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核，之前已经被融化，此刻，鸡蛋壳更加坚固了。
    而之前大道留下的小洞口，此刻居然隐约间有封闭的趋势。
    方平眼神微变。
    这一刻，他忽然有些醒悟，有些恍惚。
    我力量掌控没到100%，是不是这脑核漏洞引起的？
    可是……若是脑核漏洞，那战天帝如何做到百分百掌控呢？
    难道他的脑核也是密封的？
    这不可能啊！
    还是说，战真的天赋惊人，哪怕没封闭脑核，他也做到了这一步。
    “九皇四帝这么多人，都是妖孽，却是只有战做到了百分百掌控，这么说……可能真的天赋太强导致的？而我……必须要封闭脑核才行？”
    这一刻，方平有些犹豫起来。
    封闭了，再弄碎，那可能会导致整个脑核碎裂。
    可封闭了，也许自己力量会达到100%掌控。
    然而，封闭了还如何安装大道？
    封闭了，自己的本源世界，无法从本源宇宙中汲取本源气，那就得一直靠系统产生本源气来维持才行。
    方平有些纠结和挣扎。
    要不要封闭？
    此刻，是一个机会。
    “大猫，你脑核融化了吗？”
    方平忽然问了一句，苍猫看白痴似的看着他，“没有呀，干嘛要融化，肯定会痛的。”
    这猫，没有选择脑核融化成鸡蛋壳包裹本源世界。
    因为苍猫觉得会痛的。
    这么一来，方平倒是有些为难了，忽悠道：“要不你融化掉，全封闭试试？”
    “……”
    苍猫继续吃自己的小鱼干，才不干！
    骗子忽悠猫！
    方平无奈，这猫真是的，让你干点活，当一次小白鼠，怎么推三阻四的？
    “算了，下次有机会再封闭！”
    现在的方平，无法确定封闭是好是坏，却是体会过安装上大道，自己飙升到破九的战力。
    既然如此，那就不急着封闭。
    封起来容易，再打通，那才是难事。
    稍有不慎，把脑核弄碎了，方平哭都没地方哭。
    心里想着事，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这一次，精神力质变和之前稍有不同。
    精神力不再是扩张的那种，而是粘稠化。
    那火焰，好像在纯化精神力。
    从之前虚无缥缈的精神力，现在化为果冻状的那种感觉。
    这可能就是质变的原理，将精神力纯化，提纯，同样多的精神力，自然会比之前更强。
    这还是方平第一次感受精神力质变。
    就在这一刻，轰隆一声，方平眼中的世界变了。
    ……
    粒子，一粒粒微小的粒子在周边漂浮。
    方平清晰地感受到了能量粒子，感受到了生命粒子，感受到了空间的存在。
    世界，微观化了。
    以前的他，除非特别专注，否则很难感受到这种变化。
    现在，却是轻易感受到了。
    气血粒子，方平也感受到了。
    当日，人皇教方平气血质变法，方平将1卡气血拆分成两份，很难很难。
    今日，方平却是感觉，再让他来，很快可以做到，很快可以完成。
    “精神力质变了……”
    此刻，大量的力量从体内涌出，在补充精神力，补充气血。
    道树留下的皇核，比预期的效果更好。
    精神力在质变，在强化。
    肉身和骨骼，隐约间也有些强化的趋势。
    二次淬玉骨的那种感觉！
    这是霸天帝当日告诉他的，玉骨，是可以淬炼第二次的，那才是真正的无敌肉身，强大无比。
    霸天帝就是靠着一身强大无比的玉骨玉体，在九皇四帝中，战斗力排名中上。
    老王曾说话，霸天帝爆发的时候，比一些皇者更强大。
    皇者强在全能，持久力强。
    而霸天帝，强在爆发，瞬间的爆发，可以压制皇者，若是能在这个时间段内击杀皇者，或者重创皇者，皇者再持久也没用。
    这一刻，方平感觉自己的肉身和骨骼再次被皇核的力量强化。
    道树，这家伙真是好人啊！
    方平心中感慨，这一次，他收获这么大，其实都是道树的，都是天帝留给道树的。
    天帝想让道树成皇，可能是想完善一些东西。
    妖族的皇，应该有两位。
    至于为何要完善，为何在本源缺陷严重的时候，还要再让道树成皇，这一点方平不清楚天帝怎么想的，也懒得去想。
    反正道树已经被杀！
    轰轰！
    脑海中，脑核在轰鸣，精神力在蔓延。
    方平这时候，甚至感受到了秘境中的一些情况。
    一条条细微的几乎不可见的通道，出现在了秘境中。
    方平的精神力沿着这些通道蔓延，下一刻，方平明白这是什么了。
    这是昔日困住铸神使的那些锁链根源！
    他的脑海中，呈现出了一座座高山，一条条河流，那些山川，那些河流，都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和此地相连接。
    方平想起了一些事，之前铸神使就曾说过，锁住他的锁链，是地球的一些山川河流的脉。
    断了这些东西，地球可能会爆发剧烈的天灾。
    这一刻，方平彻底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