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没这样开玩笑的。”沐瑶淡淡地回击，成功又把天聊死了。
    许子衡生怕气氛闹不好，自己受到影响，在一旁狠狠地拉了钟彦青一把，说：“瑶瑶，你真厉害，我都没勇气考研究生，怕考不上。”
    “那是你。”沐瑶心里带着火，无差别攻击。
    许国栋皱眉，不悦地瞪了沐瑶一眼。
    可这里是凌家，他要是和沐瑶计较，还得引起凌家的不悦。
    当即，他站起身，“子衡，回家。”
    许子衡眼巴巴地看着沐瑶，又看了看钟彦青，咬了咬牙，“爸，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回。”
    许国栋看不上儿子这种没骨气的蠢样，又不想当着外人面数落自己儿子。
    当即转身要走，从楼上下来的云兰看见，急急地问：“国栋，你要走了？”
    许国栋看到她，又露出风度翩翩的笑，“嗯，我怕医院有事。”
    “你们当医生的真是太忙了，连周末都不休息。”云兰叹口气，“在我家吃了午饭再走吧。菲菲没在家，你们父子两个冷冷清清的多没意思。正巧我家今天人多，我让邱嫂做几道你们爱吃的。”
    有她的挽留，许国栋没拒绝就留下了。
    沐瑶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要不是云兰没有和许国栋肢体接触，她都快怀疑他们两个有一腿了。
    不过，说起来他们原来的关系就不清不楚的，否则无意间看见他们在一起的小阿绝，也不会被推下楼梯。
    沐瑶眸子转冷，只觉得腻味。
    而另一边，凌千绝把奶奶哄好后，被凌霄叫到二楼的书房。
    书房里收拾得非常整洁，不管是文件还是纸笔，都被整整齐齐地放在固定的位置。
    书柜里的书也排列得一丝不苟，整间书房唯一破坏气氛的，就是靠角落的那张单人床。
    床很小，勉强能睡下一个男人，被子叠成整整齐齐的豆腐块，床单铺的一丝不苟。
    显然凌霄每次回家都睡在这儿。
    凌霄顺着儿子的视线，同样看到那张床，嘴唇一抿，也没兜圈子，“我这次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当年云兰怎么对你的。”
    凌千绝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笑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才想知道？”
    他被推下去时，凌霄正外出做任务，急急忙忙赶回来，他已经对凌家人充满了抵触，说什么也不愿意开口。
    凌老爷子到是知道大概经过，和凌霄说了，他回去质问云兰，得到否认。
    现在他觉得婚姻过不下去，不想再让儿子和儿媳跟着遭罪，可也没好好体谅过儿子的心情。
    凌霄满脸的愧疚，疲惫地道歉：“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到‘对不起’三个字。可你也成为了军人，应该明白肩章所代表的责任。我一直都很惦记你，只是在外地，不能回来。”
    “我和你不一样。”凌千绝语气很冷，“我会是一个好丈夫，也会是一个好爸爸，更是一个好军人。”
    凌霄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但愿如此。”
    “我要和云兰离婚，你能不能把当年的事和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