衣时，特别开心：“谁说天才是万能的，我终于找到一件瑶瑶不擅长的事！”
    为此她津津乐道了好几天。
    冯墨特别的欢喜，抱着围巾不肯松手，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一会系在脖子上，一会又摊平摆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