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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泛白。
她死死的咬住嘴中的嫩肉,将所有声音藏起来。
大串的眼泪迅速落下,砸到地面安静无声。
0019 scene 19
和况青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像祁砚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虽然那天他们发生了关系,可当天况青的态度明摆着不想做出任何的决断。
祁砚虽气,可看她快要哭出来的那副样子也只能同意。
他仍旧没有全部的记忆,但况青的那些话证明了他并非母亲口中的做梦。
回到家的祁砚,没有第一时间回屋换洗干净衣物,而是走到书房找到母亲。
祁母正带着眼镜坐在书桌前写字,看着闯进来的儿子后仍不慌不忙的将笔下的字写完才将毛笔搁置在砚台上看他。早就经历完情绪波动的祁砚也没着急,静静的站在门口等他妈结束。
将眼镜摘下放在桌上,伸出手按压了一下太阳穴,祁母这才悠悠开口,“说吧,又有什么事?”
“我小时候的确有个小女孩和我一起被绑架了对吗。”虽是疑问句,但祁砚的语气确无比笃定。
听到他的话,祁母从容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瞬间的破裂,她停下按摩穴位的手,直直的看向儿子。
她很快恢复成往日表情,才再次开口,语气仍旧平淡“你在胡说些什么。”
看着母亲仍旧试图哄骗他的祁砚表情有些烦躁,但还是尽力压下不耐的语气,“我已经知道了事实,您为什么要骗我呢?”
之子莫若母,祁母立刻就听到儿子压抑下的不快语调,她终于有些动气,“就算你知道有那个女孩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语气让祁砚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我可以帮她。”
祁母听到这话再也坐不住,她猛地将眼镜摔到地上,怒视着祁砚“怎么你还想救她?你知不知道上次救她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她爸那种人渣就是个定时炸弹!”
“那你为什么不能救她?”祁砚平静的回视母亲的怒视。
他的质问反倒让祁母冷静下来,她坐回紫檀圈椅,捏住山根平复心情。同时示意祁砚进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祁母坐直身体,看向祁砚,语气淡淡的开口,“你凭什么觉得我没救她?你知不知道虐待自己孩子判刑有多难,如果不是我和你爸插手,你以为她爸能判那么久?顶多教育一下就放出来了。
更何况,我们家根基在A市,你小时候搬去那边是因为你爷爷身体不好想去那边养老。在陌生城市打官司,你知道有多麻烦吗?”
说到这,她端起茶杯润了润喉,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许多,“那个孩子——的确可怜。可你那时候被救出来就高烧一周,好不容易清醒就闹着要我找到她,还想要我收养她。可儿子,妈妈我不是神仙。我只是你的妈妈。我已经尽力把她爸关到最久了,我没办法再做更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障你的安全,让你远离那个家庭。”
听到祁母坦白,祁砚反倒失去了所有怒气,他有些无力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撑住额头,垂下眼皮开口,“那她爸爸被判了几年?她这些年怎么生活的?”
祁母看着儿子的样子叹了口气,“十年,判了十年。我听说那孩子被送到福利院有没有被人领养我就不知道了。”
十年,也就是说那个人渣已经被放出来了。
况青现在还能正常上学,看来那个人渣应该没有找到她。
想到这,祁砚的心才稍稍放松。
可转念一想,十年,也代表着况青独自生活了十年。
他不敢想一个没了妈妈,还被亲生父亲虐待的七岁女孩要如何生活下来。
会不会有人欺负她,她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哭鼻子。
祁砚躺在床上,视线看着天花板,脑袋里想的却全是况青。
0020 scene20
收到祁砚微信时,况青刚刚和同事交接完,正躲在后厨吃饭。
撕开包装袋,将三明治放到嘴边咬了一口。被放在桌角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况青将手中并不美味的三明治放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祁砚的名字映入眼帘,“晚上一起吃饭?”
况青的手指按住祁砚的名字摩挲几下,盯着消息看了一会后就将手机锁屏收了起来。
她站起身将没吃几口的食物装回盒子内,放进背包,换下工作服走出后厨。
“我先走了,拜拜。”和众人道别后,况青背上背包,推开门走了出去。
徐望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怔神,祁砚生日那天他也在现场。自然也察觉了况青与祁砚的不对劲,更何况后来两人全部消失,虽然并非同时离开,可徐望就是觉得祁砚一定是和况青在一起。
徐望一直都清楚的认知到自己和况青在一起的可能性小的可怜,且不说他敢不敢透露出一丝一毫,就说况青本身对他就毫无感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