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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君子:“那不就结了,指望他不如指望黑龙帮,至少我觉得小白做事更方便,求你个人情,详细资料提供给小白,让他和黑龙帮的人去查。”
常武:“这可是违纪的!”
风君子:“违纪吗?我看未必!刚刚你放走的那个洋人才是真正违纪了,违纪的还有你们关局长,假如那个阿狄罗说的是真话。”
常武叹了一口气:“好吧,小白待会跟我走一趟……对了,听说烟北雨在黑龙帮,那人可是一把好手,可以让他去查。”
风君子一挥手:“走吧,你们走我也走, 今天上班有点迟了。”
白少流:“常局长,我还有事求你,那个拣破烂的……”
常武:“你怎么什么事都管?跟我一起走我捎你一程,有什么话到车上说。”
常武与小白出门,开车送风君子上班,顺道也捎小白一程,在车上常武给了小白一个公用电话的地址还有一盒电话录音带拷贝,让他拿着这些东西交给黑龙帮的烟北雨。小白提到了破烂大王的事,常武想了想告诉他:“你要不嫌麻烦的话就请个律师去要人。我再打声招呼,当场就能放出来。”
这三个人一车走了,齐仙岭上五个人之间却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论。阿芙忒娜与阿狄罗回到齐仙岭,与灵顿等人会合向上一直走到山顶,他们俩人一直不说话,鲁兹主教终于忍不住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阿狄罗:“有,凶手就是风君子!”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阿芙忒娜惊讶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没有看见警察在他家调查吗?他已经排除作案嫌疑了。”
阿狄罗:“错,我认为已经可以确定是他杀人。”
阿芙忒娜:“可是他有不在场的证据?”
阿狄罗不问阿芙忒娜却问鲁兹主教:“主教大人,请问对于那种人来说,不在场的证据有意义吗?”
鲁兹主教:“如果他真是昆仑修行人中的前辈大宗师,不在场的证据没有意义,别人看见了他可能是幻像,也可能是分身。”
灵顿侯爵:“话也能这么说,但有其它的证据吗?阿狄罗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阿狄罗一指阿芙忒娜:“我和阿娜亲眼所见。”
阿芙忒娜疑惑地问:“我没有看见什么,海恩特被杀时我们也不在这里。”
阿狄罗又问鲁兹主教:“我们已经看过这座山的地形,能不能推测当时的经过?”
鲁兹主教:“要么是两个人无声无息的从山上斗剑直到山下,要么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凶手站在这里直接出了一剑。将海恩特逼飞到山下并杀了他。”
伊娃面露惊叹之色:“什么人有这么高超的剑术?”
鲁兹主教:“这样的高手天下罕见但也不是没有,比如神圣冈比底斯山最高骑士训练营的福帝摩总导师,完全有这样的本领。”
伊娃:“我不明白这和福帝摩长老有什么关系?”
鲁兹主教:“这只是个比喻,现在的问题是风君子有这样的剑术吗?”
阿狄罗:“当然有,我刚刚领教,在他家被一剑逼出了房门。阿娜,你就在旁边应该看得清清楚楚。那样的一剑海恩特能挡得住、躲得过吗?如果风君子站在此处象那样挥手一剑,海恩特会不会飞退到山下丧命?”
阿芙忒娜:“我看得清楚,他那一剑只是随手而发,并没有用任何魔法力,主要是那把剑上凝聚的特殊气息,千年以来亡于剑下的灵魂怨念、恐惧、杀意在他手中形成了一种力量,是那股力量把你逼出去的。阿狄罗,身为神殿骑士,你的魔法武技修炼、还有眼力和经验都还需要锻炼。”
阿狄罗:“你比我更强大更有经验,看到的事情也更多,那我只问你一句——那一剑能不能杀了海恩特,就和我们推测的案发现场一样?你不要再为他辩解,我们也不谈任何假设,只问一句实话,能还是不能?”
阿芙忒娜低下头,挣扎着说了一个字:“能!”然后又抬头说道:“天下有这种本领的不止他一个人,不能因为强大而指责他。”
鲁兹主教:“可是天下有这样本领的人不是随处可见的,至少在乌由恐怕只有他……一个人不能因为强大受指责,可是如果邪恶的力量强大的话,就必须消灭……海恩特在这里监视显然想对他不利,他有那把剑,也有一剑杀人的神通,难道还会是别人吗?”
灵顿侯爵:“在这个地方,以那种方式,杀了海恩特,不会是别人,结果已经可以确定了。”
风君子一怒挥剑把阿狄罗逼出房门,没想到这一剑却成了鲁兹主教等人认定他杀了海恩特的证据。这些人显然就是要想方设法证明风君子就是凶手,他们已经说了海恩特死在齐仙岭的过程可能有两种,现在不谈另一种却只谈一剑杀人的那种推断。阿芙忒娜回头看着风君子的书房窗外,眼神有些茫然她已经走神了,没有继续听灵顿等人在说什么。
她想起了风君子勃然而怒、舌绽春雷的神态,依稀又见了当年那个少年的影子。二十三年前在亚特兰大洋的上空,那个笑眯眯地少年因为她一句“异教徒”的呵斥,突然间勃然大怒,朝她挥出了“凶器”黑如意。那是她永远抹不去的回忆,开始是耻辱,后来变得有些苦涩,再后来又变得说不出的神秘,到现在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