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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位自己动
宁瑞眼睛一眯,头又从枕头上抬起来,“什么??”
她都结结实实跨坐到自己身上了,想必没开玩笑,宁瑞梗着脖子对身上动作又笨又慢的女人大言不惭的说:“我是个节制的人。”
陈年一颗颗褪开自己的扣子,衣服一掀,收拢的双乳在月光下白得发光,像温润的玉,连光都是柔和细嫩的。
宁瑞主动抬胳膊扯掉被推到上方的衣服,四肢摊开,“来吧。”
陈年跪趴着把挂在单边肩膀上的衣服拿掉,俯身在一堵宽阔的肉墙上亲吻,没有规律次序,毫无章法,停在哪就亲哪,亲了几口腰侧,又跑到上面亲微凸的胸肌去了。
她果冻一样的双唇落到放松的肌肉上时能让肌肉瞬间紧张起来,温热一带而过,汗毛却直立不倒。
酥酥麻麻的,意外的舒服。
陈年脱衣服的动作没有到此结束,她把内衣肩带扒下肩膀,背过手去解开身后的搭扣,胸前一松,没了束缚。
头扎得更低,长发垂到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搭到宁瑞的身上,发尖窸窸窣窣的在他皮肤上扫动着,和她的乳头一起刺激着他皮肤上敏感神经。
陈年一直有个疑问,到底男人的乳头有没有感觉,是个摆设还是保留了某些功能?
实践出真知。
陈年微启朱唇,把一颗小米粒含住,舌尖在里面轻扫着,吸了一口气,持续嘬着。
宁瑞胸膛明显拱了一下,又强行收回去。
陈年最后吸了一口这颗,又去光顾另一边的,空隙中问他:“会有感觉吗?”
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宁瑞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改变了注意。
她吸得太猛了,嘴唇牙齿舌头都全部用上了,似乎想把他的魂从那处吸出来,一点也没留给他放松的余地,舌尖伸出来在周围扫动,舌根把弱小无助的小米粒挤得东倒西歪。
“没感觉,陈年,没感觉!”
宁瑞就差用喊的了,迫不及待想把她头扒下去。
陈年头一抬,愣了:“真的?”
现在哪怕再多一丝光,就一丝丝,就能看到宁瑞憋红了的耳朵和他明显欲盖弥彰的表情。
陈年弯起嘴角,其实不用光她也知道他是有感觉的。
因为她跨下坐着的那一片已经鼓起了山丘。
宁瑞服了,怎么有这种妖精和精灵的结合体存在,她挽了下头发,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来,简直叫宁瑞被冲昏了头脑。
“有感觉。”他沉声破罐子破摔,像敌不过小孩的撒娇的大人妥协。覆上她的头缓缓按趴下,“别使劲吸,懂吗?”
一说到“吸”,宁瑞下身渐渐复苏的棒子好像顿了一下,似乎忆起飞机上那晚被吸得井喷的不堪往事。
还是通过摩擦挤出来比较舒服,吸出来的爽快太过刺激,惊吓和惊喜并驾齐驱谁也不落后风。
陈年乖乖的一步一步慢慢来,头发被宁瑞拢到一边的肩膀上,他摸黑在找到她的耳朵,在她缓慢的动作中捏着她的耳垂分散注意力。
陈年往前坐了坐,后面快没她的位置了。
宁瑞呼吸还没乱呢,陈年先喘起了大气,嘴唇缠绵的剥离他的皮肤,身子一松侧脸贴到了他的胸口上。
陈年手去摸他的裤腰。
房间里烧了壁炉,火势正旺。
陈年心里也烧了一把火。
那把火来势汹汹,差点把她烧得尸骨未存。
她闭上眼缓了半分钟,一鼓作气爬起来,拉下了他的裤子。
它还没达到正常的硬度,半抬不抬的竖在腿间。
宁瑞提前预感到了她小嘴的感觉,惬意地眯上眼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陈年却在脱光后坐到他的大腿上,给他带了套,抬起跨部,胳膊从前面穿下去把半软的棒子扶起来。
硬塞。
宁瑞“嘶”了一声抬起肩膀,“笨蛋,这能塞进去?”
陈年一意孤行,她深知自己最难承受的体位就是这种,而且以他的条件要是硬起来才塞不进去呢,她单手拄在宁瑞的大腿上,扶着腿心下方的棒子对准穴口。
沾了些那里渗出来的滑液,整只手握在顶端施力,试探性的往下坐。
龟头和一团棒身一股脑的挤进了洞里,陈年屏住呼吸,抿紧双唇继续往下坐,同时手指将剩余的棒身扶直,大开门户准备出通行道来。
折腾着流了不少水,阴茎在陈年手中发生了可察觉到的胀大和硬化,才进去一半,水就已经溜进了陈年的指缝,并且沿着阴茎上凸起明显的青筋一路往下流淌,前面刚进入,后面已经足够湿润地准备好了。
进入的过程除了转瞬即逝的舒服以外陈年几乎感觉不到其他的快感,她神经绷得很紧,怕疼,自动忽略了进入过程中的冲破感。
没了快感之后只剩下肉体生硬的摩擦,本来软着的棒子进去之后原地胀大,在所占的方寸领地里扩张,撑平褶皱。
陈年眉头越皱越紧,再适合的环境都缓和不了寸寸延长的酸胀和压迫。
要是平时陈年估计要耍赖撒娇喊停了,今天憋着一口气偏偏要完做完。
宁瑞随她折腾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