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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还有人对太宰是怎么保养肌肤格外的好奇,他们认为太宰治一定是用了什么神奇的拉皮技巧,甚至下了S级的任务,只为找到他用了什么护肤品……
雪满:谢邀,我可以保证没有整过容,是天然的,你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摸过。
“喂喂,很痒好吗。”
嘴上这么说着的太宰却没有制止雪满的意思:“横滨现在有了修治他们,估计就算是那谁和那那谁来了也掀不起什么大波浪,也不用搞什么三角结构了,横滨现在就是稳固的一条绳。”
不和他们一条绳的,不是已经被搞死了,就是在被搞死的路上。
反正难逃一劫。
“你说老鹰残酷,自己也没有温柔到那里去。”雪满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修治还没有初中毕业,你就把那么多的事压在他身上……是想让我们的小少爷以后顶着初中肄业的名号走下去吗。”
太宰治感觉自己的手指一凉。
“因为修治他就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每当你觉得挤不出来水的时候,只要再多扭一扭,就发现其实还是有水分藏在里面。”
太宰治振振有词,在坑自己这方面,他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只有“太宰治”自己,才能知道他们的潜力有多巨大,面对着如此一个宝藏,不深挖简直对不起自己。
“况且只有年轻人才拥有大刀阔斧的勇气。”
“最重要的是,修治他根本就没有称王称霸的心,他现在天天就想着要怎么把位置传给别人,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这个累赘甩给其他人。”
但是不行——哈哈哈哈哈!
太宰治笑得眉眼弯弯。
下午的阳光正好,温温暖暖不刺眼,穿过了树荫吹进来的风带着惬意的凉,太宰治低头看了看无名指上新戴上去的戒指,忍不住摇了摇头。
求婚这么重要的事,雪满那个人竟然就在说话的时候悄咪咪的给搞定了……这个男人到底是闷骚还是在害羞,和对方相处了许久的太宰治仍旧搞不懂。
不过戒指还是挺不错的嘛。
太宰治转动了一下戒圈,大小完美贴合着他手指的尺寸,再看看那明显是手工打磨的痕迹,太宰治有充分的理由肯定,对方消失的这几天,就是专门去找了个地方给他准备惊喜。
嗨,对象这么含蓄,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太宰治在心里叹气。
他微微抬头,就看到了藏在了雪满发中的粉色耳朵,对方虽然语气镇定,但那染上了不同颜色的耳朵暴露了真实的心情。
——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萌!
太宰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我去港黑那边看看,晚饭时候见。”他“呼”的起身,拿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面冲,“我先走啦,晚上见!”
黑发青年仿佛一只被狼追着的兔子,跑得飞快,而他脸上的热度也维持了许久,直到太宰治站在港黑的大楼下时才勉强退了下去。
当太宰治站在直通顶层的电梯里时,他的心跳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修治君,我来看望你啦。”
扯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太宰治推开了首领办公室的门,正向修治汇报考题情况的坂口安吾顿时噤声,向旁边挪了两步,站在了个边缘位置。
“你怎么来了= =”
修治睁开了一双死鱼眼看过去:“你已经闲到要过来给我找麻烦了吗?”
“我是那种人吗?”
太宰治感受到了坂口安吾那隐晦的打量,他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脸指给对方看,还问坂口,他是不是长得和修治一模一样。
“滚吧你这个老男人,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怪物,不要蹭我这个正处在青春年少时的人热度,你可比我老太多了。”
修治十分嫌弃的皱眉:“坂口君,这里暂时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先去忙自己的事。”
“我知道了,首领。”
坂口安吾恭敬的点头,将手中的文件放下后离开了办公室。
“啧啧,你也是胆子大。”太宰治给了修治一个钦佩的眼神,“不怕他转过头就把你给卖了?”
“他?不可能。”
修治早就知道了坂口安吾的身份,完全不慌:“他还在琢磨我为什么要把港黑洗白,根本没空上演背叛的戏码,等到他搞明白了,就会发现自己上了港黑这条船就没法离开,只能安心呆在这里给我打工。”
“修治君,你的心已经完全黑掉了哟。”
“彼此彼此,你的心也没有白到哪里去。”
两个人对视一眼,嘴角挂起了同样弧度的笑,这个场景要是拿相机拍下来,怕是不少人看到后都要做噩梦,明明还是白天,落地窗也提供了不少的明亮,可那渗人的笑愣是让人从背后升起了一股冷意。
太宰治率先败下阵来,他发现自己果然是老了,就连笑都笑不过对面的小年轻:“修治君,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天天宅在屋子里,我的身上都要长出蘑菇来了。”
“你问我?”
“你是在问一个忙到请了三个月的假,没有办法去学校上课,就连复习都只能看笔记的人,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
“我忙的连猫爪子都想借过来用了好吗,哪里会有心情去管其他的。”
修治的怨气冲天,在面对中原中也他们的时候,他勉强能用大家都是被太宰治给坑了的理由做个安慰,告诉自己,倒霉的不止我一个,大家都是被太宰治利用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