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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青赤/裸/裸的趴在草地上看着陈阳,两个人眼里都写了大大的懵。
    “这里是?”
    “我的小世界。”
    “晕,…别和我说真的跟我操了有关系…这个我是无话可说的。”陈阳震惊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好久没看到的绿色让他嘴里的话都没谱了。
    兆青反应了好一会儿笑起来:“陈阳陈阳,进来了!你别动!”他带着陈阳又回到冰柜中。
    陈阳视角几次变幻又一晃的和兆青一起进入小世界。
    “陈阳,你真的能进来了!!!!”兆青猛地坐起来要抱陈阳,结果腰一抽又软了下去。
    “疼?”陈阳捞住兆青的腰。
    这里对于兆青来讲绝对安全,他点点头脸上终于出现真实的委屈。
    “疼。”
    “在外面就不能说疼是吗?”
    “没有啦。”
    “你要是再敢骗我…”
    “你要怎样?”兆青语气活泼,他的小世界终于对陈阳开放了,自此他和陈阳才有了真正安全的所在。
    “打你屁股。”陈阳色厉内荏。
    “嘁,”兆青哼哼两声:“现在比被人打屁股疼多了,少说话!带我洗澡去!”
    “得令!”陈阳把兆青抱起来,“往哪儿边去?”
    “往前走,对…哎哎,小心点别踩到辣椒苗儿,对,再往前…不用湖水!这里面养鱼虾蟹的。绕过去…对,往前走,是这里了。”兆青指挥着陈阳走了十多分钟,喜糖亦步亦趋的跟着大爸和二爸来到了一个高低水池。
    “近几年这水温越来越暖了,可能会真的变温泉吧。”兆青解释着,陈阳用脚试了试温度触感微凉,他怕兆青冷。
    “对于你来讲凉了吧,还是烧点水?”
    “不用,这个水有点儿咸硝味儿,不是普通的水,也不像海水淋在身上干了会发涩。来吧,快点洗澡!”兆青等不及,全身黏哒哒难受。
    “好吧,”陈阳自己踏进去缓慢的把兆青顺着手臂浸进水中。喜糖不喜欢水,它乖巧的揣着小手在池子旁边趴着看两个主人。
    “哎,舒服。”兆青往身上撩着水,对陈阳说:“过来,我给你洗头发都臭了。”
    俩人前几天泡过海水之后就没条件洗澡,最多擦擦然后还能顶着这么臭的身子做如此亲密的运动,真实的色令智昏。
    “你不臭,”陈阳低头亲了亲兆青的肩膀。
    “瞎说。”
    兆青冷白皮很容易留下印子,被陈阳弄得青青紫紫满是牙印。换个人都得让陈阳一个礼拜上不去床,哪儿还会这么温柔的给陈阳洗头发。
    “这是什么洗发膏?味儿真淡,一股子清香。”陈阳见兆青在一个碗里面挖出来一手白膏。
    “这是皂角熬的洗发水,小天地每一寸土地都是难得的恩赐,在这里面我尽量不用那些外面买的工业化学品怕污染了这里。你看那边有颗皂角树…,用它的果荚做原材料。”
    “这东西好做吗?”陈阳挖出来一坨在手里揉搓,沫很少但手感润滑,他伸手在兆青柔软的发间搓着。
    “当然不好做!我买了很多成熟皂角才弄出来几碗,这颗皂角树结的果荚我都留着,一部分做种子以后多了再用自己的原料。”
    “西雅图有卖皂荚的吗?”
    “地球是个村!海淘啊,再说用椰子和牛羊奶也可以辅助原料。我没加发泡剂,即使进入这水里也没什么。抬头,”兆青手里拿着半个葫芦瓢,舀着水往陈阳脑袋上面浇,皂角冲的很快很干净。
    陈阳觉得头皮非常舒适还不干涩,不过兆青碰到他左耳后的某处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没在意帮兆青冲干净头上的浅沫。
    “怎么了?躲什么?”
    “有点痒,”陈阳说着反手挠了挠自己耳后的发间。
    “别挠了,都红了!忍一忍。没听说过有人对皂荚过敏啊…”兆青说着给陈阳头上又浇了几瓢水,生怕有残留。
    “没事儿,哪有过敏就一个点痒的,别管它。”陈阳甩了甩头上的水,弄得喜糖被溅了一身水花,喵喵叫着。
    陈阳笑着伸手一把抓住喜糖,喜糖抖了抖但完全没有反抗。兆青拿出小毛巾在水里涮涮给喜糖好好地擦了几遍身子,把喜糖弄得全身的毛都贴在皮肤上像个小外星人。
    兆青把喜糖弄干净放在水池边上,看着喜糖甩水,说:“没见过这么听话的猫,你说它咋不跑呢?”
    陈阳卡住兆青的咯吱窝将兆青举起来,让兆青坐在自己身上。
    “哎呀,干嘛!”
    “不做,你身体里面的东西需要整出,弄的太深,恐怕很难自己流出来。”陈阳每说一个字兆青的脖子红一分,他笑着又道:“这也能把你说羞了?”
    “没有,”兆青真不觉得很羞,他只是面皮薄容易上色。要是真羞早就躲了,岂能让陈阳的手指这样那样帮他这样那样。
    “看把你给乖的,喜糖像你了。”陈阳给了个中肯的评价,被兆青咬了耳朵才闭嘴。
    陈阳按压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丝白线从指缝里出来很快在水里散开,两个人又用皂角洗了洗身子。
    好久没洗澡贪恋干净的水,若不是肚子饿的厉害他俩能继续泡着。
    在如此明朗的日光下洗澡会不可避免的观察着彼此的身体,兆青数着陈阳身上的伤疤轻声问:“之前手的烫伤,没有反复吧?”他时时盯着,但昨晚没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