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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灶门炭治郎在这个时候,单手捂住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他的眉头紧皱,双眼中满是担忧,“为什么、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好难过……”
“缘一先生……”
只是他的速度再快,也无法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前提下从一个地方迅速地到达另一个地方。继国缘一所在的位置,距离他太远了。
灶门炭治郎感觉自己的肺部像是在灼烧,一整晚不停歇的奔跑叫他连呼吸都感觉到了痛苦。
“炭治郎少年!”
——啊啊,他甚至都出现了幻觉,还听到了炼狱先生的声音……
等等?“炼狱先生?!”
灶门炭治郎不可思议地停下脚步,大喊了出来,然后就因为没有控制好呼吸,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而窒息。
蝴蝶忍带着笑容,取下腰间的葫芦渡了一口水给灶门炭治郎:“慢慢来,不要急。”
宇髓天元用一种夸张的动作撑着脑袋:“实在是太不华丽了!你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除却时透无一郎外,今夜出去斩杀上弦二的几位柱都站在了这里。
灶门炭治郎终于平复了呼吸,神情恍惚,看起来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蝴蝶忍看着这副傻傻表情的灶门炭治郎,眉眼弯弯,完全看不出来她才刚刚结束一条鬼的生命:“炭治郎是在好奇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灶门炭治郎用力点头。
蝴蝶忍:“其实我们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不听从命令,离开据点出现在这里呢。”
灶门炭治郎着急地解释道:“是、是因为——”
蝴蝶忍接上:“是因为缘一先生那边、出了什么事,对吧?”
“是的!”灶门炭治郎回答,然后才反应过来:“……诶?忍小姐怎么知道?”
这回是炼狱杏寿郎回答了:“因为你和缘一很熟的这件事,我们早就知道了啊!”
宇髓天元:“而且——我们刚刚才被那家伙一点也不华丽地放了鸽子!”
属于灶门炭治郎的鎹鸦也在这个时候踩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脑袋上:“天快亮了!天快亮了!”
灶门炭治郎也回过味了,是他家鎹鸦把他的消息传递到柱口中,所以他们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当时继国缘一和时透无一郎消失的太快,而且因为目的地的不准确性,导致被留下来的几个柱感觉到了相当的棘手,因为在对付完童磨之后,他们根本不知道应该要去什么地方,然后做什么。
而这个时候,得到了灶门炭治郎这边的消息,柱们自然而然就知道,有一定的线索就在灶门炭治郎的手中,当然就要立刻赶过来了。
几个柱也不再多话,抓紧时间由灶门炭治郎指路,宇髓天元嫌弃灶门炭治郎跑的太慢,直接拎起灶门炭治郎的衣领,将其提着继续赶路。
柱的速度跟灶门炭治郎的速度根本没有可比性,尤其是蝴蝶忍和宇髓天元,原本就是走轻灵迅速的路线。
只是在天亮之际,灶门炭治郎却突然沉默了下来,而他也并不需要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在第一束阳光突破云层照射下来之时,于怀抱中溃散的灰烬和散落的光点。
时透无一郎怔怔地站在那里,空茫着表情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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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
时透无一郎安静地将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告知了在场的所有人,时隔了一段时间的九柱会议在鬼舞辻无惨死亡后,再一次召开。
长达千年的仇人突兀的死亡,这个事实由时透无一郎说出来,依旧没有任何的真实感。就算他们都知道时透无一郎从来不会在这种方面说谎,可是这种轻飘飘的答案,实在是叫人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啊?!”不死川实弥第一个表达了自己的感想,他并不是不相信时透无一郎,但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反驳出声了。
没有亲眼看到,任谁都是不敢确定的。
时透无一郎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将我看到的说出来了而已。”
“如果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场面,就能明白我的感受了。”
房间里没有人接话,沉默了许久之后,蝴蝶忍开口了:“除了时透,没有人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按照之后我们赶到的时候,我……我们所看到的画面,我想事实正如时透所说——或者说,我是这么希望的。”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双眼流下泪水:“阿弥陀佛……”
炼狱杏寿郎也开口说到:“关于这件事,时间足以可以证明!”
而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甘露寺蜜璃声音轻轻的开口说道:“说起来……主公还没到吗?”
众人一愣,因为时透无一郎的话语而被吸引了注意力,现在才注意到这关键的一点。
虽然主公总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但是从来不会迟到,都是在约定的时间内就会出现的,但是这一次……
就在这个时候,年仅八岁的产屋敷辉利哉却从侧门的位置走了进来,九柱都不由地都睁大了眼睛——原因很简单,一直以来都打扮成女孩子的少主,这一次却是穿上了男子的正装和服。
由于产屋敷家的男孩子天生身体孱弱,产屋敷辉利哉在年满十三岁之前,应当都会被当成女孩子来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