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被操开了，“操开”这种状态，内部是会真的变成一张张弛有度松紧皆宜的小嘴。当被我刺激到最敏感的地方，他带着鼻音转过脸来看我。小穴夹得很紧。
    插入的时候放松，直到我进入最深处，抽出的时候又夹紧，不肯让我离开。那样缠缠绵绵的姿态让我的阴茎爽极了。
    我热衷于给他带来极致的高潮，因为这种时候我也能够获得最愉悦的心理生理双重快乐。
    他用被我打死结捆在一起的双手把我的脖子环住，因为动情得厉害也顾忌不了我吃过他的鸡巴，凑上来亲我，被我避开还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
    他就是这样子的人，越是抗拒他，他越是一定要达到他的目的。可我那时候没有醒悟。
    反而为此所轻易取悦。
    他被困住的阴茎夹在我们俩人中间，因为阴茎被禁锢，后穴的快感似乎更加让他难以忍耐以至于意乱情迷，亲咬着我的嘴唇说出了模糊的呻吟：“李笑……呃……李笑，你……你快点，操，操我……”
    直白极了，真是叫人心动。我如他所愿。
    他整个人和我纠缠在一起，腿盘在我腰上，手环在我脖子上，内部被我进入到最深处，胸膛和我的紧紧贴着。
    真是极度缠绵的姿态。仿佛交颈的天鹅，有着那样美好的寓意。
    脸很烫，连空调都降温不下来，他的乳尖充血抵着我的乳肉，似乎被柔软的乳肉蹭到也让他兴奋，他拿脸蹭着我，费劲地弓着身子试图用身体更多的部分接触我的胸，一边胡乱扭动着，一边骂着我混蛋，大概是因为我把他捆起来阻拦了他摸我身上他最喜欢的部位吧。
    他的穴越来越紧了，内部果然很湿，我发誓绝对不是我的前液。我就是再流得多，也不可能足够发出黏腻的水声响荡在室内。
    他真是个宝藏。我抓紧他用力，开始冲刺，他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在我的脑子里点了一把火，有些控制不住。
    啪啪地撞动着他的屁股，那挺翘的臀肉都绷紧了，似乎因为过量的快感而试图抗拒我更加过分的操干，我强行打破了他的禁锢，然后挺进了里面爆发出来。
    他也到了，“不……不要……受不了，我……李笑，李！呃！我不行……不行了……嗯……哈啊！”
    浪叫声激烈地叫人脸红，他的后穴急促地收缩抽搐，肠肉似乎都纠缠黏腻起来了。他没有松开我，还是像是某种充满依赖的小动物一样抱住我，他的眼神都变了，软软的，让人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看，那么美好。明明在那个美妙的下午——窗外暴雨敲打着窗，温度微凉舒服，屋内干燥舒适的下午——还在抵死缠绵，怎么会在一天之后变成这个样子。
    我打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里面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正骑在卓成耀腿上。是我从来不会穿的香奈儿本季度新款，口红艳红，V字脸巴掌大小，波浪卷长发垂在身后。
    因为骑坐的姿势裙子往上了很多，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腿真长啊。我要惊奇在这种时候我居然最先感慨的是这个。
    没看出来是谁。我被眼前的画面惊得眼睛有些涨疼，隐形眼镜给我一种强烈的异物感，视觉可能被影响了。我满脑子都只是那白花花的长腿和巴掌大的精致小脸。
    叠坐在办公椅上的两个人都因为被打断了好事而转过头来看我。我的心底被那种复杂的难过铺天盖地渍得酸酸麻麻，脑子都懵了一瞬间。我在那一刻自问了一句“是我错了吗”。
    我没听到我心底的回答，却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平静地说，“不好意思卓总，天光总部的人来了，合同已经准备好了。”
    平静得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玻璃，里面映出来一张挂着标准微笑的脸，带着些抱歉，是一个规规矩矩反应正确的特助的脸。
    我像是被关在笼子里，难过得心脏都在抽痛，却有另一个人代替我说出应该说的台词做应该做的事。真好。
    “半个小时后过来。让天光的人等着。”卓成耀的声音沙哑。我曾多少次为了这样的声音而卖力讨好。玻璃里倒映出来的女人笑容完美，“好的卓总。”
    天光的确不值得卓总立刻去见，谈判他们已经处于下风，适当的下马威对于接下来的并购有好处。
    我贴心地给他们把门重新带好，坐回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的工作位，交代了接待天光高管的小孩几句，这种刚入职场的菜鸟总归是要多提点些的。想到自己当初的茫然，能顺手帮一把的我都会带一带。
    小孩笑得甜甜的，亲切地叫李笑姐，还给我塞了一颗水果糖。真的是太及时了。我抖着手剥开糖纸把那颗糖吃了进去。很甜。成功地压住了舌尖味蕾泛起来的酸。
    我把脸埋进手掌，当然没有哭。成年人哭一次的成本太高了，我的妆面不允许，我繁重的工作也没有多余的半点留给我去补妆。缓了缓抬起头，整理堆积的工作，手指在键盘上飞来飞去。
    也许是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也许我以为的对等的交往关系对于他来说只是用的顺手罢了，毕竟他从来没有正面说过我是他的女朋友，他的朋友圈子里每一个人数圈里的黄金单身汉的时候他都在榜首。
    所以其实是我自相情愿了十年。原来他从来没有属于我过。我真傻，他看着一定很好笑吧。难为他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戳穿我做的美梦。
    我跟着他从本科退学出来创业到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作为一个才干了四年的特助存款七位数，很好了。我应该谢谢他。如果不是他在十年前拉我一把，现在我在哪个旮旯发臭都不知道，哪里会有如今优渥的生活。
    他出身高，背景雄厚，又足够有才能，他当然不该被限制在我这么一个庸人身边，是我沾了他的光，我怎么配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以什么身份生气？
    我开解了心底那个捧着碎成渣渣的心的小人，甚至还有些恍然大悟，我原来蒙骗了自己这么久。忍不住自嘲地笑笑，对着黑屏的电脑整理整理表情确定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才重新去敲卓成耀的门。
    “卓总。到时间了。”听到里面传出叫进来的声音我才打开门。
    女人慵懒地坐在卓成耀的扶手上，姿态妖娆眼神含媚地缠着卓成耀就着他的手抽了一口他的烟。
    我微笑着把文件放到卓成耀办公桌上，卓成耀衣服没有整理好，衣领上还有一个口红印，我没有提醒他。没必要。
    “唉，给我倒杯水。”女人拿起她的小包补妆，走路的时候扭动着腰胯，不觉半分艳俗刻意，只感受到美人承欢后的娇俏，是情事后的极致性感，声音也甜甜的，哪怕我不是男人也耳朵都酥了。
    那声唉让我愣了下，然后才尽量表情自然地点点头，“好的，您稍等。”作为总经理特助，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端茶倒水的工作了。所以反应迟钝了些。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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