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字体太丑和材料太差影响，春联只在元婴期或出窍期，价格高不到哪里去。
    但价格低更好卖。元婴期春联与出窍期春联分别以三枚上品灵石和三百枚上品灵石的价格销售一空。
    花了那么多钱，储物袋元气大伤，符永鑫觉得自己不能再留下去，可又担心自己这一走会错过什么好东西。
    两名弟子也是同样的心情。
    尤其是外门弟子弓烁，他一直以为靠这几年摆摊赚钱，荷包已经小有厚度，却不想面对好东西时，他仍是那个买不起的人。这使得他越发想努力赚钱。
    “此乃何物？”符永鑫开口时，很怕自己问到什么好东西，储物袋里的灵石又要溜走好大一笔。
    “回长老，此乃合体期清心咒文。一卷四百八十枚上品灵石。不二价。”墨书霖选了字最好的那一张展开，但只展开了一点便又捆了回去。
    常务峰垫付材料，又是押着市价低价收购，才会一张算三枚上品灵石的辛苦费。
    如今在摊位上售卖，墨书霖要把卷轴的材料成本算进去，还要稍稍提几成的利润，自然就得开口就四百八十枚上品灵石。
    符永鑫点点头，却没有再说话。
    店铺内的合体期清心咒文大概在六百枚上品灵石左右。摊位只卖四百八十枚上品灵石，其实还算值得。倒卖说不定还能赚上几十枚上品灵石。
    但符永鑫已经有了类似的法器，对清心咒文卷轴的需求度就没有那么高。
    墨书霖知道符永鑫掏了一百四十万上品灵石之后，储物袋已经大伤，很难再轻易掏钱。
    因此墨书霖笑着卖一个好，“弟子并不建议长老购买。长老完全可以用门派贡献在常务峰上换取更物美价廉的。”
    哪怕在常务峰上花灵石买清心咒文，也比在摊位便宜一些。
    这是长老级别的待遇。
    符永鑫哪还听不懂墨书霖的话，寻常时候，常务峰根本没有清心咒文的存货。如今墨书霖这般一说，分明是给常务峰写过一批清心咒文。
    “好好好。”符永鑫觉得这小弟子当真不错。没有见钱眼开地吹嘘，非要他买摊位上的东西。
    心情愉快，符永鑫也没有急着离开，打算再待一会，看看剩余两样看着普通的物品如何，要是不贵就帮着买走一些。
    白玉茗还维持着那仙风道骨的看书姿势，灵魂早已在百万灵石中畅游。
    他随口一说的价格，真给卖出去了？！
    现在他能买多少间房子，五间？六间？不不不，他都有上百万了，当然得换更好的房子。
    还要再给小徒弟买一套！
    有了房子，小徒弟长大才容易找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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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蹄子印
    墨书霖还想着如何把后面的东西卖出去，不知道白玉茗已经想到给他找对象了。
    四百八十枚上品灵石对弟子来说完全是高价之物。
    石海程虽是亲传弟子，但好东西一般先紧着长老，石海程认为自己拿到东西的可能性不高。
    难得碰上，现在找师傅借上三百上品灵石，新年回个家就能还上。
    想到就做，石海程微微躬身，“小师弟可否为我留一卷，我这就去取灵石，半时辰内一定回来。”
    “自然可以。请师兄放心。”墨书霖说着就把一卷清心咒文收起。
    看墨书霖这般干脆利落，石海程很是舒坦，当即转身借灵石去。
    弓烁也想要清心咒文卷轴，但他不像石海程背靠家族，又有师尊疼爱。四百八十枚上品灵石对弓烁来说绝对是大数目。
    清心咒文卷轴利润低，通常是弟子练手之作，很少有合体期这般高度。弓烁常年倒买倒卖，自然明白这卷轴可遇而不可求。
    墨书霖就是看准了这个市场，才会让白玉茗写清心咒文。
    如今的一切，是墨书霖早已计划好的结果。
    弓烁向白玉茗作了个揖，不太好意思地问：“我这有一些价值相仿，但相对不好卖的物品，不知长老要不要看一看？”
    弓烁想以物易物。
    他作为小摊贩，偶尔也会淘到点好东西。只是这些东西通常因为没人认识，弓烁想要卖好价格，需要碰上伯乐。
    白玉茗对外物没有什么追求。如今房子钱都到手了，他佛系得很，给了墨书霖一个随便你的眼神就继续看《剑气论》。
    墨书霖明白白玉茗没什么兴趣，只是他不嫌钱少。
    倒买倒卖看的就是大家的眼光如何。有些物件单卖的确卖不出什么价格，但稍作改造便可以卖出天价。
    就像经过白玉茗手的机关鼠。原本是两极门谁也看不上的大路货，但加了点白玉茗的灵力，立刻被抢购一空。
    这就是特殊的商机。
    墨书霖装作自己得了白玉茗的准许，回了个礼，“如此甚好，还请师兄容我瞧上一瞧。”
    弓烁看那长老的眼神还以为自己与清心咒文无缘，却不想眼前这小师弟是个好说话的。哪怕那长老不想收，小师弟仍给他几分面子，给他取东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