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身上立刻冒出了怒气，“你想动我兄弟？”
    “兄弟？李老弟，你别搞错了。”
    凤凰王笑呵呵地甩出一沓资料，扔到李凡的脚下。
    “凌天一直都是政府的人，他不过是安插到你身边的一个卧底罢了。不然，你以为是谁向周泰举荐了你，又是谁把你的那些事情告诉了周泰的？”
    凤凰王笑的高深莫测，“我是在帮你拔除毒瘤，李凡。更何况，你又想跟我合作，又想跟政府合作，这可不行呢，你要做一个选择。”
    凤凰王把话摆在了李凡的面前。
    第872章 老规矩
    凌天是政府派来的卧底？
    不可能……
    李凡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就是在鬼扯！
    凌天跟了自己多久了，说他是卧底，李凡真的无法相信。
    他看着手中这份资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凌天是华夏特工，十年前从警队离职，进入社会，一直负责卧底的工作。
    上面连什么时候卧底到李凡的身边，都写的清清楚楚。
    根据上面的记录，凌天潜伏到李凡的身边，就是为了调查李凡的犯罪事实。后来李凡发迹，他又向周泰推荐了李凡，让李凡得到了跟政府合作的机会。
    李凡不知道凤凰王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他庞大的情报网，应该不会搞错，更不会用这个来跟自己开玩笑。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凌天是一个卧底，自己就能杀了凌天来保持跟凤凰王的合作关系么？
    这个选择摆在李凡的面前，让李凡陷入了矛盾。
    “我可以给你一天的时间，让你好好考虑一下。”
    凤凰王自信满满。
    “不用考虑了，我不会干的。”
    李凡断然拒绝，“不管凌天是什么身份，他跟了我，我就会护他一辈子。”
    “你脑子坏掉了。”
    凤凰王皱起眉头，看着李凡，“跟政府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他们可以把你捧起来，同样也可以把你捏成渣！”
    “说的对。”
    李凡不反驳，“我从来没想过跟政府合作到底，大家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包括你我，不也是如此么？”
    “我们之间的关系更纯粹，你不负我，我便不会负你。”
    “我和凌天之间也是如此，他没负我，我便不会负他。”
    李凡声音坚定，他负着双手，站在那里。
    “你想过没有，你抢银行的事情，到底是谁泄露给政府的。”
    “哦？”
    李凡看着凤凰王，“那这件事，又是谁泄露给你的？”
    “别小看我，我是凤凰王，这天底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是么？”
    李凡笑了，一拉自己的裤腰，“说说，我今天穿的什么颜色内裤。”
    凤凰王脸色一僵。
    “凤凰王，我知道你手眼通天，情报之王。你卖了我几次人情，这账我也记着呢，我李凡不是小人，对我有恩，我必将还之。”
    李凡说了这番话之后，凤凰王神色还稍微缓解了一点。
    “那你是拒绝跟我合作喽？”
    “我很想跟你合作，但你的条件是要我兄弟的人头，我做不到。”
    李凡耸耸肩膀，“还请凤凰王见谅。”
    “行，小霸王有情有义，倒也是一段武林佳话。”
    凤凰王眼神里有些惋惜，“但你我之间也不到撕破脸皮的程度，我还是比较看好你的。你不仅仅欠我一个人情，你会欠我很多很多。你的情报，我不会卖给任何人的，这已经价值不菲了。”
    “谢谢你。”
    凤凰王是个可怕的家伙，虽然不会武功，但他的情报能力让他毛骨悚然。
    能不与他为敌，的确是太幸运了。
    “不过，有个事情我想问你……究竟你是从哪里知道我抢银行的事情？”
    “就算是政府，也不是铁板一块。”
    凤凰王简单说了一句。
    “那我明白了。”
    话都点到这了，李凡自然也不会问的太多。
    “对了，李凡啊，你之前欠我的一个人情，先还了吧。”
    凤凰王呵呵一笑，老谋深算的样子，让李凡感觉到深深的没底。
    “你想干嘛？”
    “你看，你虎头人这么火热的身份，不利用一下可惜了。”
    凤凰王说着，按下了一个遥控器，他这房间的地板忽然开始缓缓下落。
    李凡感觉自己预感成真了，当地板脱落的那一刻，下面立刻涌起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喧闹声，差点把李凡给掀飞出去。
    “这一场我可押了你不少钱，好好表现啊李凡。”
    “他什么意思？师父？”
    江叶也觉得不妙，赶忙追问自己的师父。
    “没关系，老规矩了。”
    李凡看着凤凰王，“还是三场，对吧？”
    “当然，三场，你可以押自己点钱。”
    凤凰王对着李凡挤了挤眼睛，“你身上若是没带钱，可以跟我借。”
    “这么好？”
    “反正赔的不是我的钱，我是庄，里外都赚。”
    “奸商。”
    李凡嘀咕了一句，凤凰王也没反驳，反而有点骄傲。
    “是啊，记得不要跟我做买卖，你的钱都会进我的口袋的。”
    下面人声鼎沸，所有的观众都在呐喊咆哮，等待着下一场比赛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