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她们在山上吃的素斋。
    素斋很好吃，味道鲜美，简单的青菜豆腐，却能成就不一样的美味。
    相比素菜，花花和果果更喜欢吃肉。
    可这顿素斋他们吃的也很开心。
    吃饱饭，四人坐下来休息了一会，才开始下山。
    空气里夹杂着清甜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到了一处公共卫生间，苏莞先进去，沐瑶在外面等。
    她环视一圈，看到角落里的秦川，诧异地挑眉。
    秦川冲她微微颔首，明显在等着她。
    沐瑶走了过去，“你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秦川点了点头，神色复杂地盯着卫生间的方向，语气迟疑：“她还好吗？”
    “挺好的。”
    “有没有提起过我？”
    “没。”
    秦川亮亮的眸子一点点变暗，仿佛失去了神采。
    他沉默地盯着脚尖，叹了一口气：“我就在你们后面，别怕。”
    “有什么怕的。”
    沐瑶觉得好笑，他们出来玩的，又不是历险。
    秦川怕苏莞出来看到自己，与沐瑶告别，顺着小道走了。
    “瑶瑶，你怎么站这儿了？”苏莞出来，并未看到秦川的人影，好奇地问着。
    “这儿风景不错，我来看看。”沐瑶收回视线。
    苏莞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圈，觉得景色就是那个景色，也没别的东西，便不再多想。
    四人赶在天黑前下山，回到招待所。
    凌千绝一直在门口等着。
    孩子们看到他，欢喜地跑过去，把他当作大树一样攀爬，“爸爸，外面今天去爬山了，还看到好多名胜古迹，真好看。”
    “爸爸，好可惜你不能去。”
    听着三个小孩叽叽喳喳地童言，凌千绝唇角勾起，“明天外面一起去。”
    “真的吗？太好了。”三个孩子非常高兴，蹦蹦跳跳地直拍手。
    沐瑶问他：“忙完了？”
    “嗯。”
    凌千绝点了点头，眸光柔和。
    沐瑶想和他说说秦川的事，又怕被苏莞听见，便将心绪压下。
    等吃过晚饭，凌千绝把她拉到一边，说：“明天秦川和我们一起去。”
    沐瑶差点蹦起来，“菀菀一定不愿意。”
    “秦川不会出现，只在背后跟着。更何况他们不能一直这样。”凌千绝分析地很对。
    沐瑶赞同地点点头，“好。”
    等回了房间，沐瑶将两个孩子哄睡，看了苏莞一眼，见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明显睡不着，便轻轻开口：“菀菀，你愿意和我讲讲秦川吗？”
    苏莞不动了。
    呼吸也放的很轻。
    沐瑶无声叹口气，盯着天花板，“自从跳级后，我们有很久没像这样聊天了。你出国，我也出国，各自为了各自生活忙碌……”
    “其实我挺怕有一天会和你越来越远。”苏莞幽幽地开口，接了她上面的那句话。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秦川的事，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苏莞眼中浮现挣扎，看得沐瑶于心不忍，“你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
    这份体贴，反而让苏莞有了倾诉的欲'望。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我小时候就认识秦川了，那时候我们住在一个大院，都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