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昨夜的异常
榻上装睡的两个丫鬟一动也不敢动,若不是两人的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得不像话,还以为这两人是真的睡着了。
确定男人已经走远之后,端儿和敏儿才敢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却都不敢先开口说话,怕对方察觉到自己心中汹涌着久久不能平复的情潮。
端儿有了前一晚的经验,略比敏儿还好一些,敏儿确实第一次目睹男女之事,她在外间听着小姐的呻吟,一会儿好似难受,一会儿又仿佛像是舒服,她听得简直就是百爪挠心,还有最后男人的那声吼叫,竟不能将他与白日里那个看起来寡欲无求的男人联系起来。
原来男人做这事儿也会如此舒服的吗?
两人平复了许久,端儿尝试着先开口:“如何?”说完感觉话有些不对,解释道:“我是说,他果然对小姐有那心思。”
敏儿点头:“看来咱们现在只要看着两人斗法就好了,待小姐嫁娶裴家之后,自有人收拾这两个人。”
“你说的是。”点儿点头,又说道:“咱们现在可要去看看小姐,我担心小姐被他……”她也不好将话说完,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赶紧去!”
两人赶紧轻手轻脚去看林清,林清正睡得沉,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个丫鬟闻到床上的奇怪味道,顿时又红了脸,见林清身上除了一些浅浅谈谈的痕迹外,下身没有血迹,终于都放下了心来,回到外间沉沉睡去。
翌日早上,林清从睡梦中醒来,最先听到的不是端儿和敏儿的呼喊,而是小歪的叽叽喳喳。
“小姐早!小姐早!”小歪在林清寝室的窗户上叫个不停。
林清睡眼朦胧地醒来,听到小歪的叫声还有些不惯,半响才反应过来。端儿率先发现林清,赶紧扶着她起来。
林清循着小歪的叫声,一瞬间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一时间竟有些怔愣,有些犹豫地问道:“端儿,昨夜是谁值夜?”
端儿听她问起这个,一时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是奴婢和敏儿。”
林清接着问道:“那昨夜可有无什么异常?”
端儿看她追问,一时有些把握不准她是不是记起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答:“回小姐,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小姐可是觉得哪里不对?”
林清听她这么说,也觉得自己是多心了,不过是一个梦罢了,遂对着端儿摇摇头,完全放下心来。
不过她面上还是带了些不自然,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自己竟真的对阿扬有那样的心思吗?
待她梳洗罢,坐在正厅用膳,书墨和阿扬都来向她问安。
林清见阿扬来了,多看了他几眼,见他面上并无任何异样,对自己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也觉得他不像书墨一样,敢爬上自己的床,做那样的事。
而且昨夜她虽然是在梦中,但却还是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坚硬如铁的身子,还有那灼热的下身,那硕大的硬物,放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在里面抽插,时快时慢,让自己难耐不已。
她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打消了自己的神思。
林清用了早膳,照常去林夫人那里去陪她。
到的时候,林夫人正在理账,林清最不耐烦管这些,反正自己的产业都有父兄帮自己打理,每年只要等着下人将收益送上来即可,都是自家人管,父兄自来疼她,她也不必白白浪费精力去做这么些劳心费力的事。
“娘!”
林夫人见她来了,顿时眉眼含笑:“怎么来的这样早?快来!”
林清依偎在林夫人身边,撒娇道:“娘又在理账了?”
林夫人对她的撒娇受用得很,点了点她的鼻头骂道:“也就是你懒,不然这些账你都是要帮我理的!”
林清自然知道她娘舍不得怪她,爱娇地道:“这不是有娘和哥哥们嘛,女儿才不爱理这些。”
林夫人自然是知道她的脾性的,遂另起了一个话题:“你王家姐姐方才派人过来邀你明日过去她府里玩,娘本来看你婚期快到了,遂没有答应,看你待在家里着实无聊,便允你过去她那里玩一日吧!”
林清越听眼睛越亮:“娘亲此话当真?”
林夫人瞪了她一眼:“自然是真的,娘还要骗你不成?不过不许胡闹,如今你王姐姐已经嫁娶石家,成了别人家的媳妇,自然是不能跟在娘家一般随意的,你去看看也好,回来就收收心备嫁了。”
林清才不管这些呢,她只知道自己能出去玩了。
而且王影欢素来与自己的关系好,自从王影欢叁个月前嫁去石家之后,两个人还从未见过,她早就想去看看了,只是林夫人老是说,王影欢才刚成亲,没有孩子,在婆家还未站稳脚跟,不能当家作主。自己此时去拜访,也不过是给她添麻烦而已,她才没有去拜访她。现在听到王家姐姐主动邀自己过去,她娘再也不能阻拦她了,简直要高兴坏了。
“娘,您看女儿要备些什么东西过去才好?”
林夫人见她笑了,也跟着笑道:“左右你还没忘了礼数,知道该备份礼。”
“娘…..”
“你自己想想该备什么?”林夫人却不理会她的撒娇。
林清想了想道:“女儿看林姐姐才嫁过去还没有子嗣,不如女儿送她些补品让她好好调理身子,年看这样可行?”
林夫人原本就是想考考她,此时见了她的回答,自然是满意的,也多亏了她被一家人娇宠着,却没有养成个骄纵的性子,还知道些世俗规矩,这样她出嫁之后,自己也可以不那么操心,遂满意地点点头:“此番思虑得正好。”
林清见林夫人答应了,欢欢喜喜地吩咐端儿几个下去准备几样自己平日里得的燕窝人参等一应礼品,让她们拿上来给林夫人一一过目,待林夫人首肯之后才用礼盒装起来等明日一起带过去。
林夫人看她兴致冲冲,也不过多插话,只将所有都记在心里,看她一切都自有章法之后,慢慢地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