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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应该也是在收缩的。
“还想射吗?”拍了拍那张被布料堵满嘴,有些变形的脸,穆望整个人蜷缩进乔同辛的怀抱,故意用脚逗弄着那根棒子,她没有穿袜子,光裸的两只脚包住那根火热的肉棒。
她不过用脚掌碾了碾龟头,就有一大股液体涌出来打湿了她的脚趾,龟头在第三次的时候已经不能再像前几次一样迅猛,几乎是疲乏地被穆望玩着,分明是难以再射的,却轻易被挑弄起欲望,龟头都有些痛了还在努力地为那极致的高潮而准备着。
含着乔同辛的乳头狠狠咬了一口,穆望往上爬了些,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拉紧,眼睛从兜帽里露出来看着乔同辛,那是一双阴狠得像是饿了许久的野狼的眼神,触着乔同辛的心,整个颤抖着。
手指掐住乔同辛的脖子,这次用力得多,“现在开始,敢叫出声我就掐死你。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也不介意伤害你。”手指收紧,扼住他的呼吸,控制在一个让他有些艰难的程度。
穆望的舌头挑开乔同辛的嘴唇用牙齿叼住他嘴里的布料,一点点地扯出来,猝不及防被吻在嘴上的乔同辛愣住了,当整个内裤被穆望叼出来丢在地上,他呆呆地“啊”了一声就被穆望亲了上来。
那根舌头肆虐在口腔里,被塞了太久还麻木着的舌头反应不过来,任由她粗鲁地侵犯着自己的口腔,扫过每一寸位置。舌头都被她带动着一起共舞,那是一个称得上缠绵的深吻,乔同辛闭上眼睛,心脏凶猛地叩击着胸膛,眼圈莫名地一热,脑袋都是糊的,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能够狠狠地咬穆望一口,甚至反而痴迷于这个吻,舌头都忍不住去追逐乔同辛的舌头,被捉住轻轻吮吸。
穆望扼住乔同辛的喉咙,做好了准备用力掐紧他的喉咙让他窒息,另一只手攥住他一把头发把他拉得扬起头承受深吻,这个控制的姿势让她感到愉悦。
更加愉悦的是乔同辛的迎合,那火热的口腔热情地欢迎着穆望的侵犯,闭着的眼睛睫毛颤巍巍的,当穆望终于松开他的嘴的时候,乔同辛呼吸都急促了,脸上还是粉的,他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把那上面不知道是谁的口水吃进了嘴里。然后回过神来脸涨红得更加厉害,眼睛都不敢触碰穆望,他嗫喏两下开口要说话,被穆望一耳光打上去。
“我不想听你说话。”那双眼睛清明过来,穆望有些失望,她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取下插过乔同辛屁眼的假鸡巴往他嘴里塞进去。她掐着乔同辛的下巴让他抬起脖子然后那根鸡巴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插进了他的喉咙比刚才还要堵得死。连呼吸都艰难到了极点。
穆望满意极了,反手捉住乔同辛的龟头揉了揉,“真乖。很好。”
77震动棒调教跳蛋震奶充气假阳草穴狠干
心术不正变态阴狠stalker×健气运动系爱笑少年,《作恶系列一:强暴控制》5
那个吻出乎意料。这样折辱监禁绑架,被玩到射出来,被拍照录像,如此阴暗龌蹉的手段,那个吻却缠绵得几乎是亲密眷恋的。
更出乎意料的是乔同辛让那被一直的粗暴衬托得温柔的吻所迷惑,柔顺地任由对方侵犯自己身体后夺走自己的初吻。
宝贵的、意义不同的初吻。
那一瞬间被迷了心智的服从让乔同辛的愤怒失了立场,他甚至不能再立场坚定、理直气壮地定义这场变态性爱为强奸。
是合奸。屈辱,羞耻,难堪。
他闭上了眼,以虔诚的姿态迎接承受了她给予的深吻。
喉咙的呼吸被控制住,那干枯细瘦的手指十分有力,狠狠地以毫不在意他死活的力道掐紧,压在椅背上。
头皮被扯得很疼,粗暴地薅住头发强迫抬头,那双狼一样阴狠毒辣又无情的眼睛锁住乔同辛,直视着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
脸上火辣辣的,那种凶猛蒸腾的羞耻心灼烧着脸皮,乔同辛不敢看那双狼眸,他不敢面对里面可能有的鄙夷,不敢面对她嘲讽讥诮的话语。不敢面对自己的身体变成自己陌生的样子的事实。
他试图开口。她没有耐心去听。
那根假鸡巴堵嘴的时候乔同辛是拒绝的,他摇摆着头想要抗拒,被又抽了一耳光,清脆响亮,乔同辛耳朵都是嗡嗡的,无力反抗,被死死掐着下巴抬起,那根不短的东西居然就这么捅进了喉管里。
穆望的手法很娴熟,轻松地让乔同辛第一次口交就成功深喉了一根假鸡巴。
那假鸡巴上的束缚带被她缠在了乔同辛后脑勺绑紧。她迅速地制造出来一个鸡巴口塞。
那根假鸡巴中间有一个中空的管道,显然穆望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用这根假鸡巴插他的嘴,她轻车熟路的手法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呼吸困难极了。以至于乔同辛不敢乱动,必须抬起脸抻直身体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他其实并没有尝到假鸡巴上的味道,但是却清楚地知道这是多么强烈的一种凌辱方式。他在她的手底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玩具,一个物件。
她羞辱他,从身体到心灵,把他当做牲畜一样捆绑,当做母狗一样肏弄,愉悦地看他轻易被这畸形的快感征服成淫荡无状的样子。
乔同辛不知道这场羞辱游戏已经过了多久,在充作储物间的小隔间里,没有窗房间昏暗看不清,隐约能感觉到大概已经两天了,过量的玩弄欺压麻痹了乔同辛的愤怒,高潮霸道地占领了身体感官。
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身体敏感加倍,不可思议地变成狠狠肏弄屁眼不用碰前面就会射的体质。
刚才那一次的时候,可以体会到被榨干的感觉。射精已经变得又疼又爽,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根本控制不了,感谢青春和体健,居然还能有东西射出来,身体变得奇怪,乔同辛的神智也开始因为缺氧而离家出走。
神智失踪,对于身体的感受就更加清晰,乳头被揉弄把玩,揉捏着胸肌当作奶子一样挤在一起堆出一条乳沟,舌头扫过乳尖的时候,整个胸口都是酥酥麻麻的,那个地方原本只是一个摆设,却忽然之间像是换了一对一样敏感至极。
被手指拈起磨揉,乳晕都一起变成怪异激凸的模样,乔同辛难以忍耐地挺起胸,不知道是想要逃脱被把玩的命运还是破罐破摔地送进折磨他的变态手里。
当被揉肿,穆望再贴上来吸吮奶头的感觉就变得无法承受。她认真地吸着奶,嘴唇舌头裹住肿胀变大的奶头乳晕啧啧有声地吮咬着。
乔同辛根本不能动弹,假鸡巴口塞比起被大块布料堵得整个口腔鼓鼓囊囊都还要有效地控制了他的呼吸。
却从鼻子里发出了啜泣,胸腔都在震动,似乎又哭了出来,那样无助的姿态真是好比野外的花儿遭风吹雨打一样的无助可怜。
穆望欣赏甚至是享受着他遭受的苦难,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他的乳尖,把那乳头吸得更加涨大,比原本大了一倍。
反手握住的龟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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