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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会发展成那样,犹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云静静认为自己老无辜了,他哪晓得拷问部是依靠什么方法确认别人有没有异心的。
听到拷问部这个称呼总感觉不大好,心里渗得慌,就留下来盯着现场的工作人员,免得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下黑手,这样不好。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便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撒丫子狂奔。宇智波对刚经历了黄粱一梦的人使出搜索大脑思维的幻术,等同于经历了一遍削弱版的黄粱一梦,幻术的力量反向运转,把被施术者印象最为深刻的东西传回给了施术者,就跟病毒传播一样,当场就被洗脑了。
估计刚被灌输了一脑子思想的宇智波情绪太激动,心里万千想法想与人说,抓着被施术者就喋喋不休的讲起来,都是文化人,被抓着的那个也不甘愿一直当个哑巴听别人讲,便说了两句,结果两人意见不合,就争执辩论起来。
只不过是两人控制不住的哔哔而已,拷问部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嘛,就派出第二个人继续,然而这个也在使出了幻术之后被洗脑了,变成三个人的辩论赛。
之后就跟病毒传播似的,宇智波的幻术成了洗脑**,成了他们壮大自己学派的有力道具。
并迅速侵占了拷问部。
虽说吵吵嚷嚷的像是数千只鸭子在叫,但云静静自认是个冷静的人,吵就吵点,辩论赛又不是没看过,就算他们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撕得天昏地暗,他也能坐在现场冷静的喝茶。
要说骂人,儒家骂的最为毒舌辛辣,一连串骂出来不带脏字儿的却能让人羞愤欲死,气到爆炸。
法家骂起人来也不遑多让,从法律角度把人喷到无地自容几欲自戕谢罪。
一个从道德方面出发,一个从法律角度切入,儒家跟法家撕的最为厉害,互不相让,儒家觉得法家冷酷无情,法家觉得儒家目无王法,撕到激烈的地方差点当场打起来,还是墨家挤到中间把人分开,然后喷他们这种行为不好,劝架劝到把双方都痛骂一顿的,墨家也是骨骼清奇,然后变成了三方互撕。然后兵家也凑了一波热闹,加入到这三方混战之中,变成四方撕逼。
道家跟阴阳家争执起来,双方就天地道法自然规则上进行深入的讨论,说到都认同的地方气氛和谐,说到有不同看法的地方气氛激烈,双方就自己的看法展开辩论,你来我往,各抒己见,气氛变化复杂,在和谐与险恶之间反复横条。
农家一会儿在四方撕逼的战场里插嘴讲上几句,一会儿在道家跟阴阳家的辩论赛里哔哔两句,也是忙得很。
杂家就不一样了,集百家之长,所以跟谁都能说上几句,又对谁都不认同,狂开地图炮,到处轰炸,就跟个杠精似的。
百家争鸣,场面过于失控,个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眼见众人沉迷学术无法自拔,根本不能好好工作了,云静静气运丹田,大吼一声:“安静!!!”
宛如狮子吼,震耳欲聋,成功让打了鸡血上头的一干诸子百家停下来,目光齐刷刷望向云静静。
“我知道各位有很多话要讲,可这里实在不是个辩论的好地方,大家若当真有意,不如一起上书木叶高层申请举办一场辩论赛,广发请帖,邀请天下的有识之士前来参赛观赛,诸位也好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辩个明白,既能一展才华,也能向天下人宣传各位的学派思想。”云静静高声道。他知道诸子百家一定抗拒不了这个提议。
果不其然,大家眼睛都亮了。
然后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静大人满腹经纶博古通今,对各家学派了如指掌,我等在静大人面前卖弄学识,实在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学生冒昧,有个不情之请,若能得静大人的指点,只言片语也是好的。”
“不知诸子百家,静大人最看好哪一家?”
刚安静下来的各家学子果然炸了,如滚水滴到热油之中,纷纷出言,甭管说些什么,都是一个意思,综合起来就是:选我选我选我选我选我……
妈蛋!
刚才是哪个牲口?!
骤然成了风暴中心的云静静在心里暗骂那个挑事的贱人,这种大家鸡血上头的时候问出那种话,不就是火上浇油嘛。
眼瞅着场面更加失控,众人围着自己一个个争先恐后各不相让,众说纷坛,各执一词,云静静头都大了。这些人各吵各的时候他能坐下来喝茶,只当自己是个观众,但是被推到风尖浪口,成为众矢之的,那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一张嘴怎么说的过那多么张嘴,而且这样多费力,就算说得他们心服口服又有何意义,他对舌战百家根本不感兴趣。
情况不妙,还是赶紧溜吧!
云静静撒丫子跑了,毫无预兆跑得飞快,丢下拷问部里一干新鲜出炉鸡血上头的诸子百家。
众人一看,没求到认同怎么甘心,当即追了出去。
“静大人!”
“静大人,诸子百家,唯有我儒家才有资格当这百家之首!今天下混乱,战事不休,理应遵从儒家治世,天下大同,还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谬论!乱世用重典,战国乱世,自当遵从我法家学派,快刀斩乱麻,一个萝卜一个坑!方可得井然有序,法治之国!”
“当今世道混乱,是因为上位者尸位素餐,不管民众死活,为谋求利益肆意发动战争!”