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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节

      踏征程。
    默默无语,两眼泪,不,没那事儿。
    宋福生冲敌俘们背影喊道:“都给我回家,不准占山头当山贼,要是敢如此,再相见,格杀勿论!”
    “晓得啦,放心吧!”
    这夜,陆家军全员集合,开拔。
    这夜的海浪,格外的大。
    奔腾的浪花,像是在呼啸着送行,送行这些为国家统一黎民安稳而无私拼搏,在历史长河里熠熠发光的好男儿们。
    第五百三十三章 回家
    赤座山下,四面紧团。
    这是一条要想继续攻打鲁王必经的路。
    山上的栈道,之前还被陆畔命人给炸了,为的是要去先补充粮草,防止敌人追击。
    宋福生终于明白陆畔在这里会饿死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这七号地点,这地形,很不好,没人也就算了,还被包住了。
    不过,实实惠惠要想给困住,这里有个前提条件,和鲁王搭伙的齐王要更有担当。
    想出损注意围困断绝粮草和水源,那么就要派重兵在他宋福生来的那条送粮路上拼死镇守。
    然而,事实证明,齐王并没有派出重兵。
    很明显,齐王和鲁王并不是完全一心,只派出一些连正规军都谈不上的两支人数相比较不算多的队伍。
    为了保存实力,齐王带着大量的齐王兵早就跑了。
    所以,这不就让他拿着小地雷给干穿了嘛。
    而鲁王这面,派兵真正开始展开攻击。
    眼下也终于搭好了吊桥过来了。
    却万万没想到,陆家小贼并没有饿的奄奄一息,倒是喘了口气,缓过来啦。
    就是在这里,赤座山下,阴雨密布。
    鲁王兵像小鬼子似的,人头密密麻麻,他们刚搭好吊桥,大部队刚过了这片陡峭的群山,双方相遇。
    在山脚下的二十五里地外,两军狭路相逢。
    陆家军的将领,当看见敌军时,全都在心里笑了。
    他们坐在马上,肋着马绳,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一脸兴奋,一看就是浑身上下好战因子正在身体里涌动。
    难怪将军让再停留几日。
    这回连吊桥都给他们搭好了。
    陆畔坐在马上,眯眼望着前方。
    敌军大约两万兵勇。
    他却连眉毛都没挑一下,自从来了这里,一向面对以少敌多的战事,已经比他心里预估来的人数少多了。
    “摆阵。”雨幕中,年轻将军喝令道。
    且打了个阵型手势。
    一个个传令兵立即挥舞军旗。
    要是用在现场的宋福生讲解,他会告诉你,在古代,任何一场战役就没有不摆阵的。
    因为这里没有耳麦。
    兵卒人数众多,只有摆阵,他们才知道自己要站横线还是斜线,要记住身边的人,平日里训练也是和阵型中附近的兵勇对练找默契,用平日刻苦训练处的默契去厮杀搏命。
    各个将领,更是管人管一大片。
    副将们只负责自己在阵型中的位置,务必保证绝不让敌军突破。
    并且任何一个阵型里都有索敌、前锋、中坚,两翼等等,只不过由于主将设计阵型的不同有些许变化罢了。
    宋福生还会告诉你,这次他可真是开了眼界。
    他见到了好多好多的阵势。
    陆畔那小子将来要是不成为这片土地上的军事家,他都把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宋福生给这些阵势起了名,实际上陆畔将这些对抗阵型取了啥名他不知道,他通过自个亲自参与这场战役,亲眼瞧得的见识,起的名有:
    天地三才阵。
    五虎群羊阵。
    七星北斗阵。
    十面埋伏阵。
    宋福生长的第二个大见识里还有:让影视剧骗了,假的,或许连米寿的梦里都是假的。
    因为陆畔并没有冲对方将领叫阵,并没有出现俩人在两军面前,大比武艺。
    反正他看见的是,人家陆畔一直在后面指挥来着,指挥动作都非常简单,大手一挥,全军掩杀过去。
    也是。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才是正常的嘛,作战主将是带领百万雄师打胜仗的,单挑逞能万一再成了打酱油的那可坏菜了。
    宋福生不知道的是,陆畔就这场仗打的稳。
    这不是挨过饿成熟了?
    之前,虽然没叫阵单挑,但也一直勇猛冲锋来着。
    而此时,另宋福生更热血沸腾的是,今日才终于得知女儿的五彩大呲花很是牛逼。
    他不晓得以前陆畔打仗时会不会这么潇洒,毕竟在这里没有耳麦没有大喇叭,传话都费劲。
    他只知道,今日,他看到了陆畔只要发出命令,呲花就上天,陆家军的兵勇们看见颜色就能动起来。
    你看那人头动的。
    陆家军队伍的两翼,大炮亮相。
    对,干就完了,用炮轰,全线出击!
    哪那么简单,陆畔不舍得用。
    不过,炮一露面,敌军确实慌了。
    不是说那面已经饿的没什么战斗力了?有战斗力也就算了,为何连炮弹也有!
    “妈的!”敌军将领脸露愤慨和慌张。
    他都慌了,就可想而知兵勇们。
    轰击正式开始。
    附近的群山,像是里面有什么磁铁矿之类的似的,天上又在打雷闪电再下雨,宋福生觉得自个绝对不是耳鸣,炮声、雷声格外的大,像有回声波。
    宋福生,那你此时此刻在干啥呢?你在解说战役哪?
    我没,我上场了。
    在陆畔只放了四发大炮就不舍得再用,趁着敌军全线慌张之时,绿色的大呲花上天,陆家军们忽然大声呼叫,非常强悍的就举着刀剑矛盾牌冲了上去。
    只要没断腿的陆家军伤员,跟着冲了上去。
    “杀!”宋福生也跟着冲了上去。
    这片群山下,到处充斥着叮叮当当的武器击打声,和誓死要弄死对方的嘶喊声。
    宋福生很着急窝火,他一个也没杀着。
    前有四壮开辟出一条杀人通道,四周和后面是陆畔的亲卫兵。
    没一会儿,宋福生他们这里就杀出了一片空地。
    宋福生还感觉自个累够呛。
    身在局势中的宋福生不知道,这场战役,陆畔只出手干了两件事,用火硝将鲁军最大的将领射死,一刀斩断鲁军军旗。
    也正是因为这两件事,陆家军们是越战越勇猛,敌军是越战越怯,竟不顾战场上被督军斩头的危险,纷纷跪地弃军器无数。
    近代战争能发生战死至各位数仍坚守阵地。
    古代这里却战之百分之一二十就会全面崩溃。
    且敌军有将领向陆畔投降。
    事后,宋福生也记不清这场仗打了多久,就记得一直在干,都干的雨停了。
    说白了,一场战争,不过寥寥数语,事后,或许连参与者都无法用语言描述得清。
    宋福生:恩,也或许是这里没有无人机航拍。
    这场战役后,陆畔下令,急行军的速度赶路。
    吊桥上。
    宋富贵他们这些重伤员,是由陆家军里一个个好男儿背过去的。
    而宋福生也是被背过去的,是由陆畔背过去的。
    他望着下面的山涧,腿软,哆嗦的脚打滑。
    趴伏在定海将军背上,宋福生还用衣袖给陆畔擦了擦汗。
    “我回去后,接着给你做大列巴。”
    “好。”
    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