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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韶素手持壶,一边给乔彩凤斟酒一边说道:“乔大哥,算算日子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去开通众妙飞舟了。两昆仑瑶池门户边一定等了不少人,估计很多人都等急了。”
    乔彩凤摇头道:“我一年忙到头,总得歇几天吧?走的时候就在两边都立好了牌子,告诉大家我到苏州来度假了,暂时不开船、跟成总喝酒呢!”
    白少流笑道:“据我所知,两昆仑等在那里排队的加起来有好几百人了。有人等了半个月,很不耐烦的开始叫骂——骂你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怎能让他们就这么等着?”
    乔彩凤:“不等我也可以啊,修炼至脱胎换骨之境,然后就能自行穿越瑶池结界、用不着乘坐众妙飞舟。想修成这等本事需要多少年,等这半个月又算得了什么?”
    白少流叹道:“修成这等本事可不是多少年的事,有脱胎换骨飞天之能已是世间高人,绝大多数人这辈子也没指望啊。原本并无众妙飞舟,谁也怨不着什么,可是乔道友开通了众妙飞舟,一年到头往来不歇,有些人已经习惯了。你一旦不再开船,自然有人会怨。”
    乔彩凤:“不就是等几天吗,他们等的越久,便越知机会珍贵,应该更加感谢我才对!”
    成天乐笑了:“理应如此,看来乔大哥的众妙飞舟,不仅是渡人来往瑶池结界。”
    小韶也说道:“等船不至者,有人在骂乔大哥,他们听说乔大哥是到苏州与乐乐喝酒,估计连乐乐都一起骂了。”
    乔彩凤倒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端杯道:“你要他们当面试试!”
    白少流也笑出了声:“凤凰大仙啊,我这几天在万变宗遇到不少来自昆仑仙境的妖修,他们都叫你乔老爷呢!这些人谁敢当面骂你?”
    乔彩凤:“为何不敢呢?我又不会把他们怎样。”
    白少流:“他们也不仅仅是因为乔老爷神通广大,你刚才说的道理,其实谁心里都能明白,只是等船等着急了,难免发几声牢骚,图个口舌痛快而已。”
    乔彩凤又笑了:“他们以为我听不见吗?本大仙其实清清楚楚,上了船也未必是有缘人啊!……算了,假也度得差不多了,我明天就回去开船。这次要多谢成总,看见小韶姑娘走出画卷,也令我堪透了一线玄机!来来来,大哥敬你们二位一杯。”
    成天乐与小韶一起端杯道:“应该是我们敬乔大哥,这次您帮了太多的忙!”
    乔彩凤:“不必谢我,是成总会做人又会做事,而且也帮了我的大忙。我帮成总,也是我的求证!……成天乐,大哥告辞之前,有几个问题想好好问问你。”
    成天乐:“乔大哥有话就说,我知无不言。”
    乔彩凤:“我不是想问你知道什么,只想问你的理解——关于那幅画卷的祭炼。如今很多人都认为你为了一个小韶,毁了传说中的神器惊门。但石盟主转述风先生的话,说得很清楚,那并非是毁器之法,而就是炼器之法!
    关于这幅画卷,我可告诉你更多。当年金仙明月凝成器形,金仙清风以灵台化转之功造就画中世界;明月摄姑苏风景入画,清风以推演之道化之,并以红尘人烟气息祭炼,使之最终成其用,印证的是一种修行成就。你觉得今天的结果,又意味着什么?”
    成天乐眯着眼睛答道:“依乔大哥之言,这应是清风金仙所印证的一种成就,而当时他尚未求证。若仅仅是造就一个画中姑苏,我听乔大哥先前对金仙成就的介绍,这根本是清风祖师早已求证的,又何必留下这样一件神器呢?
    打造一件洞天神器,虽然很难,但也并非不可办到。于洞天中凿建姑苏风景,就像我凿建这万变宗宗门道场一样,也更不是仙家所印证。世间本就有姑苏,画里便描绘姑苏;可是世间本无小韶,小韶却能打开这一方世界来到我们眼前,这种大成就岂是神器洞天能比?”
    白少流微皱眉头道:“你是将自己想象成一位金仙,才说出这种话吗?”
    成天乐摇头道:“当然不是,但打开神器洞天的门户难得、还是为本不存在的小韶打开这个世界难得?答案是不言而喻的!……我也不清楚当年清风所欲求证的是何种成就,但绝不仅仅是神器惊门。若是那样,他一千年前就可以办到了,何必等到今天?”
    乔彩凤以掌击案道:“成总说得太对了!你来找我帮忙时,我就在想,这才应是千年之前的清风欲求证的成就!……洞天神器虽神奇,但于我而言并非不可思议;那穿行世间的惊门大阵虽非我所能,但以仙家神通而言,也并非难以办到。但是一念成世界,并让小韶打开这个世界就出现在人间,却非金仙所能为。”
    一位金仙都做不到的事情,成天乐却办到了。这并非说明成天乐的本事更大,而是这幅画卷最终印证的成就,在成天乐手中实现。白少流惊叹道:“如此说来,直至今日,当年清风终于求证了他的境界?但我却听说,清风早已散尽。”
    乔彩凤抬头望天道:“超脱轮回之外的事情,我也不好妄言。当年清风确已散尽,但那也是他的修行,如今可以看到,清风虽已不在,却印证了他所求的成就。”
    白少流意味深长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成就呢,三生万物、或不可见吗?”
    乔彩凤沉吟道:“或许是道生之一、太上忘情吧。至于可不可见,你我以凡人的身份坐在这里是谈不明白的。并非你可不可以看到、也不是你能否认识、是他或者不是他。你又不是不认识风先生,也不是没看过画卷,就自己去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