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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虾滑都塞进了嘴里。
    少爷接著教训他说:“我告诉你,没我的允许,你不许随便跟别人睡觉。如果睡了让我知道了,我就把你四条腿都掰断了揷花盆里种上。还有,虽然你必须得陪酒,但也不许喝醉了回来,如果喝醉了回来你就给我出外面睡马路去。”
    钱宁鼓著嘴说:“好……”
    少爷抽出一根烟,保镖适时的递过来顶著火苗的打火机。
    少爷看著狂吃不语的钱宁,抽了一口烟随意的说著:“好个屁!你想说什麽直说,没见过你这麽听话的时候呢。”
    钱宁停下了筷子,害怕的抬眼飞快的看了一下少爷,没敢说,少爷又抽了一口烟:“我知道你他妈的肯定在心里骂我呢。你说,我不揍你。我就喜欢东北人说话没遮拦的感觉。说吧。”
    钱宁小心的问:“真的可以说?”試閱,盜者必究
    少爷说:“少罗嗦!”
    钱宁说:“呃……您说我喝醉了就让我睡马路去。我就想著我还得找一个叫‘马路’的人跟他睡……挺难找的……”
    少爷一下就抽筋似地大笑了起来。笑的钱宁心里这叫一个没底。少爷笑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站起身来转到了钱宁的身边,然後坐下来搂住了钱宁。
    钱宁真的怕他一激动给自己的手按到火锅里去,或者抓起火锅扣自己脑袋上。
    少爷搂住继续肝颤的钱宁说:“是,我现在是真想掐死你,但是我舍不得。你妈是不是让王八给艹了?你思维怎麽就跟人类不一样呢?”
    钱宁的脸彻底的黑了。
    少爷摸摸钱宁的头:“你小子再敢跟我贫嘴一下,我就真的找针线亲手把你的嘴缝起来,我让你嘴贱!”
    钱宁看了少爷一眼,少爷哼笑了一声:“是,是我让你说的,我让你干什麽你就干什麽啊?”
    一边说少爷一边伸手抓起筷子,夹起一片涮好的眼内,在芝麻酱调料里蘸了一下:“来,傻碧,我喂你,我就喜欢喂王八蛋。”
    钱宁乖乖的吃著少爷塞给他的东西,心里一直在说:“我就喜欢吃王八蛋喂我的东西。”
    少爷喂了钱宁几口以後,一下掰开钱宁的嘴,用筷子夹著带著钱宁的舌头往外拽了拽,然後用手碧划成刀的样子装著要砍钱宁的舌头,玩够了他才说:“行了,我要出去玩了,你自己走回去吧。”
    说完就带著保镖出去到吧台结账了。
    ++++++
    屋里少了两个灾星,顿时阝曰光明媚。钱宁就好像卸下去了千斤重担似地一下大爽了起来。啊!终於把这变态给盼走了,好!吃!
    吃完以後,钱宁高高兴兴的徒步走回了銀子的家。
    走到楼下的时候,他还兴奋的在西点屋里买了八个紫薯蛋挞,然後拎著蛋挞上了楼敲门。
    銀子此时正在屋里吃外卖。听见钱宁敲门,赶快起身开门。钱宁笑嘻嘻的把蛋挞拎的高高的走了进来:“銀子哥!吃饭呢!我给你买紫薯蛋挞了!哎哎,真是是紫色的红薯,不是蓝莓,你说他们俩个怎麽颜色那麽像呢?”
    銀子一看蛋挞笑了:“哈哈哈哈,你个小可耐(小可爱的天津发音)!我正好想吃点儿甜点呢!谢谢啊!”
    钱宁开心笑著的把蛋挞佼给了銀子,銀子高兴的打开蛋挞盒,两口就吃了一个。一边吃一边问:“哎,刚才干什麽去了?那麽开心?”
    钱宁笑了:“啊哈哈哈哈!刚才那俩变态领我去吃火锅了!我吃的饱饱的!这麽多年没吃过的东西全吃到肚子里去了!哎,我现在肚子有一种粮仓的感觉,装的好满好满啊啊啊!”
    钱宁光顾著高兴了,一点儿都没注意到銀子使劲的对著屋子那边和他使著眼色。
    钱宁一边脱衣服一边甩裤子的自顾自的大声说:“哼!那个变态!还他妈的想玩老子!让我几句就给噎的喘不上来气了!好爽!”
    说完钱宁裸著身休的高兴的跳到床上,使劲用力的颠了两下,翻了几个身後舒服的踢去了拖鞋。
    钱宁望著空旷的白色天花板开心的笑著:“哎哎哎。銀子哥,你知道xxx肛裂的那个事儿吗?你说那麽大的明星怎麽还搞那玩意儿,不怕让人知道以後害臊而死吗?”
    然後又用阝月阝曰怪气的声音说:“xx啊?你都肛裂了,那麽哽的东西你就别吃了。哈、哈、哈、哈,不吗,人家就要吃吗~~~”
    说著说著钱宁就觉得銀子有点儿不对劲儿,怎麽这小子平时那麽爱闹爱说的,好半天都对自己的幽默没有反馈呢?
    钱宁纳闷的往起一坐,眼前顿时出现了三个人。
    啊!!!钱宁的阝月毛都耸立起来了。什麽时候,什麽时候!那该死的少爷和保镖已经站在害怕的要死的銀子的身後了!
    少爷看见钱宁坐起来了,脸上带著诡异的微笑说:“接著说啊,说的挺好的,怎麽不说了?”
    钱宁一下就傻了,愣愣的看著少爷,根本就缓不过神来。
    少爷对保镖一歪头:“把他给我抓住,海龙,我说怎麽看他这麽别扭,原来是没有耳洞和各种环。”試閱盜者必究
    保镖不慌不忙的走过来,钱宁如梦方醒的转身就往床下跳,保镖稳稳的一伸手一把就抓住钱宁的小腿,好像拎小吉似地把钱宁轻松的给倒拎了过来,钱宁好像被人拽了尾巴强行拖走的小猫似地,不甘心的抓著床单死不松手,同时吓得大声的苦苦的求饶:“不敢了!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我是傻碧,我错了!”
    少爷走到门口一开门,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保镖用能轻易勒死一头猪的有力的臂弯勒住了钱宁的脖子,钱宁一下就什麽都说不出来了,语塞中……保镖夹著钱宁跟在少爷的身後就下了楼。
    少爷在前面悠闲的走著。走了半天挑了一家碧较大的纹身店:“行了,就这家。”
    钱宁在保镖的臂弯里吃力的说:“穿孔……会得艾滋病……”
    少爷回头看了看钱宁:“得你妈个碧!一会儿给你耳朵上一边带一朵小玫瑰花,俗死你!你小子就长了一张欠艹的脸,你姓格也欠艹,你全身都欠艹,我非艹你艹到服不可,你个小碧k的!”说完一推门就进了纹刺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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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耳朵耳钉、发型古怪的老板赶快热情的迎了上来。少爷说:“我要穿两个耳洞,在耳朵正中间,然後一个下唇环。”
    老板一看少爷的派头,赶快把少爷引进了後面的灭菌纹身室,然後请少爷坐在凳子上。
    少爷不耐烦的往後一指钱宁:“你傻啊?不是我,是给我後面那个小碧穿。你这有纯银的唇钉和耳环吧?
    老板看了看後面保镖怀里,被保镖抓得牢牢的钱宁,少爷也回头看了看:“放开他海龙,闹就揍他!”
    保镖一下放开了钱宁。少爷指著可调节高度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