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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琏璧只能劝慰道:“男孩子,脸上多几道红痕也无妨,莫要在意。”
    覃寒舟闻言将头猛地抬了起来,望着他颤声道:“可是我不好看了,师兄不会喜欢我了……”
    萧琏璧听的一头雾水,心道你好不好看跟我喜不喜欢你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覃寒舟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垂眸说道:“师兄不喜欢寒舟,但却说过寒舟长得好看,若是寒舟连这唯一能够在师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的东西都留不住,那师兄……便断然没有再喜欢寒舟的可能了。”
    萧琏璧听后便觉心中有样东西砰的一下炸裂了开来,只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声问道:“……所以,这便是你戴面具的理由吗?”
    覃寒舟的身体僵了一下,慢慢的点了点头,“我想着师兄若有一天回来了,看见的也是以前的寒舟,而并非……现在的寒舟。”他说完便将头偏了过去,把额间的那处红痕挡在了阴影里。
    萧琏璧一把将人扯进了怀里,久久不发一语。半晌,似叹息般的开口,“傻子。”
    覃寒舟放在身侧的手,想要回抱住对方,刚抬到半空中复又重重落下。
    萧琏璧往后退了半寸,抬手在覃寒舟眉间的印记处轻轻摩挲了几下,“还是很好看。”
    “比以前更好看。”
    覃寒舟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起来,一转不转的直盯着萧琏璧,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看尽眼底一般。
    这种仿佛野兽盯着猎物一样的眼神,看的萧琏璧脸上火辣辣的,他经受不住这样的眼神率先败下阵来移开了目光,覃寒舟却在此时将他猛地推倒在了冰床上,“寒舟?!”
    覃寒舟俯下身,一双眸子里像是染上了星辉一样耀眼夺目,凝视着他,“师兄,和我双修吧。”
    声音低沉暗哑,语气却温柔到了极致。
    萧琏璧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的眨了眨眼,几乎是瞬间,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覃寒舟见状,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了几分,给他那张原本就俊美绝伦的脸上又添了几分魅惑之感。他这轻轻浅浅的一个细微表情,在萧琏璧看来却像极了那些话本中描写的鬼怪精灵,只需要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便能轻易的蛊惑人心,任索任取。
    覃寒舟的吻此刻已经落到了他的眉心,“师兄别怕,寒舟会轻轻的,不会再让师兄受伤。”
    萧琏璧立刻回神,睁大了双眼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记起来了!”
    覃寒舟的吻顺着眉心一路往下滑,“于师兄而言,那应该是一段痛苦的记忆,但对寒舟而言,却是刻骨铭心的。”
    他说到这里轻抬起了头,望见那双一向淡漠的瞳孔里此刻映满了他的脸,表情不由得又柔和了几分,“那是寒舟和师兄的第一次,虽然不尽人意,但寒舟仍然是欢喜的。”
    何止是不尽人意,简直是差强人意!萧琏璧反驳的话刚到嘴边便被覃寒舟用吻堵了回去,他扭着身体挣扎了几下,覃寒舟便以一种轻柔又不不能让他挣脱开的力道摁住了身体。
    慢慢的,萧琏璧被吻的有些失神,索性放弃了挣扎,手指却在不知不觉中轻轻的搭上了对方的一片衣角。
    正是渐入佳境,情浓时分,石门外突然传来了樊崇的叫喊声,萧琏璧因这叫喊声而换回了理智,睁开迷蒙的双眼往门外的方向望了去。
    覃寒舟发现了他的分神,惩罚似的在他的上唇上轻轻嘬了一口,萧琏璧立刻泄出一丝闷哼,覃寒舟趁机将舌尖探了进去,含糊的道:“师兄不准分心……”
    恰在此刻,冰室忽然剧烈的摇晃了起来,覃寒舟立刻警惕的往门外望去,只见那厚重的石门不知何时被开了一条对穿的缝,紧接着只听见一声巨响,那石门竟瞬间四分五裂开来。
    碎石夹杂着劲风,铺天盖地的向他们二人袭来,覃寒舟单手支起一层屏障,将他和萧琏璧牢牢的包裹了起来,一时间,沙石遍地,响声如雷,冰室的门被毁坏,室内的白雾便争先恐后的向外面窜去,寒气顿时去了一半。
    萧琏璧懵懵懂懂的从冰床上坐了起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便见那重重的白雾里走出了一个人影,待看清来人的长相后,萧琏璧便愣住了,“师……师尊?”
    一身淡雅的青色道袍,却端的是仙风道骨,松形鹤骨之姿,面容依旧如青年,与百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戊攸子右手持着一柄青光流转的长剑,看清眼前的场景后,平整的眉头几乎是瞬间便拧了起来,“孽障。”
    这话指的不知是他还是覃寒舟,只见那青光涌现的剑从戊攸子手中挥动,剑锋笔直的刺向了他一旁的覃寒舟,答案呼之欲出。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还要更快,在看见戊攸子的剑刺向覃寒舟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便率先挡在了覃寒舟的身前,“师尊不可!”
    戊攸子挥剑的手一顿,萧琏璧抬眼瞧着那剑尖,若是再快半寸,他肯定他的胸膛会被对方的剑刺个对穿。
    覃寒舟在后方握住他的腰,企图将他推到身后,这种情况下,萧琏璧怎么可能顺从的退下?他刚刚看得清清楚,戊攸子的那一剑,分明是带着满满的杀意,他想要了杀了覃寒舟。
    戊攸子用着凌厉的眼光向他射来,萧琏璧绷紧了身体,毫不退缩的与之对视,无形中,仿佛有两道气息在互相抗衡,一进一退,谁也不肯率先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