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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的容貌,三十岁的味道。
一抹红,美女蛇。
她是一个放到任何时代都会让男人变成野兽的女人。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颠倒众生的魔女,她这辈子没有被男人碰过,也没有碰过男人。
一次都没有!
十六岁之前,她离开孤儿院,独自在西湖畔卖花为生。
那一年,她在雷峰塔下遇到了如日中天的楚问天。
那一天,从来不为女色动摇的楚问天,见到她后惊为天人,呆呆地看了她近五分钟。
这一切,只因为她长得像楚问天的母亲。
那一天,楚问天认她做妹妹,将她带回了东海。
那一天,是她的人生转折点,用麻雀变凤凰都不足以形容。
之后的十八年,她在红竹帮的地位仅次于楚问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经常出入各种上流会所,成为了东海乃至南半国最璀璨的一颗明珠!
包括楚问天那些所谓的拜把子兄弟在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皇甫红竹是楚问天的女人,楚问天认妹妹为假,保养金丝雀为真。
而事实上,她不是一只金丝雀——在过去十八年中,利用楚问天给她创造的条件,她从一个卖花的单纯小女孩,变成了如今拥有美女蛇美名的女中豪杰!
她也不是楚问天的女人——在过去十八年中,楚问天没有碰过她一根指头,一直将她当成亲生妹妹一样对待。
无数的男人想将她征服在胯下,有贼心没贼胆,曾经,能让她心甘情愿付出的男人,却没有下手,她的处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这也是她如今已经三十四岁了,可是却拥有二十岁容貌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然而……在这一刻,在这个漆黑无比的山洞之中,她被陈帆握住了白嫩的双手,并且被陈帆伸进了衣服之中,抚摸上了陈帆那充满爆发力的身躯。
甚至,她能够清晰地察觉到陈帆肌肤上所留下的疤痕。
抚摸着陈帆那结实的身躯,尚未处子、从未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皇甫红竹,纵然知道陈帆说这样可以让她更暖和一点,但是似乎依旧无法接受,整个人依然处于呆涩之中。
同时,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陈帆身上那令她倍感温暖的体温。
缓缓地,缓缓地,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身子不再僵硬,但是原本冰冷的双手,却因为太过紧张,手心渗出了汗水,冰凉的娇躯似乎也变得温暖了起来,让她感觉不像之前那般怕冷。
只是……她却不敢挪动自己的双手,只是静静地抱住了陈帆那粗厚的腰肢,同时将头迈进了陈帆的胸膛。
这一刻,她感觉陈帆那结实的胸膛让她觉得比家中那只上万块钱买的枕头还要舒服。
一种叫做安全感的东西弥漫在她的心扉。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忘记了寒冷,忘记了身处危机,而是闭上眼睛,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在陈帆怀中,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曾经,楚问天虽然同样也能给她带来安全感,但是那种安全感和现在陈帆给她带来的安全感截然不同!
如果楚问天像一棵参天大树,那么她便是大树下的小树,在大树的庇护下,茁壮成长。
那种庇护,更倾向于长辈对于晚辈的关怀与照顾。
心头渐渐浮现出这个想法,皇甫红竹心中坚持了十八年的信仰霍然动摇,这让她脸色陡然一变,浑身剧烈一震,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陈帆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皇甫红竹的异常,担心地问道。
没有回答,皇甫红竹借着微弱的光线,一动不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陈帆,脑海之中,楚问天和陈帆的身影相互交替,不断变化,心中那个之前涌出的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原本出汗的双手瞬间冰冷,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甚至就连脸色也比之前苍白了几分!
“很冷吗?”陈帆眉头瞬间拧在了一起。
没有回答,皇甫红竹颤抖得更厉害了,牙齿更是不受控制地撞击在一起。
陈帆见状,不再犹豫,心中一横,左手拖住皇甫红竹的脖颈,右手抱住皇甫红竹那被皮裤包裹的双腿,对准那朵原本娇艳欲滴,如今却略有些泛白的花瓣,直接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一股芳香在两人嘴唇弥漫,两人身子同时剧烈一震!
蜻蜓点水式地吻到那朵曾令南半国无数男人尽折腰的花瓣后,陈帆并未停留,而是一蹴而就,舌头如同滑腻的泥鳅一般,在皇甫红竹因为惊讶而松开牙城的瞬间,溜了进去……
轰!
皇甫红竹犹如遭到雷击,身子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原本阴冷而带点柔弱的眸子瞬间被融化,瞪得滚圆,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陈帆。
随后,一股浓厚的几乎让她窒息雄性气息冲击着她的身体和心灵,那两片炽热的唇充满了狂野的味道,几欲将她吻得喘不上气来,那条舌头灵巧的如同一条泥鳅,肆无忌惮地在唇间、齿舌间、侵略着……
一种异样的快感,瞬间弥漫她的全身,将她从惊愕中拉回现实,她下意识地要挣扎、反抗,但是被陈帆那有力的臂膀紧紧拥抱着,仿佛被掳掠般,挣扎不得分毫。
皇甫红竹无法挣脱陈帆有力的拥抱和狂野的亲吻,抗拒渐渐变成了无谓的抵抗,渐渐消失。在放弃抵抗的时候,陈帆的吻仿佛带着火一般的热量,令她全身燥热无比,每一次深吻都蕴含着有力的节奏和力量,让她彻底在浓郁的雄性气息中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